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後院,一眼就看到了劉海忠,他也是剛下班,正在修理自己的自行車,可能有點小毛病。
閻解曠跟劉海忠打了聲招呼,劉海忠點點頭,沒有說話,閻解曠轉身去了姬老爺子那裡。
這劉海忠最近很是安靜,天天上班下班,家裡就自己一個人,老伴趙月娥去了天津老大那裡,劉光福還在海上飄著還沒回來,平常有空了也就和易中海喝點小酒。
姬老爺子正在家擺弄閻解曠帶來的一些曆史書籍,有宋刻本,也有明清刻本,姬老爺子對這類書籍深有研究,之前是因為害怕,從不碰這樣的書籍,現在情況轉好,姬老爺子也安心研究起來。
有的時候,姬老爺子還和閻解曠一並討論,才發現閻解曠對這方麵的書籍深有研究,姬老爺子更加喜歡閻解曠了,兩個人有共同的話題,就促使兩個人關係越來越近。
這時候的姬蓮就靜靜地沏壺茶,靜待一邊,聽著兩個人的討論。
今天閻解曠來是想問問老爺子有什麼特彆的要求嗎,尤其是春節這樣重要的節日。
一家人和姬家爺孫二人歡聚一堂,大家有說有笑,連永昌和永馨的小床也被搬到了中堂。
飯後,閻埠貴和姬老爺子下棋去了,閻解曠看看蓮兒,知道今天是沒機會跟她獨處了,閻解曠明天還要上班,就跟楊瑞平打了聲招呼,回雨兒胡同去了。
姬老爺子背著手,剛到中院,就碰到了錢思文,錢思文禮貌的問候一句,姬老爺子擺擺手說道:“都是鄰居,彆那麼多禮節,你這是乾嘛呢?”
閻解曠正想和蓮兒突破一下呢,在蓮兒旁邊,說著肉麻的情話,活脫脫像小時候賣金魚的大爺,在誘惑蓮兒,蓮兒始終不為所動,就是臉色有些紅潤。
姬老爺子也是講究人,說了一句,“我去前院找你爸下棋。”說完就出了屋,閻解曠一樂,這老爺子是給自己和蓮兒創造獨處的機會。
錢思文一進門就熱情的打著招呼,倆人聊了半天,這錢思文就是不提生爐子的事兒,就跟閻解曠天南地北的聊著,閻解曠好不容易才有跟蓮兒獨處的機會,怎麼能浪費在錢思文身上。
閻解成現在也很忙碌,據於莉說,領導有意讓閻解成加加擔子,意思就是閻解成有恢複原職的可能,畢竟閻解成也是中專畢業的,有技術在身。
錢思文苦笑了一下,說道:“這屋裡原來有個煤爐,但長久不用,不知道為什麼點不著,這北方天氣一到晚上就冷得要命,我這正生活呢。”
姬老爺子猶豫了一下,說道:“小子,我想在家擺個祖宗牌位,你說能行嗎。”
劉光福說道:“我長話短說,我哥在港島得罪了一些警察,警察把我哥扣了下來,要是想出來必須有擔保人,我上次不是給你帶過婁家的信嗎,我知道你跟婁家關係很好,你看能不能讓婁家幫這個忙?”
錢思文一愣,緊接著不好意思的說著自己的來意,後麵著重的說著是姬老爺子讓他來這裡找閻解曠幫忙的。
永慶這回不圍著老叔轉了,就圍著小床跟自己的弟弟妹妹嗯嗯啊啊的,妹妹永芳也是。
錢思文一愣,麵露難色的說道:“我家忘了買蜂窩煤了,這晚上得再熬一個晚上了。”
剛走到家門口,閻解曠一眼就看到了劉光福,劉光福就站在他家門口,焦急的來回走動。
閻解曠突然問錢思文,說道:“你是找我有事吧?”
正在關鍵時候,就聽到敲門聲,緊接著一道身影走了進來,閻解曠一看,這不是錢思文嗎。
蓮兒就坐在於莉和石小丫中間,兩位嫂子一個勁兒的給這位準弟妹夾菜,弄得蓮兒直不好意思。
閻解曠很疑惑的看著他,但還是坐了下來,劉光福說道:“我是為我哥來的,你知道的,劉光天出去了,但你不知道他去了哪兒,我實話跟你說吧,他們一家去了港島。”
閻解曠一聽是姬老爺子安排的活,就站起身,拉著錢思文去了中院,閻解曠手把手的教錢思文怎麼生火,不一會兒,錢思文就說自己學會了,閻解曠這才回到後院。
在閻解曠看來這生爐子是很簡單的事兒,但他卻忘了提醒錢思文,晚上壓火以後,窗戶得留條縫,省得煤氣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