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七五年的冬天,雖然寒冷依然侵蝕著四九城,但四九城仿佛一下子蘇醒過來。
閻解曠依然按往常上班下班,但最近時間,所裡和街道對居民管理很嚴,那是因為有會議召開,四合院的人也都知道,平時也議論紛紛,但每個人都在期盼著大會召開。
四合院裡也沒有了雞飛狗跳,一下感覺鄰裡關係很和諧。
閻埠貴上班了,學校新的領導熱情的接待了他,但最後還是原來的語文老師,級彆也沒有變,工資也沒有變,但閻埠貴還是很興奮的上班了。
為了支持自己老爸的工作,閻解曠把自行車給了閻埠貴,閻埠貴對於閻解曠的舉動很欣慰,自己在家把車子擦了一遍又一遍。
楊瑞平看著自己家的老頭子上班了,順口說一句,“你還能上幾天班啊,過兩年就退休了。”
閻埠貴說道:“我既然上班,就好好上班,即便退休也對得起自己的職業。”
石小丫和閻解曠紛紛給老爸豎起大拇指。
這邊閻埠貴上班了,那邊易中海鬨心了,他去年退休了,正好符合退休年齡,這一下閒下來,是看啥啥不順眼,弄得李翠蘭沒事就找楊瑞平抱怨。
楊瑞平也勸過李翠蘭,說讓她彆管,這可能猛的一下閒下來有點不適應吧,時間長了可能就好點。
晚上還好,鄰居們都回來了,易中海還能找徒弟或者何雨柱,聊聊天喝點小酒,這白天院裡就一群婦女帶著小點的孩子,易中海也不能天天在家不出門啊。所以,易中海現在脾氣越來越大,看什麼都不舒服。
李翠蘭也沒辦法,這一輩子都過來了,自己老伴啥樣還是知道的。
李翠蘭本來就話少,一般都不吱聲,易中海找人說話隻能院裡找,最後發現跟他話最多的居然是賈張氏,這賈張氏不管你是誰,來者不拒,跟易中海說著家長裡短。
自從賈小寶上學以後,賈張氏也閒了下來,沒事就家門口一坐,納著鞋底子,現在院裡跟她聊天的可沒幾個,幾個年輕一點的小媳婦,看見她就躲。
正好易中海也閒著,還門對門,倆人就聊開了,但聊著聊著就聊到賈東旭身上了,畢竟賈東旭是易中海的徒弟,兩人聊著很正常,但賈張氏像是有一肚子委屈跟他師傅抱怨,說賈東旭這不對,那不對,妥妥的敗家子。
賈張氏這是沒拿到財政大權,一直對自己兒子有看法。
這易中海越聽越不對了,他的徒弟他當然很了解,就說這事是賈張氏的不對,賈張氏當然不樂意了,說著說著倆人就吵了起來,越吵越凶,這易中海還真當這賈張氏是自己老伴的脾氣啊,嗬斥著賈張氏,這賈張氏火上來了,這賈張氏可不是一般人,一罵起來就上升一個高度,說易中海拿著自己是師傅當回事,都退休了還想掌控自己兒子,真是白日做夢。
易中海氣的差點背過氣去,鄰居們馬上過來勸阻,錢思文整天在家,他其實不了解這些鄰居間的關係,隻是單純的認為賈張氏不能這麼罵人,就站在易中海角度說賈大媽的不對。
賈張氏那是沒事都能罵半天的人,這一看錢思文說她,火騰下就上來了,站在那就說你個吃軟飯的還說我,一天戴個眼鏡就當自己是領導了,這一陣的罵啊,都沒重樣的,錢思文哪兒看到過這種大媽啊,整整一個小時,終於被罵的暈了過去。
易中海愣住了,自己還沒暈過去,這勸架的被罵暈過去了,趕緊找人把錢思文送去醫院。
賈張氏看人都走了,這才鳴金收兵,打道回府。
新來的幾家小媳婦,算是開了眼了,第一時間知道,在這得罪誰也彆得罪賈張氏。
等到晚上,上班上學的陸續回來,各家各戶都議論紛紛,這方立雪趕緊去醫院去看自己丈夫。
這鄭立國和陳文拉著許大茂問中院賈家的事兒,許大茂跟誰都自來熟,跟倆人聊著這易家和賈家之間的淵源,但最後著重說道:“看我,這院裡我誰都不怕,但看著賈張氏,我都繞道走。”
這兩家知道這賈張氏不好惹啊,這賈東旭回來一聽這事,也不敢跟自己老娘說道,直接拉著秦淮茹去醫院了,自己老娘惹的事,自己當兒子的得擔著啊。
閻家也議論著這件事,閻埠貴說道:“這事歸根結底是易中海太閒了,這院裡也沒人陪他說話,隻能找賈張氏嘮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