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曠沒有回家,騎著自行車去了四合院,進到院裡就看到自己老爸在那澆花,閻解曠打著招呼,“怎麼沒去巡邏啊?”
閻埠貴抬起頭看是自家老三,說道:“還巡邏呢,都去街道了,我沒去,避避嫌。”
閻解曠說道:“我剛從街道回來,好家夥,人滿為患啊。”
閻埠貴說道:“是啊,批評教育,人太多了,估計晚點都放回來了。”
閻解曠警惕的看著周圍,然後小聲的說道:“我挨屋看了看,少了許大茂和張二柱,對了還有那個港商。”
閻埠貴一點都不吃驚,說道:“你知道什麼啊,這次是詐騙案,不是什麼投機倒把,已經定性了,派出所的王所說的。”
閻解曠這才恍然大悟,然後拉著自己老爸回屋,在他看來自己老爸知道的更多。
閻埠貴也就跟閻解曠回了屋,楊瑞平看著父子倆回來,就去倒水,問道:“啥事啊?”
閻解曠就把自己在街道看到的都說了,楊瑞平還不知道,閻埠貴根本沒跟她聊。
閻解曠拉著自己老爸坐下,楊瑞平饒有興致的也坐了下來,閻埠貴一下子還端了起來,喝著茶就不開口。
閻解曠說道:“爸,說說唄,我就想知道是誰告發的。”
閻埠貴一愣,放下自己的茶缸,說道:“我還真不知道,我隻是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至於誰給捅到上麵的,沒人說啊。”
楊瑞平拽了拽閻埠貴的袖子,說道:“老頭子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閻埠貴沉了一下,說道:“這件事還真多虧了老三,老三真的猜的**不離十,要不是老三,我這應該在街道辦受教育呢。”
楊瑞平看了看閻解曠,欣慰的笑了笑,說道:“那是,咱家老三打小就聰明。”
閻埠貴接著把事情的來來往往說了出來,還真讓閻解曠猜對了,這港商根本就是假的,那港商在港島是當地的混混找的,裝作是港商,目的就是想來騙一筆錢。
事情還要從許大茂組織去港島進貨開始,那一次,許大茂是跑回來了,但徐德林和張二柱都被抓住了,當地的混混抓到他們以後就沒收了他們的錢,把他們關了起來。
徐德林是個懦弱的人,被抓後就一句話也不說,隻是痛哭流涕,而張二柱畢竟在東北混過,所以很囂張,七個不服八個不忿,這群混混一看,行了就你了,就把張二柱單獨的拎了出來,一頓毒打,混混的老大看著張二柱,覺得反正錢也到手了,就打算弄死張二柱,這時候張二柱怕了,他真的怕了。
在混混老大麵前痛哭流涕,說自己能乾活會做飯等等,混混老大不屑一顧,說他小弟有都是,不需要他,張二柱眼珠子轉轉就說,他能賺到更多的錢。
然後就說道大陸那邊有很多想賺錢的人,咱們可以做個局,能賺到更多的錢,混混的老大一聽,很有興趣,就聽他說,張二柱就把怎麼騙錢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混混裡也有師爺,也就是軍師,覺得可行,這就把張二柱送去療傷,然後派一個人,偷偷放了徐德林,還把錢還給了他,說是他也是那邊過來的,很同情他,並說張二柱已經跑了。
徐德林信以為真,拿著錢,在那個混混的幫助下匆匆的跑回四九城,並把錢還給了鄰居們,也包括許大茂。
張二柱傷養的差不多了,混混的老大就找個三流的演員跟張二柱一起回到這邊,開始了這場騙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