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也很高興,他自己在軋鋼廠可是一直都是楊廠長的人,何況還有大領導的關係。
一頓飯,主客都是很滿意,這鄭衛國的酒量可不是蓋得,易中海和何雨柱硬是沒喝過鄭衛國。
第二天開始,易中海的生活方式發生了很大變化,又開始看一些工具書了,對院裡和家裡人也和顏悅色起來。
閻解曠的工作還是沒有任何進展,但後來的朱所長就要調走了,至於誰是接任者,閻解曠還沒達到能知道的高度,但閻解曠也不放在心上,在他心中,考古所對他來說也就是一個驛站,時間到了,自己也會離開的。
閻解曠沒事的時候,就帶著天天回四合院,天天是萬般不情願,楊瑞平給它的陰影,一直沒有抹除。
回到四合院,閻解曠在哪,天天就在哪,永昌和永馨,看著天天直哼哼啊啊的,天天理都不理,因為楊瑞平就在那,楊瑞平一瞪眼睛,天天就轉到閻解曠身後,閻解曠哭笑不得。
永慶也是看到天天就追著跑,天天很聰明,看到永慶和永芳,就往地下一躺,裝睡覺。
這閻家人說這天天是成了精了,知道想辦法躲清靜了,閻解曠在家的時候,還好些,要是閻解曠不在,天天在四合院一分鐘都不待,直接回雨兒胡同。
閻解曠是為了和蓮兒培養感情,這蓮兒卻對天天情有獨鐘,喜歡的不得了,這天天也是成了精的,仿佛知道這將是女主人,對蓮兒是搖頭尾巴晃的,一步不離的跟著蓮兒。
閻解曠回到前院,天天在後院陪著蓮兒,閻埠貴正好下班回家,看閻解曠坐在那裡喝茶,眉頭皺了一下,嗬斥的說道:“上班都不好好上,這什麼時間,你是不是早退了?”
閻解曠一愣,說道:“老爹啊,我沒得罪你吧,我的班你之前不是知道嗎,沒事就提前回來了啊。”
閻埠貴不聽閻解曠解釋,說道:“現在國家剛剛恢複過來,我們都應該更加努力,為國家添磚加瓦,你怎麼還能早退呢。”
閻解曠這才明白,這是誰給自己老爹打了雞血啊,這工作認真的態度,讓人肅然起敬,但這不適合他。
閻解曠也不解釋,繼續喝著茶,倒是楊瑞平說道:“這上兩天班,吃槍藥了。”
閻埠貴剛想反駁,一看楊瑞平不善的眼神,瞬間把嘴閉上了。
楊瑞平還是沒放過他,說道:“你沒事請病假摸魚的時候,怎麼不說堅守崗位,你天天大柵欄和琉璃廠滿大街轉悠時候怎麼沒想為國出力?”
閻埠貴一聽,瞬間蔫了,但還是嘀咕一句,說道:“那是形勢不一樣,我這是更正自己的工作態度。”
楊瑞平白了閻埠貴一眼,說道:“也不知道這新來的校長給你畫了什麼大餅,把你變成這樣,我看你能堅持什麼時候。”
閻埠貴說道:“我這是重新走入工作崗位,認真為國家培養下一代,任重而道遠啊。”
“道不遠,再有兩年你也退休了,還遠啥,沒事去我媽那看看,你先得重孝道,才能更好的工作,記得多帶點糧票。”楊瑞平接著懟道。
閻解曠實在是憋不住了,坐在那哈哈大笑,給閻埠貴氣得,直接說了一句,“今年年貨你包了,反正也是為了你的事兒。”
閻解曠頓時笑不出來了,他這又得大出血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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