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冏身上焦黑,華貴的長袍變得破爛了許多,然而臉上一點傷口都沒有。
他拍拍身上的土,獰笑說:“我倒要看看,像這樣的炮擊,你還能使出幾下。”
李木紫臉色變得慘白。
要想暫時擊退真人,她的消耗比對方真人要大得多。
她悄聲說:“要想打第二炮就很困難了,而且我不想把真氣用在這種被動的消耗上。”
錢飛問樓玄菲:“毒氣還要多少時間起效”
樓玄菲攤手:“毒氣都在這四周。把他推到那麼遠的地方,他呼吸不到多少毒氣的呀。”
錢飛耐心地說:“可是拖延時間的辦法就是要讓敵方不能靠近。”
樓玄菲一扭頭:“那我不管。毒氣就是這個樣子的,我有什麼辦法”
錢飛歎了口氣:“如果讓他長時間在這群樓房之間待著呢”
樓玄菲說:“大約還需要一個時辰。”
錢飛:“……”
李木紫打破了沉默的氣氛,說:“看來毒氣終究是指望不上了,麵對如此強敵,無法投機取巧。錢前輩,把我們的真氣借走吧,把你的真人之威再次施展出來。”
樓玄菲說:“你們說什麼我聽不懂。”
錢飛想了想,點點頭:“就這麼辦,但這也需要爭取時間。”
司馬冏的嘍囉們也壯了膽,從天上地下各處鑽進了這個建築群。錢飛一行已經可以開始聽到腳步聲。
陳夏華打開投幣式儲物袋,從中掏出來一個鐵膽,銀光鋥亮,見風而長,幾乎擴大到像一個屋子那樣大。明眼人一看就會知道這是大型鍋爐主體部分,拆掉了其它零件。
她說:“大家先躲到這裡麵去。”
錢飛說:“還有,把離彆玦拿出來。”
當前的四枚離彆玦,即便祭起來,也隻相當於冶純境界修仙之人的一擊,不足以讓敵方真人難受。
錢飛想要動用離彆玦,其實是為了“掀地板”,把希望寄托在離彆玦的副作用上。這種副作用是不分敵我、不可預料的,不過至少己方算是有一些心理準備,對敵方更突然一些。
幾個高手都需要給錢飛傳功,陳夏華作為凡人無法驅動離彆玦,所以,是需要修仙之人中在場修為最低的唐心純來拿著離彆玦。
唐心純把四枚離彆玦接了過去。
突然,樓房的房頂樓板憑空掀了起來,把司馬冏再次打飛了出去。
稍遠處也響起了其他敵人的驚呼:“怎麼回事。這樓房要塌了!”
唐心純慌張地說:“我還什麼都冇做!哎呀!”腰一晃手一抖,竟然把四枚離彆玦都扔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