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躍民這時候才反應過來.“這還不都怪你。”
周曉白還是笑嘻嘻的.“那要不要我幫幫你啊?”
鐘躍民有點惱火.“周曉白,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鐘躍民越是這樣,周曉白越是得意.“人家好心的要幫你,你還凶人家。你好沒良心哦!”
鐘躍民突然想到了什麼,在周曉白的耳邊小聲的說著。還沒有說完,隻聽到周曉白一聲嬌喊.“呸,鐘躍民,你個大壞蛋,想都彆想。我咬死你個混蛋。”
“周曉白,今天這個賬我給你記著。等你生完孩子看我怎麼給你算賬,到時候讓你哭著求饒,還讓你下不了床。”
周曉白很不屑的回道.“切,吹牛誰不會呀!到時候不知道誰向誰求饒呢。”
“媳婦兒,現在都學會耍流氓了呀!這女人流氓起來真可怕。”
周曉白笑嗬嗬的.“人家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嫁給你這個流氓頭子,肯定也得學會流氓啊!”
“行,你老公我被你打敗了。不陪著你這個女流氓玩了,我要睡覺。”
周曉白“哼”了一聲,驕傲的就像一個公主.“小樣兒,還治不服你。”
第二天是星期天,鐘躍民見到了鄭桐和蔣碧雲。這兩個人已經是師範大學的學生.“躍民,你丫的真回來了啊?”
“你丫的不是廢話嗎?我媳婦兒馬上要生了,能不回來嗎!你這,不抓點緊?”
“我操,能跟你丫的比嗎?我們這條件不允許啊!”
鐘躍民聽到後笑了笑,不好在這個問題上說什麼。隻好轉移話題.“石川村的知青,是不是差不多都考上大學了呀?都考上了什麼大學啊?”
正在和周曉白說話的蔣碧雲挖苦道.“還差不多?怎麼?考上大學在你鐘躍民的嘴裡就成了過家家,你以為想考就能考上的呀!”
“啥意思?我讓你們準備的那麼早,不會就考上你們倆吧?”
“還有王虹呢!她考上了人大。剩下的都沒考上。”
“你們也太菜了,這都考不上。白白浪費我一片苦心,特彆是鄭桐你們兩個,才考上一個師範。鄭桐,你丫要是我兒子,我非給你一個**兜。”
“鐘躍民,你大爺的。你是不知道考試有多難,當時考數學的時候,我們考場有一哥們。看著那哥們得有0歲出頭,數學題把那孫子給難的呀,當場哇哇大哭。然後直接跑出了教室。”
“鐘躍民,你就知道吹牛,讓你上,你也不行,還好意思說我們兩個。”
“哎喲喂,你們兩個這是夫唱婦隨呀?媳婦兒他們兩個欺負我。”
周曉白笑嗬嗬的.“你哪裡有資格說人家呀,人家好歹考上大學了。你還啥都不是呢!”
“那是因為哥們沒參加,哥們兒要是參加了,不是我給你們吹,狀元的名頭跑不了。”
幾個人聽到之後哈哈大笑起來.“躍民,這大白天的你怎麼做起夢來了。要不你回去睡一會兒,夢裡啥都有。”
“去你大爺的吧!”
過了一會兒,鄭桐有點落寞,歎了一口氣說道.“這次考不好,還真不怪考生。大家都這麼長時間離開了書本,很多知識都忘差不多了。彆的科還好,多少都能夠蒙一點。像數學這類的,會就是會,不會就是不會,這是裝不來的,也做不了假的。而且我聽說,這次考試實際參加高考的人數為0萬,最後隻錄取了萬多人,錄取率不到%。”
“你丫說的這話不對,雖然有00多萬了,可是大家都在一個起跑線上。你不會、你沒有看過書,彆人也是。你們覺得現在的考題難,等到多年以後你們會發現,當年的考試真簡單。”
周曉白拉了他一下,意思彆再說了,沒什麼意義。他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又轉移到了輕鬆的話題。
晚上吃飯的時候,周曉白突然感到身體有些不適,肚子也微微作痛。鐘躍民觀察到周曉白的異樣,他猜測這是因為即將分娩的征兆。想到這,他趕緊撥打了丈母娘陳亦君的電話,向她說明了他們的情況。
鐘山嶽,身為一名恪守職責的老乾部。但這次他決定破例,他知道時間的緊迫,他不想讓周曉白在路上多受一點苦。因此,他選擇了公車私用,把他的專車叫了過來,將周曉白安全地送到了醫院。
儘管對於鐘山嶽來說,這是他的第一次公車私用,但他不後悔這個決定。在他看來,這次的舉動是為了他的兒子和兒媳婦,為了他們家的下一代。他不知道,會不會有人拿這件事說事兒。但他無所謂,老子革命了一輩子尋一回私怎麼了?
剛到總醫院門口,周鎮南和陳亦君也趕了過來。周鎮南早已打過招呼,這可省了鐘躍民不少的麻煩。周曉白很快就被推進了產房。
晚上十點,總醫院裡燈火通明,鐘山嶽、鐘躍民父子和周鎮南夫婦守在產房外,鐘山嶽和周鎮南在一邊小聲的交談著。鐘躍民在產房門口,走來走去焦急地等待著。陳亦君看到焦急的鐘躍民,安慰道.“躍民彆太擔心,坐下來歇會,曉白會沒事的。”
鐘躍民心中五味雜陳,既期待著新生命的降臨,又擔心著周曉白的安全。不過,他還是坐在走廊的長椅上,雙手緊握,眼神遊離。
周鎮南和鐘山嶽應該是說完了,他們要說的事情。周鎮南來到陳亦君的身邊坐下.“亦君,還記得曉白小的時候唯一的一次淘氣嗎?那時候她還是個小丫頭,把你都給氣哭了。轉眼間就要當媽媽了。”
“是啊,時間過得真快。記得那時候曉白故意跟我賭氣,沒想到現在......”
突然,產房內傳來了響亮的哭聲。鐘山嶽、鐘躍民和周鎮南夫婦立刻站了起來,緊張地望著那扇門。護士從裡麵走出,麵帶微笑.“恭喜你們,母女平安!”
鐘躍民聽到是閨女,高興的一下子跳了起來。就算這樣,還是覺得不能表達自己興奮的心情。直接來了兩個空翻,護士趕緊製止他.“這位家屬。請保持安靜。”
“好、好的。”
鐘山嶽和周鎮南相視一笑,異口同聲地說.“恭喜。”他們緊緊握著對方的手,仿佛在這一刻分享了所有的喜悅與感動。
護士的雙手,抱著那小小的生命,走出了產房。她的臉上洋溢著溫暖的笑容,將這個新生命交給了等候在外的陳亦君。陳亦君的眼眶微微濕潤,她接過孩子,緊緊地抱在懷中,仿佛怕失去這世間最珍貴的寶貝。
鐘山嶽和周鎮南兩位也圍了上來,他們的臉上充滿了喜悅與愛意。他們看著這個新生命,那是他們家族的新成員,他們的孫女或外孫女。這一刻,所有的等待,所有的擔憂,都在這一刹那化為烏有。
鐘躍民,那位一直站在產房門口,焦急等待著的人,此刻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他直接跑進了產房,看著虛弱的周曉白.“媳婦兒,謝謝你給我生了招商銀行一座,辛苦你了。”
周曉白直接懵了,她看著他,仿佛不太理解他的話語.“躍民,什麼意思啊?什麼招商銀行一座?”她疲憊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
旁邊的醫生和護士也有點不太理解,他們好奇地看著鐘躍民,看他怎麼回答。鐘躍民笑著回道.“媳婦兒,你看啊!要是生個兒子。以後你得給他買房子,甚至買汽車,娶媳婦兒。得花不少錢,所以,生兒子就是建設銀行。而閨女就不一樣了,是彆人拿著東西上咱們家來,所以,閨女是招商銀行。”
聽到這句話的人都笑了起來,周曉白也想笑。可是一笑她的傷口疼,疼的她無語道.“鐘躍民,你就使勁地貧吧。”
醫生和護士都笑了起來,她們為這位新生命的到來感到高興,也為鐘躍民說的話好笑。陳亦君抱著孩子走到鐘躍民和周曉白身邊.“曉白,看看你的孩子。”
周曉白看了一眼後,皺著眉頭說道.“好醜啊!”
聽到周曉白的話,屋子裡的人都笑了起來。周曉白不好意思說彆人,隻能拿笑的開心鐘躍民開刀.“鐘躍民,你笑什麼?我說的不對嗎?”
“媳婦兒,新生的孩子都這樣,你剛出生的時候也是這樣的。”
周曉白知道自己鬨了笑話,再怎麼著也不能說是自己的錯。白了一眼鐘躍民.“就你懂得多。”
這一刻,產房中的氣氛變得溫暖而歡快。新生命的到來,給這個家庭帶來了無儘的喜悅和期待。而鐘躍民的那段有趣的話,也讓大家都感到了一絲的驚喜和歡樂。
周曉白看著鐘躍民,眼中充滿了愛意和感激。她知道,這個孩子是他們愛情的結晶,是他們未來的希望。而鐘躍民,則是這個家庭的支柱和引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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