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兒胡同前院,閻解曠看著老兩口,說道:“這件事分析起來其實很簡單,首先,許大茂滿身傷回來說被打劫,一定是真的,而徐德林之後回來拿出錢還鄰居們,我就覺得沒那麼簡單。既然許大茂說的是事實,那徐德林和張二柱一定被打劫了,而他們卻毫發無損的回來了,這就有問題了,隻能說明他們已經被打劫了,隻不過因為一些原因,港島的馬仔放過了他們,而且他倆還不是一塊回來的。”
閻埠貴瞪著眼睛,聽著閻解曠說的,有點驚訝,但也沒打斷閻解曠的話,而楊瑞平則是頻頻的點頭。
閻解曠接著說道:“其實上次鄰居集資的錢沒多少,大家都還是猶豫的態度,再加上咱家沒參與,所以錢的數額沒那麼大,但那邊沒要他們的錢,還把徐德林送回來,還把錢帶回來,這就有點奇怪了。”
閻埠貴實在是好奇,問了一句,“是啊,那是為什麼呢?”
“還能為什麼,那些錢滿足不了他們的**,就把這倆人分彆派回來籌集更多的錢,也許”閻解曠猶豫了一下,看要不要說出自己的猜測。
這邊閻埠貴有點著急,說道:“也許什麼啊?”
閻解曠看看老爹,說道:“也許這裡麵也有他們兩個人其中一人的主意,徐德林我們是知道的,他本來就是膽子小的人,但張二柱可是走南闖北的人,也許有一種可能,張二柱夥同那個香港人想乾一票大的,把徐德林也當成了棋子,這事兒看後麵的發展吧。”
楊瑞平很讚同閻解曠的分析,對著閻埠貴說道:“你這貪財的性子,可彆一股腦的上了人家的當,我們還是跟上回一樣,看個熱鬨就好了。”
閻埠貴抽著煙不說話,他在消化閻解曠的話,閻解曠也沒再說什麼,就陪著楊瑞平逗著孩子,突然閻埠貴猛地站起來,說道:“不行,我不能他們把鄰居家的錢都騙走,這哪是人能做的事兒。”
閻解曠一聽,這閻埠貴是想明白了,想明白了就好至於他想怎麼做,隨他的心情好了。
晚上招待自己的父母吃了一頓晚飯,很簡單的做了兩個小菜,主食是炸醬麵,反正是看到四個孩子是一頓猛吃,楊瑞平吃的也很好,隻是閻埠貴心事重重,他始終都記得自己治安員的職責,這讓他現在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楊瑞平走時看著閻解曠,欲言又止,閻解曠看著媽媽,神秘的笑一笑,小聲說道:“攪局的非賈張氏不可。”
楊瑞平眼睛瞬間亮了,追著閻埠貴去了,倆小的後麵趕緊喊道:“奶奶,等等我。”
回到家裡,楊瑞平就迫不及待的悄悄的跟閻埠貴說了老三走時說的那句話,本來閻埠貴還皺著眉頭,慢慢的就舒展開了,臉上的表情平靜下來,想著該怎麼跟賈張氏說呢。
楊瑞平出主意,說道:“易中海,這事隻有易中海去說,估計賈張氏才會信,況且張二柱騙了賈東旭可不止一次了,這事兒咱家還是少參與的好。”
閻埠貴想了想,沒想出主意,就出門在門口發呆,是不是得澆澆花。
這下班的時間一到,院子裡慢慢的人就多了,進進出出,很是熱鬨,這時候許大茂推著自行車從外麵走了進來,閻埠貴跟他打了一聲招呼。
許大茂這兩天心情不好,本來事情是他張羅的,但這一看,自己錢雖然回來了,但也在派出所掛了號,這還是他極力否認自己曾去過港島,才把他放出來,反觀這徐德林和張二柱一點損失都沒有,這張二柱還傍上了港商,這就是馬上飛黃騰達的意思啊。
而自己呢,錢錢沒掙到,事事沒辦成,還挨了一頓打,回來又進去折騰了幾天。
其實張二柱回來以後,他倒是想去到張二柱那打打秋風,但最後還是沒好意思,當時是他先跑了,沒管人家倆,現在上去純是找羞辱去了,沒看徐德林現在跟他一句話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