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曠穿著老舊的藍色褲子,黑色燙絨棉布鞋,黑色外套,推著嬰兒車,上麵是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小海和熙熙,旁邊跟著一個穿著紅色呢子兒童大衣的石麗,溜溜達達的來到了就是九十五號院。
昨天,姬蓮說母親讓他回去一趟,說是有事情找他,還沒進院就看到了何雨柱,閻解曠很驚奇,問道:“柱子哥早啊,你這不開店了?”
何雨柱一看是閻解曠,說道:“早啊,老三,吃了嗎?”
閻解曠說道:“吃過了,就是這時候看見你挺奇怪的,你那蜀香軒不是離不開你嗎?”
何雨柱擺擺手說道:“我那徒弟馬華出師了,我就把擔子交給了他,經營有我媳婦和我妹妹呢,我這不就清閒了。對了,你忙什麼呢?”
閻解曠說道:“沒忙什麼,做點小生意,這不年前剛從南方回來。您這是乾嘛去啊?”
何雨柱說道:“這不是大領導讓我去一趟嗎,我平常沒時間,這有時間了怎麼也得去一趟。”
閻解曠說道:“那趕緊去吧,我也不耽誤你了,我去看下我爸媽。”
閻解曠一邊往裡走,一邊心裡打鼓,期望王部長可千萬彆跟何雨柱說他的事情。
進到母親家裡,楊瑞平一個健步就接過了嬰兒車,嘴上嘮叨著:“你還知道來啊,老是看不到你人影。”
“母親大人召見,下刀子我也得過來啊。”閻解曠說完帶著石麗進了中堂,讓石麗自己去玩,閻解曠給自己沏了一杯茉莉花。
端著坐在了八仙桌旁,說道:“媽找我什麼事兒啊?”
楊瑞平一邊逗著兩個孩子,說道:“伱小妹的事,你小妹已經很長時間沒回家了,你過年看到她了嗎,你們誰也不問,我過年就怕打擾大家興致,沒提,這不想讓你去看看。”
閻解曠一聽,心中五味雜陳,在閻解曠的傳言出來以後,閻解娣一次都沒去看看他,就好像沒有他這個哥哥一樣,白瞎從小到大閻解曠寵著他了。
閻解曠說道:“我沒看到她的時間比你們長多了,我一出事,她就再也沒見過我。”
楊瑞平這才反應過來,心中對閻解娣的做法也不認同,這怎麼跟他爸同出一轍啊,不愧是閻埠貴的女兒。
楊瑞平對於讓閻解曠找小妹去的提議,也有點打退堂鼓,這時候閻解曠說道:“我倒是覺得,我爸去才合適,因為是長輩,她躲著誰,也不可能躲著老爸。”
楊瑞平歎了一口氣說道:“我跟你爸提了,他就說他不管。”
閻解曠說道:“你拿東西利誘他,你那不是很多首飾嗎,拿出一件不值錢的,他一定去。”
楊瑞平翻了一個白眼,但還是這是個辦法,說道:“你要是有事,你就先去忙,孩子放我這,晚上回來接,對了奶粉奶瓶都帶了嗎?”
閻解曠知道母親是親近孩子,說道:“帶了,在嬰兒車
說完,領著石麗走了,石麗一出門就問道:“爸爸,你帶我去哪兒啊?”
閻解曠笑笑說道:“我帶你去逛琉璃廠,中午在那邊吃涮羊肉,回去饞死那三個逃跑的哥哥。”
石麗高興的拍手叫好,閻解曠就帶著石麗直奔琉璃廠。
現在的琉璃廠人還真的不多,外麵擺攤的有,但也就零星幾個攤位,臨街的店鋪倒是都開著,閻解曠在這輕車熟路的,認識的人很多。
閻解曠帶著石麗先去了擺攤的那裡,一連幾個攤位,大多都是仿品,雖然有點價值,但也不高。
走過幾個攤位後,閻解曠就失去了興致,剛想離開,就看見一個穿的破衣爛衫的中年人在遠遠的角落裡,地上放了幾張報紙,擺著幾樣東西,因為離得太遠,看不清楚。
閻解曠帶著石麗走過去,看見這地上擺著幾個石頭樣子的東西,閻解曠來了興致,看了一會,說道:“同誌,您是浙江來的吧?”
中年人很驚訝,說道:“你怎麼知道?”
閻解曠一笑,說道:“你也彆問我怎麼知道,這東西哪兒來的啊,怎麼賣啊,要不要比量比量。”說著,閻解曠把手收到袖子裡,伸了出去,那中年人一愣,問道:“什麼意思?”
旁邊看熱鬨的小攤主們哈哈大笑,其中一個說道:“原來是個棒槌啊。”
閻解曠問道:“那就直接喊價吧,這幾樣你要多少?”
中年人猶豫了一下說道:“一千,沒這個數不賣。”
小攤主們一下炸了鍋了,一個說:“根本不值”,一個說:“就這破石頭還要一千,沒見過錢啊。”
閻解曠說道:“一千就一千,不過給完你錢,你得跟我說實話,這東西哪兒來的。”
中年人重重的點點頭,閻解曠站起身來,說道:“跟我走吧。”
有一個好信兒的攔住了閻解曠,問道:“哥們兒,這不是石頭嗎?難道內有乾坤。”
閻解曠笑笑說道:“您啊,真是傳奇故事聽多了,哪有那麼多內有乾坤啊,這就是石頭,不過是特殊的石頭。”
閻解曠帶著中年人,直奔前門的春風樓,帶著中年人進到店裡,問道:“您吃飯了嗎?”中年人搖搖頭。
閻解曠告訴服務員:“給這個中年人找個位置,做個肉菜上碗麵,不夠的話再給他添,等他吃完,讓他去辦公室找我。”
閻解曠在櫃台拿了兩瓶汽水,帶著石麗上樓了,把汽水遞給石麗,讓她坐在沙發上喝,石麗一邊喝一邊問道:“這是哪兒啊,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