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如果他肯在青山項目上做出讓步,說明人還有救,公司也還有救。
程橋北起身說:“我還有朋友在等我。”
他離開包廂後,陳騫注意到程向恒長舒口氣,自言自語的說:“我就知道他不會坐視不管的。”
如果程橋北真的成為公司的執行董事,他以後還會有好日子過嗎。
程橋北回到包廂,白澤和樊武已經醉趴在桌上了,他叫了代駕,把兩人送回家。
回去的路上,程橋北靠著椅背正閉眼休息,兜裡的手機響了,不用猜也知道是誰打來的。
程橋北滑動接聽,放在耳邊:“……喂。”
程向恒問:“你和駱金川到底怎麼回事?”
程橋北現在沒心情聊這些,“我喝多了,明天白天再說,今晚你答應的事,彆忘了。”
程向恒:“……明天等你醒酒了,聯係我。”
程橋北:“嗯。”
他掛了電話,眉心擰得緊緊的。
駱金川的出現,打亂了他的節奏,但好在老程同意處理青山項目,算是給他爭取一些喘息的時間。
平時程橋北回來,知道她睡著了都會儘量不發出響動,可今晚卻不輕不重的關上門。
陳寧溪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對著門外喚道:“橋北?”
“嗯。”他剛答應,下一秒就聽到咚的一聲悶響,緊接著噗通一聲,嚇得陳寧溪趕緊下床去外麵看看。
打開客廳的燈,就看到程橋北倒在地上。
“橋北,”陳寧溪趕緊去扶人,卻被他帶倒了,撲在程橋北身上,聞到濃烈的酒氣,“你喝了多少?”
程橋北難受的吐口氣,坐在地上緩了緩,才說:“白的兩杯,啤的記不住了。”
“喝這麼多,”陳寧溪用力將他拉起,將手臂繞過肩膀,另一隻手樓緊他腰往臥室走。
程橋北腳下不穩,幾次差點趔趄的又摔倒。
好不容易將人扶到床上,陳寧溪給他脫身上的衣服,醉酒狀態下的他格外粘人又喜歡說葷段子。
程橋北握住她的手,醉眼朦朧的望著麵前的人,笑嗬嗬的說:“寧溪,寧溪,你怎麼這麼好看呢。”
陳寧溪把手抽出來,“彆鬨,把衣服脫了。”
程橋北又笑了,“脫衣服乾嘛?”
陳寧溪邊解扣子邊說:“能乾嘛,睡覺。”
“嘿嘿,”程橋北伸出手,捧住她的臉就親。
陳寧溪掙紮著說:“彆鬨,衣服脫了,你乖乖睡覺。”
程橋北長臂一攬,就把人撈到懷裡,一個翻身把人就壓在下麵,粗魯的拉開她領子,就在她肩膀上咬一口。
力道不算大,但也能感覺到牙齒的咬頜力。
“唔……”陳寧溪吃痛,推開人,“再咬我,我可不客氣了。”
程橋北堵住她的嘴,陳寧溪快被酒氣熏暈了,舌尖被他卷得酥酥麻麻的,臉頰也因染了酒氣而更溫熱發紅。
“嗚嗚……”陳寧溪的抗議聲被他吞下,男人燥熱的手掌開始撫摸她的全身,隨著睡褲被脫下,她聽到黑暗中皮帶解開的聲音,下一刻,滾燙的身體貼上來。
這一夜,他時而瘋狂,時而溫柔,起起伏伏,不死不休。
第二天醒來,陳寧溪隻感覺渾身酸疼,人也沒精打采的,一副睡不醒的樣子。
她站在盥洗台前洗漱,閉著眼睛刷牙,程橋北從後麵走過來,愉悅的笑聲貼在她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