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飛問馮瑾,像這樣要持續多久,同伴們可以幫到什麼。
馮瑾無奈地搖搖頭:“沒有什麼好辦法。我得一直用這種方法幫她引導疏通經脈,我估計要持續兩年半吧。”
陳夏華驚呼:“兩年半?我沒有聽錯吧?那吃飯怎麼辦……哦,你們不需要吃飯。”
錢飛抬眼望向洞窟另一頭爆炸的火光。
兩年半……
整整兩年半的時間,像是囚犯一樣離不開這個洞窟,不見天日,與一次又一次的沉悶爆炸聲為伍……
好吧,對修行來說,這確實也是一種可以想象的光景。
錢飛說:“即便辟穀,人還是需要換班睡覺的。我這就去把李木紫的兩個徒弟找來。”
馮瑾點頭:“嗯,你們都去,離得越遠越好。”
這句“越遠越好”說出來,就說明她也知道現在以自己對人體經脈有極度深刻理解的水平,仍然無法把李木紫的真氣控製在穩定水平,現在她正在拚命。
錢飛歎了口氣,打算尋找彆的辦法,忽然發覺又有一種異樣發生。
除了凡人陳夏華之外,其餘幾人同時再次變了臉色。
他們都感到自己體內的真氣在變得稀薄,好像自然的流溢一下子變得很重,真氣都重重地流了出去,再迅速地流了回來,周轉變得很快,好像很舒暢似的,但自己很難去控製它了。
有一層若有若無的銀光覆蓋住了所有人。
唐心純說:“是誰來了?”撲上去遮掩在馮瑾、李木紫身旁,想要保護她們。
錢飛抬頭左右張望:“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