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許家,許伍德夫婦忙活一天飯都沒吃,在家做完飯等著散會,這丟人的事情,他們是不會去了。
許大茂回來後,許伍德一邊吃飯,一邊問著事情的經過,許大茂沒敢隱瞞,一五一十的說了。
許伍德喝了一酒,就說到:“你是被人坑了,估計你這邊走的時候,劉海忠就通知那邊了。”
許大茂愣了一下,之後反應過來,這是恨我不死啊,“爹,你說的意思,我那邊下火車就有人盯著我,然後找幾個船員故意接近我,等我要交易的時候,就把我們控製住?”
許伍德不屑的看了一眼許大茂,說道:“你這智力怎麼不當主任就下降了呢。你說呢?你坑了人家,你當人家不知道啊?”
許大茂這才知道,自己舉報的事,劉海忠早就知道了,人家不動聲色就等他呢。
“可惜了我的三千塊啊,我全部積蓄了,我跟他沒完。”許大茂狠狠的說道。
“行啦,現在人家早有堤防,你能把劉海中怎麼樣?”許伍德說道。
許大茂露出了一絲譏笑,說道:“爹伱等著,我能讓他好看。”說完自己喝了一杯酒。
許伍德說:“你要是收拾不了他,可以在他大兒子身上打打主意,聽說後勤部主任啊,能沒事。”
許大茂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我想想彆的辦法,到時候讓他賠我錢,我放他一馬,要不然魚死網破。”
許伍德想了想,認為可行,就點點頭。
這時候的中院人群已經散去,閻解曠隨著家人回到前院。
閻埠貴一愣問道:“你怎麼不去你後院,怎麼到前院來了,怎麼還想討論討論?”
“沒有啊,我是打算回雨兒胡同,後院兩家矛盾,躲著點比較好。”閻解曠說道。
閻解娣走過來,說道:“要不我也過去,你一個人住多害怕啊。”
“閻老四,你給我打住,你屋裡一堆衣服沒洗呢,等我呢,洗衣服去。”楊瑞平喊道。
閻解曠一攤手,一副無能為力的表情,閻解娣還給她個鬼臉。
閻解曠看看閻埠貴,說道:“今天也是給老爹你提個醒,嚴禁投機倒把,你可長點心啊。”
閻埠貴生氣的說道:“滾滾滾,我還用你提醒我。我現在除了養花,就是看書,門我都很少出。”
“行啦,彆生氣,我走了。”閻解曠背起自己的包走出四合院。
傍晚的南鑼鼓巷,煙火之氣濃厚,長長的石板路上,行人不多。
當閻解曠走到雨兒胡同的交叉口時,一個女孩扶著一個老爺爺迎麵走來。
“同誌,等一下。”一聲清脆的叫聲響起。
閻解曠一抬頭,就看見一個女孩,出水芙蓉般站在對麵,閻解曠心動了一下,不由得呆了一下。
對麵的女孩愣了一下神,閻解曠瞬間驚醒,連忙掩飾自己的表情。
“有什麼事嗎?”閻解曠連忙問道。
“請問這是雨兒胡同嗎?你知道九號院在哪兒嗎?”女孩問道。
閻解曠又是一愣,問道:“你找九號院有什麼事嗎?”
女孩露出疑問的表情,但也回答道:“我找我的父親,他給我留的地址就是這個院子。”
閻解曠明白了,人家是找前一個房屋主人,隨即說到:“你們先跟我來吧,我現在住在九號院,但很早以前這就沒人了。”
女孩聽完轉身看著那個老人,老人愣了一下神說道:“同誌,麻不麻煩,我們也真沒地方可去,我們是從陝西過來的。”
閻解曠說道:“不麻煩,那裡現在是我的房子,我也有義務幫你們找到人。走吧,看你們的樣子,還沒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