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易帶著老登來到二樓,來到其中一間房間,指著床腳的血跡,說道:“老張,你看!”
張易蹲下身子仔細看了看,然後問道:“老頭,這個是怎麼回事,你來給我解釋解釋!”
老登支支吾吾:“地上的血是我自己的。”
“哦?”
張易從床底下掏出一條帶血的繃帶,上麵的血跡都還沒乾。
放在老頭麵前大聲質問道:“彆跟我說這也是你用的?”
老姬罵道:“你個老登頭,趕緊交代,人去哪了?”說完警惕的觀察起周圍。
老頭倒也乾脆,閉口不說,戰士們又不能嚴刑逼供,拿老登也沒辦法。
大約分鐘後,搜索另外一棟屋子的賢弟彙報:“在一樓發現地下室,蓋子從裡麵卡死,我們打不開。”
“收到,我馬上就到!”
張易扭頭看向老登,提醒道:“人如果躲在下麵,最好能主動投降,否則我就讓他們永遠的在下麵。”
老登聽後額頭冒出冷汗,顫抖的說道:“求求你們,放過他吧,他們還是個孩子啊!”
張易瞬間懵逼,一時間感覺自己就像黨衛軍、蓋世太保、特高科,專門乾壞事的法西斯鷹犬。
渾身一抖,反應過來後,對著老頭說道:“戰爭馬上就結束了,你去勸他們主動出來吧,我們不會為難他的,我相信你們的政府應該也會寬恕他的。”
老頭看到張易口氣的轉變,不敢相信的問道:“你能保證嗎?”
“我們又不是屠夫,隻要他們放棄抵抗就行,我們的政策你難道不知道?”
“好...我這就去讓他們上來,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
一共人,其中三個是帶傷的,現在全部在一排的控製下。
李乾事得到張易的許可後,下車後舉起相機對著俘虜們就是哢哢拍攝。
張易已經呼叫了營部,0分鐘運輸機會過來,把這些俘虜帶走。
張易看著受傷的戰士,問道:“這傷是怎麼來的?”
那戰士,好像聽不懂張易在說什麼,老登便充當翻譯。
“他說被自己人打的。”
張易聽後好奇的說道:“你在給我翻一下,為什麼會被自己人打呢?”
老登沒有翻譯直接說道:“他們都是逃出來的。那個受傷的就是我兒子,其他人都是他的戰友,他們駐守在猛拉鎮。之前的領導人被你們抓了之後,新上來的瘋狂的在內部搞清洗,我兒子他們的連長是前主席的人。”
張易猜測說道:“所以...你兒子他們為了保護他們的連長,就跟新上台的乾了起來?”
“就是這個情況,你們還沒打過去,內部就開始亂了起來,說起來還真是好笑。”
果不其然,老劉說的方案已經開始實施了,並且取得很大的效果。上層玩的真是太狠了,這下都不用打過去了。
來了兩架運輸機,把俘虜們都帶回機場先隔離審查,戰後這些人隻要沒犯錯誤的,都會放掉的。
這裡結束之後,已經下午點了,一排又開著車往機場趕去。
回去的路上,孫猛看著李乾事還在不停的寫著,便問道:“李乾事,你寫的是什麼啊,來的時候就在寫。”
李乾事停下筆,抬起頭笑著說道:“記錄你們的日常啊,比如之前你們是如何抓到俘虜。”
“記錄這些做什麼呢?”
“當然是回去登報宣傳啊,跟你們透露個秘密,我寫的材料包括拍攝的照片,都會在全軍的報紙上刊登,你們一排可就出大名了。”
張易坐在副駕駛,無奈的轉頭說道:“李乾事,李大姐,總共三天,你在我們排已經兩天了,你明天就跟著文班那個排吧!”
李乾事嘟囔著嘴,質問道:“你不歡迎我,還是排的戰士都不歡迎我?”
車內的一班眾人聽後七嘴八舌說道:“我們可喜歡李乾事了。”
......
李乾事準備明天中午乘送飯的飛機去排的據點,由於猛拉的叛軍晚上點向我軍宣布無條件投降了,隻能取消行程。
老劉把全營的軍官,包括來配合作戰的空中戰鬥旅的軍官們集合在一起。
小型會議室裡,位置剛剛夠坐。
老劉進來後沒有任何廢話,直接開口說道:“恭喜各位了,我們營的戰鬥已經結束了,猛拉的叛軍在晚上點鐘已經宣布向我軍無條件投降了。”
見大家聽後沒啥反應,老劉看後試探的問道:“怎麼?你們還沒打過癮?”
還沒有得到軍功的人開口說道:“出來半個月,啥也沒混到,沒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