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自從上次生意失敗後,一直想翻身,鋼材生意還是很紅火的,他想繼續做下去,私下去找了蘭廠長,蘭廠長可不會把自己的前途當兒戲,斷然拒絕了他。
許大茂又到處找人,看能不能弄到批文,可惜現在的情況讓他絕望,整個鋼材市場管理十分嚴格,所有鋼材需要部裡審批,他可沒那本事。
經過一段的折騰,許大茂徹底的放棄了,消沉的許大茂一想到自己的債務就犯愁,而債主們也隔三差五的找他要錢,許大茂跑到了父母那裡,許伍德看著許大茂歎了一口氣,說道:“先度過難關吧,你這樣子可不行,隻要人在,總有翻身的時候。”
許伍德和媳婦打算賣掉自己的這套院子,替許大茂還債,許大茂十分的感動,在父母的支持和勸慰下,又重新振作起來,許伍德賣掉了自己的房子,重新搬回九十五號院。
而拿到錢的許大茂並沒有全部用於還債,他隻還了一部分,另一部分,他打算承包電影院下屬的錄像廳,說來這錄像廳也是這個年代的產物,好多年輕人都趨之如騖,因為那裡能看到港島的片子。
還彆說,許大茂的心思還真是活泛,不到一個月,就讓他還清了債務,慢慢的許大茂就認真的經營自己的錄像廳,生活也正常起來,時不時買些好吃的送回家給自己的父母。
另一邊的劉海忠可沒那麼幸運了,他的錢都搭了進去,而自己的退休金也不高,剩下的債務他無法還清,劉海忠實在是沒辦法,就去天津找兒子去了。
到了天津,把事情說給自己的老婆孩子們,這給趙月娥氣的差點背過氣去,一個勁的數落他,劉光福看看老大,問道:“大哥,怎麼辦?”
劉光奇沒好氣的說道:“我知道怎麼辦?我們廠子效益也不好,我還想著能不能調回四九城呢。”
劉光福歎了口氣說道:“我也是啊,現在基本不跑船了,在碼頭後勤,乾的也不舒心。”
劉海忠看著兩個兒子,眼珠子直轉,說道:“你們不知道吧,咱們院的好幾家都自己做生意,都賺了大錢。”
趙月娥和孩子們好奇的看著劉海忠,劉海忠就詳細的說了說四合院的情況,重點說了閻家和何雨柱家,還有現在翻身的許大茂。
最後說道:“我看他們每天都那麼賺錢,還風風光光的,我不就動了心思嗎,要不是政策變了,我也沒那麼倒黴。”
劉光奇聽完,陷入了沉思,他和劉光福現在受劉光天的影響很深,劉光天每次打電話和寫信回來說的都是做生意的事,說現在是做生意的好時候,做什麼都賺大錢。
劉光奇問劉光福,“老三,咱們哥仨湊點錢,先讓爸渡過難關,我明天給光天打個電話,問問他的意思,我們再討論。”
劉光福點點頭,然後說道:“我去買點菜,咱爸好不容易來一趟,咱們也聚聚。”
劉光天點點頭,轉過頭看著自己老爸,心想自己老爸總覺得自己老當益壯呢,還總經理,但嘴上說著:“行了吧,好好住下,咱今天好好聚聚。”
就這樣劉海忠在天津住了下來,他心裡的一塊大石頭也落了地,心中還挺高興,還是有兒子好啊。
四合院短暫的平靜下來,但有一個人不這麼想,賈東旭是過後才知道許大茂和劉海忠做生意的,但等他知道的時候,兩個人已經賠的底兒朝天了。
賈東旭本來有點恨許大茂,沒事就跟自己吹,什麼帶著自己做這生意,做那生意的,關鍵時候都不帶著他,但這時候他覺得自己是相當的慶幸,多虧沒參與,要不他可賠不起。
這裡關鍵是賈張氏,賈張氏早就知道這件事,但在家裡從來不說,也不告訴賈東旭,這就造成賈東旭成為整個四合院唯一不知道人家合夥做生意的人。
閻埠貴現在是相當佩服賈張氏的眼光,沒事就在楊瑞平麵前誇她,弄得楊瑞平直煩,後來乾脆來了一句,“要不你跟她過去?”閻埠貴一愣,馬上就閉嘴了,之後再也不提賈張氏了。
閻解曠找來自己的徒弟,來到自己家,把冰櫃抬了出來,然後幾個人推著飯館的三輪車,把冰櫃送到了閻埠貴的商店。
到了商店門口,閻解曠在門口喊了一句,閻埠貴走了出來,一看冰櫃搬過來了,笑容就沒消失過,張羅著擺到什麼位置。
搬完冰櫃,徒弟們就騎著三輪車走了,閻解曠說道:“我媽呢?”
“在家呢,你過去看看吧,這兩天跟我生氣呢,去哄哄。”閻埠貴說道。
閻解曠聽完閻埠貴的話,雖然心有疑惑,但也沒問,直接去九十五號院了,一進屋,就看見自己的母親靠在躺椅上,旁邊放著一杯茶,收音機播放著京戲。
閻解曠這一看,自己的母親不像是生氣的樣子了,走過去,說道:“呦嗬,媽,可夠清閒的啊。”
楊瑞平一聽是閻解曠坐了起來,往閻解曠的身後看看,看到就閻解曠一個人,就又躺了下來,說道:“就你自己來的,我孫子孫女怎麼沒帶來?”
閻解曠說道:“這不是跟我徒弟送冰櫃嗎,明天我一定帶回來,聽說你跟我爸鬨矛盾了?”
“跟他,犯不上,我就是煩他在我耳邊總是說賈張氏,一回兩回行,哪有天天說的。”楊瑞平說道。
閻解曠很是疑惑,就說道:“媽,來說說,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