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四年的晚秋,氣溫明顯下降。
閻解曠把自己的棉衣棉褲拿出來曬曬,準備過兩天穿。
後院很靜,後罩房都空著,許大茂家沒有人,趙月娥看到閻解曠在曬衣服,就說道:“這都幾年了,你得讓你媽給翻新一下啊,要不棉花都沉了。”
閻解一想,還真是,翻新一下穿著也舒服,說道:“謝謝啦,趙嬸,您提醒我了。我這就給我媽送過去。”
趙月娥一樂,說道:“這有啥,我們家光福在天津沒少誇你,有事就說啊。”
“好的,趙嬸,我先去前院。”說著,閻解曠收拾棉衣棉褲,往前院去了。
走到中院就看到秦淮茹和秦玉茹姐倆在嘀咕什麼,看見有人來就把嘴閉上了。
閻解曠就上前打個招呼,去了前院。
閻解曠現在跟誰家,表麵上都過得去,走到西廂房,老媽正抱著永昌,哄著玩呢,過了滿月,小孩子有點長開了。
閻解曠說道:“媽有時間把我的棉衣棉褲拆了,我翻新一下。”
楊瑞平還沒開口,石小丫說道:“我來吧,媽帶孩子也夠累的。”
楊瑞平瞪了閻解曠一眼說道:“你說你早點結婚多好,這事不就有人做了。”
閻解曠沒吱聲,要是反駁了,估計他媽的給他上一堂婚姻教育課。石小丫接過棉衣棉褲,閻解曠就去抱永馨去了,還嗯嗯啊啊的逗著。
有人敲門,打開一看,何雨柱兩口子帶著何曉,拎著一個袋子。
“柱子哥,你們怎麼來了,快屋裡請。”閻解曠打開門,讓了進來。
“這不是滿月時候你家也沒辦,我們兩口子合計一下,來看看孩子,這是正經的蘆花雞,趕緊弄廚房去。”何雨柱說著從袋子裡拽出兩隻雞來。
何玉梅說道:“是啊,我兩口子也不知道拿啥,正好碰到有買雞的,就買了。”
楊瑞平說道:“貴重了,看看就得了,咋還買東西。”
何雨柱笑嘻嘻的說道:“那怎麼行,解放家添丁進口,帶來了喜氣,這不我家這位也有了,我不得感謝一下。”
“淨瞎扯,那是你兩口子的福氣,恭喜恭喜了。幾個月了?”楊瑞平說道。
“兩個月了,這不是一直想要個女兒嗎。”何玉梅說道。
閻解曠也上前恭喜著,說道:“恭喜了,這下何主任可有得忙了。我這之前托人做了一個長命鎖是給何曉的,一直沒機會給伱,這你就拿走吧。”說著從抽屜裡拿出一個木盒出來,遞給何雨柱。
何雨柱不想收,但看到鎖上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就不得不收了,那就是何曉的。
何雨柱一家三口待了一會兒就回去了。
閻埠貴今天匆匆忙忙的趕回家中,說是王主任找他有急事,在家打個照麵就走了,之後大院的秦玉茹也被叫走了。
賈張氏在中院和李翠蘭說著話,賈張氏神神秘秘的說道:“咱這是要出大事啊,秦玉茹被叫去,估計和張二柱有關。”
李翠蘭說道:“都不知道什麼事,可彆瞎說,到時候再麻煩上身。”
賈張氏瞧了一眼隔壁張家,說道:“肯定有事,你看吧,事兒還不小。”
賈張氏話音未落,就看到許大茂的父母由前院匆匆往裡走,幾乎不跟人打招呼,直奔許大茂家。
賈張氏突然注意到秦淮茹回來了,就問道:“你不是上班嗎,怎麼回來了。”
“沒事,媽,這不是街道辦找東旭嗎,也找我了,問了幾句秦玉茹的事,就讓我回來了,對了師傅也被叫去了。”秦淮茹說道。
劉翠蘭急了,問道:“淮茹,到底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