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六年五月,瑞爾帶領著自己的團隊落地四九城,就住在四九城飯店,閻解曠把小劉派了過去,主要作為他們的向導,跟他們一起回來的還有姬蓮和她的團隊成員楊麗芬和尹立國。
月底的時候,婁家搬回四九城,此時,閻解曠才知道,婁曉娥已經結婚了,結婚對象也是港島人,是一個建築師,他們之間的認識也有閻解曠的功勞,因為深圳項目就是這個建築師所在公司承包的,他們之間的相識也是因為深圳項目,此時的婁曉娥也已經懷孕兩個月了。
六月開始,瑞爾團隊和婁家團隊彙合一處,開始了漫長的與通州相關部門和葡萄酒廠的合作洽談,持續一個月以後,閻解曠給出個讓葡萄酒廠無法拒絕的條件,就是科達集團免費引進法國的葡萄酒生產設備,並贈予新建的葡萄酒廠,共計三條生產線。
但房山那邊又提出,土地必須以公開拍賣的形式進行,閻解曠和團隊一商量就答應了。
七月的中旬,房山的土地拍賣會在房山縣政府會議室舉行,最後,科達集團以六百五十萬中標那塊被劃撥的工業用地,這地隻能用於葡萄酒廠的建設,作為回報,搬遷後的原葡萄酒廠舊址歸科達集團所有,用於商業用地。
整個合同的後續簽訂,進行的很順利,科達集團算是正式啟動BJ商業廣場項目。
閻解曠忙完合同後,就又閒了下來,剩下的工作由三方團隊完成,不再需要他再做什麼了。
七月末,閻解曠領著六個孩子,浩浩蕩蕩的去了九十五號院,剛走到院門口,就聽見中院一陣的吵鬨聲,自己的老媽正站在門口向中院張望呢,閻解曠湊過去,問道:“這又怎麼了?”
楊瑞平轉頭一看,原來是自家老三,剛想說話,兩條大腿被人抱住了,兩個小不點仰著頭喊著奶奶,楊瑞平笑著蹲下身子想抱起兩個孩子,一抱發現不行,自己隻能抱一個,就抱起熙熙,歉意的跟小海說道:“奶奶老了,沒那麼大力氣,隻能抱著你的妹妹了,不過,你倆是不是長胖了?”
小海說道:“我是長壯了,妹妹是胖了。”
熙熙噘著嘴說道:“奶奶彆聽他瞎說,就是他胖了,天天吃。”
楊瑞平高興的合不攏嘴,說道:“走,回家,奶奶那有個好東西,跟你們幾個留著呢。”
閻解曠眼神還往中院飄呢,問道:“我看一會兒。”
楊瑞平踢了他一腳,說道:“回家,有什麼好看的,是秦京茹作妖呢。”
回到家,聽自己母親一說,才知道中院在吵什麼。
原來過年回到村子裡的秦京茹,就把離婚的事情說給了自己的爸媽聽,她隱瞞了跟許大茂眉來眼去,打情罵俏這一段,這父母就認為,離婚也不是一個人的錯,自己女兒年紀輕輕就嫁給二婚的徐德林,最後一無所有,這就有點欺負人了,秦家的親戚都來了,越說越生氣,說什麼要找徐德林算賬。
這不,過了春耕,一大家子就直奔四合院,找徐德林算賬,可惜此時的徐德林已不知去向,秦京茹的父母就說原來的房子應該賠給秦京茹,就想強行打開徐德林走時掛的鎖,進入房內。
易中海一看不乾了,說這是徐德林臨走給他房子,房子的所有人是他,就攔住了秦家人,秦家人也不是軟柿子,就跟易中海要房子是他的證據,易中海拿出徐德林走時寫的信給秦家父母看。
秦母一看,肺都要氣炸了,一張嘴就把信吃了,這下死無對證了,就要求還秦京茹房子,易中海一看,差點氣背過氣去,秦家人就跟易中海在中院吵了起來。
李翠蘭一看這不行啊,這吵吵沒完沒了,就想著把賈東旭夫婦找過來,畢竟秦淮如是介紹人,也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但到賈家一看,賈家隻剩賈張氏,其他人人去樓空,回來跟易中海一說,易中海一下子暈了過去。
秦家人一看,這是出大事了啊,一窩蜂的沒影了,隻剩李翠蘭和後院的劉海忠,兩個人把易中海送到了醫院。
閻解曠來的時候,正好是吵的最凶的時候,被母親攔住以後,就帶著孩子們去了西跨院,所以最後的事情沒見到。
易中海躺在病床上,慢悠悠的醒來,望著窗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獨,仔細回想著自己的前半生,他覺得自己沒做什麼缺德事啊,怎麼老了老了,就老無所依了呢,自己唯一的希望徒弟賈東旭,怎麼就搬走了呢。
李翠蘭去食堂打飯去了,病房內除了他,空無一人,顯得越發淒涼,這時候門被敲響了,門一開,何雨柱兩口子,拎著一兜水果和一兜罐頭出現了。
何雨柱一進來,就說道“怎麼了,這是?易大爺,你這好麼央兒的,怎麼還進醫院了?”
易中海一下子坐了起來,靠在床頭上,笑著說道:“是柱子啊,我沒事,就是一著急,就有點犯暈。”
何雨柱噗呲一樂,說道:“是不是看賈家跑了,急的啊?”
旁邊的何玉梅打了他一下說道:“怎麼跟易大爺說話呢,易大爺,這貨嘴上沒把門的,你彆介意啊。”
何雨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說道:“得,我嘴臭,我不說了。”
何玉梅把東西放到了凳子上,也在旁邊坐了下來,說道:“今天沒什麼事,過來看看您,您這什麼時候出院啊?”
易中海想了想說道:“明天吧,這兒清淨一點,回去又得吵。”
何雨柱沒忍住說道:“您還是多住兩天吧,秦京茹把那房子撬開搬進去了,照我說,你多餘管這事,她住就住唄,反正房子也不是她的,等德林回來,她麻溜的得滾蛋。”
易中海聽完,先是生氣,但想了想何雨柱的話,覺得挺有道理的,自己多餘管這事。
易中海說道:“柱子,易大爺求你點事,你得幫幫我。”
何雨柱正色的說道:“您說,您的事就是我的事。”
易中海說道:“伱幫我打聽打聽,我徒弟搬哪兒去了。”
何雨柱一聽,噗呲一樂,說道:“甭打聽,前門那兒呢,隻要你去了前門,隨便問個老太太,都知道賈張氏家在哪兒,賈張氏在那邊是出了名的嘚瑟。”
易中海心中大定,說道:“那行,我知道了。”
何雨柱說道:“您啊有時間也勸勸東旭哥,賈張氏每天帶著金項鏈和金手鐲在前門招搖,早晚得出事,現在外麵多亂啊。”
易中海還巴不得賈張氏出事呢,但嘴上說道:“是,是應該勸勸。”
夫妻二人陪著易中海聊了一會兒,就告辭了。
易中海想著何雨柱的話,想了一會兒,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了笑容。
西跨院裡,後院已經被閻埠貴打理的很好了,該種花的地方種花,該種樹的地方種樹,玻璃房很大,裡麵種著各種的蔬菜,還有一塊專門用鵝卵石圍起來的地方,種著不常見的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