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一點,最前沿的觀察哨提醒道:“路上有一輛武裝皮卡向我方開了過來,不知道是不是衝我們來的。”
港口離西海岸公路還有大約500米的距離,所以隻要有車來港口就得拐下公路。
老賀收到消息後,絲毫不擔心,這個時候能來港口的肯定沒啥好人,隻要下公路往港口來,大家都會第一時間發現。
7分鐘後,那輛武裝皮卡駛離主乾道下了公路,朝著港口開來。
老賀招呼著二班的兄弟們打起精神,紛紛舉起槍瞄準著遠方車輛。
那輛皮卡很囂張,大燈開著,慢慢悠悠的行駛在路上。
張易被老賀叫醒問道:“這輛車怎麼處理,是開火消滅還是抓活的?”
“我們已經有很多俘虜了,彆把車子打壞了。對了...這個國家的車子駕駛室在右邊,”
張易說完就躺了下去,繼續做夢。
二班的戰士支起精準步槍,對準車大燈就是一槍,槍法很準,瞬間車燈就滅了一個。緊接著就是第二槍,另一個車燈也滅掉了。
皮卡車立即停車,可能是駕駛員感覺到了不對勁,想調頭逃離。
間隔3秒左右,第三發子彈穿過前擋風玻璃,射進了駕駛員的胸口。
副駕見狀立馬打開車門想要逃離,可是剛下車就被第四發子彈射中了肩部,子彈的動能把他推倒在地。
老賀誇獎道:“不錯,這四槍打的很漂亮,再練練就能趕上老姬的水平了。”
“老姬也就吹牛逼厲害,下回我跟他單練,我們一排必須我最**。”
老賀觀察到那個副駕駛還活著,便派兩個兵過去給架了回來。
張易被傷兵的嚎叫聲所吵醒,坐起身後問道:“跟你說了不要活的,咋又帶回來一個啊,嫌我們的補給太多了嗎?”
二班的老兵馬天賜回道:“老張,怪我手滑了,本來想打頭的,結果打肩膀了。”
張易沒好氣道:“回去在好好練。既然都整回來了,那就喊小方過來救治吧,總不能見死不救。對了...把那個錢師傅也喊來,咱們正好在審問審問。”
5分鐘後小方背著急救包跑了過來,到了一排據點看見不是自己人受傷,便慢悠悠的取下急救包。
老賀見狀催促道:“我感覺他快要不行了,方大姐你能麻利點呢,彆在死球了。”
小方嫌棄道:“催什麼催,沒看見我正在忙著了嗎!”
得,大家一聽天使們發飆了,沒人敢繼續搭話,隻能看著她慢悠悠的救治著。
這時錢師傅也到了,張易抱歉道:“這麼晚還打攪你睡覺,實在是不好意思。”
老錢擺擺手無所謂道:“跟我客氣什麼,再說要不是你們,我還被捆著呢。”
說完就來到傷員旁邊,問向張易:“你要問什麼,我來翻譯。”
“就問他,這麼晚開車來港口什麼目的。”
老錢聽後點點頭,對著那傷員說了起來。
一旁的老賀小聲說道:“乖乖,這個比賢弟說的還要難懂,我愣是連個標點符號都沒聽懂。”
老錢問完話,轉過身對著張易說道:“他們是來偵察的,跟上麵約定好半個小時就彙報一次,如果沒有按時彙報,就要派大部隊過來了。”
老賀吐槽道:“他們開著車,還打著燈來偵察?他是怕彆人看不見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