李翠蘭住院了,經檢查後是心臟病,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這病現在還沒辦法,隻能回家養著多注意點。
閻解曠對李翠蘭同情居多,雖然沒什麼交集,但知道這是一個好人,一輩子逆來順受,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孩子。
知道李翠蘭病了,楊瑞平的心情也差了,沒事兒總是發呆,閻解曠一看就知道自己的媽情緒不對,應該是看到李翠蘭,聯想到自己了。
閻埠貴也看在眼裡,沒事就勸楊瑞平,說什麼人啊命啊的,給閻解曠氣的,連忙阻止老爸那張破嘴,說道:“你那哪兒是勸啊,你那是火上澆油。”
閻解曠要把他媽送雨兒胡同那邊,楊瑞平說什麼也不去,鬱鬱寡歡的說道:“我去了,萬一哪天錯過了什麼事,是我一輩子的遺憾,我就在四合院待著。”
閻解曠覺得這樣可不行,這老媽再這樣,早晚也得病倒,這心病還須心藥醫,閻解曠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媽這樣子下去。
閻解曠用自己的肉票跟同事換的中藥購買的憑證,拿著憑證就去濟安堂了,一進濟安堂,這麼大的店就兩個夥計和一個坐堂大夫。
閻解曠沒去櫃台,直接走到大夫那,坐在大夫對麵說道:“大夫,您老貴姓?”
老者一聽這話,這就不是自己看病的,說道:“免貴姓鞠,鞠士山。您有什麼病要谘詢嗎。”
“鞠老,您好,我姓閻,叫閻解曠,我不是問病,我是問藥。”
鞠大夫麵色不改說道:“什麼藥?”
“我看過一本書,書上記載著乾隆四十大壽之日,濟安堂曾敬獻十盒安宮牛黃丸,上麵還有和珅的大印,您老知道嗎?”閻解曠問道。
鞠大夫很驚訝,說道:“確有此事,不知你想知道什麼。”
閻解曠一笑說道:“知道您姓鞠的時候,我就知道問您就問對了,您要不姓鞠,我就不問了。其實當時做了十五盒,有五盒在和珅那,對吧,但後來和珅抄家時所記名錄中可沒有那五盒。”
鞠大夫大吃一驚,趕緊說道:“閻同誌,你這是哪兒知道的啊,咱們去裡麵說。”
鞠大夫引著閻解曠進了內院,不長時間有人上了茶,但鞠大夫不見了,又過了一會,鞠大夫引著一個人進來了,來的是一個穿著長馬褂的古稀老人,現在敢穿這行頭的都不是一般人。
鞠大夫給引薦,說道:“這是我們的東家,姓程,程長亭,有事您就問程老就行了,我先去值堂了。”說完鞠大夫走了。
閻解曠鞠了一個躬,說道:“程老,您好。打擾您了,我問的事,你聽鞠老說了吧,我是家裡有急用,才來打聽一下。”
程老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小夥子,說道:“你說的事我知道,我就是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的。”
閻解曠說道:“有一本書,豐紳宜綿當時沒有給其堂兄,是和珅自己寫的,書名叫閱人錄,上麵記載了很多不知道的事,這件事是其中一件,他有收到你們的藥,當做至寶,一直放在他的臥室。但後來找不到了,他懷疑伱們拿回去了,但沒有證據。”
樂老有點興奮說道:“可否一閱?”
閻解曠拿出書包裡的書,小心翼翼的遞給程老。一個小時以後,程老看完書後,看著閻解曠。
閻解曠看到程老舉動,說道:“想要書?可以,拿藥換。”
“你這書可不值藥錢,藥是程家拿走的,當時急用,但拿一盒肯定露出馬腳,找的高人,五盒全拿走了,現在還剩兩盒,可以給你一盒,你拿什麼換呢?”程老說道。
“我都要了,我有一件事,你去查驗,驗好了,你就把藥送來,我在這裡等著。”閻解曠淡定的說道。
程老笑了,說道:“我暫且信你,你說吧。”
“你家西偏院的二進院有口甜水井,井下有你家想要的東西。”閻解曠說完端起茶杯喝茶。
程老大吃一驚,起身走了出去,又過了一個多小時,程老回來了還帶回一個包裹,說道:“您對我家可是有大恩的,這是藥,兩盒都在這裡,不過,我很是好奇,你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