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統領,我知道你對我有些誤會,但我希望你能明白,如今我們才是一體的,內訌這種事,隻會讓外人有可乘之機。”
風字營小團體談話結束後,苟不仁三人一同離開了內堂,而當走到門口時,他駐足叫住了江徹,說出了這番言論。
“苟統領放下你弟弟的那份仇怨了?”
江徹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反問道。
“不義是咎由自取,我很早就勸過他做事不要太絕,果然,之後就栽在了你的手裡,若說不恨,我想你也不會相信。
但若說恨意有多強,那也不至於.....先暫時站穩腳跟,之後你我再光明正大的比一場,便算是徹底了結那份恩怨,如何?”
苟不仁凝望著前方沉聲道,神情不似作為。
江徹眼神微眯,隨後點了點頭:
“如此最好。”
“臨走之前再送你一句話,有時候風頭太盛並不是好事,陽穀縣的水很深,你把握不住的。”苟不仁衝著江徹笑了笑,轉身離開。
朱府門口,江徹劉誌二人目送對方離開。
“大人怎麼看苟不仁所言?”
江徹瞥了一眼劉誌。
劉誌沉吟片刻,轉頭看了一眼朱府並未多言,拉著江徹走了一段路方才開口:
“他所說的話,其實也是我想要告誡你的,常言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你習武天賦過人,得朱縣尉看重。
但你有沒有想過,若是朱縣尉不再看重你了,伱又將作何處之?你現在囂張跋扈,是朱縣尉新上任刻意打造的一柄刀。
刀者,傷人也傷己.....一旦朱縣尉不再需要你,或者說,用你換取更大的利益時,你知道他會如何做嗎?”
“將我親手折斷。”
江徹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