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緩緩流逝,眨眼間,便過去了數日時間。
那一日金元寺與伏龍觀威逼官府的風波,也同樣愈演愈烈,幾乎整個泰安府的江湖武者,都已經得知了此事。
但讓眾人大跌眼鏡的是,麵對霸主地位的動搖,金元寺和伏龍觀卻並未表現出什麼動靜,反而是一反常態的保持著異樣的平靜。
如同山雨欲來之前的平靜一般。
藥王穀外,江徹淩空而立,一身衣袍獵獵響動,看著下方燈火通明的宮樓殿宇,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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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江湖宗門收取弟子,幾乎最為看重的還是那些自幼培養出來的。
送走一空和尚,江徹並未回泰山城,而是徑直朝著藥王穀的方向禦空而去。
如此,即便是麵臨神光強者圍攻,他也能安然退走。
總之,在明牌的情況下,江徹將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已經考慮了進去。
而為了封鎖這個消息不外泄,導致金元寺和伏龍觀的人察覺到虛實,清楚此事的,隻有齊三甲與江徹二人。
這怎麼可能呢?
一空可是金元寺最為出色的佛門弟子,素來最是嫉惡如仇,怎麼可能將消息泄露給江徹?
如今江湖上流傳的那些傳言,他聽著可是異常的難受,何時伏龍觀被人如此輕視過?還說什麼懼怕官府.哼.
想當年他擔當伏龍觀觀主時,那可是壓的官府都不敢妄動的。
既然這麼做了,就要做好承擔怒火的準備。
為了宗門霸業穩固,即便是豁出去貧道這把老骨頭,也是值得的!”
結果換來的,卻是背刺。
隻差一步,便可突破神光,踏入先天後期。
而這,便是他不安的來源。
“不儘然吧?你們金元寺的一空小和尚,可是中途去了一趟伏龍觀。”
即便是現在江徹滅不了藥王穀,可以他那記仇的性子,日後得勢了,難道還能放過他不成?
他有心送去一些靈藥跟江徹緩和關係。
可又能如何?
齊三甲就坐鎮在城主府,強闖進去也殺不了江徹。
自從經曆過陸家莊一戰後,他不得不承認,眼看著江徹刀劈陸行雲,生撕戒惡和尚,已經讓他心中生出了一股懼意。
可又怕伏龍觀因此而動怒,更怕用不了多久江徹就會被伏殺,如此一來,他的靈藥豈不是都白白的浪費了?
賭任何一方都是各有利弊。
“貧道擔憂的是,那江徹是不是提前得知了什麼消息?不然,怎麼會一直龜縮在城主府不出來,不會是知道咱們在守著他吧?”
而他之所以仍舊冒著風險動手的底氣就在於,隻要藥王穀內有九葉靈參,他便可以進行獻祭突破,甚至是強行獻祭。
何必將自己陷入險境?
為此,他也悄無聲息的搬出了城主府,同時,讓鄧炎在軍營中找了一位身形與他相似之人進行偽裝,裝成他的樣子,每日在城主府內活動。
江徹感知著一空身上的氣息,眉頭微挑。
果然不愧是泰安府與李道平並列第一的修行天才,如此年紀輕輕,便已經真氣凝液,突破了先天中期元海境界。
而這個時機,便是江徹落單。
事情一旦敗露,所引來的可不僅僅是江徹,還有一槍鎮殺陸江河的齊三甲,以及駐守泰山城內的十餘位先天武者圍攻。
是以,他們二人均是非常的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