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民,彆賣關子了,你快告訴我們吧。”陳亦君笑著說道。
“好吧,你們跟我來。”
鐘躍民帶著周曉白和陳亦君來到後花園,此時正是荷花盛開的季節,滿池的荷花爭奇鬥豔,景色宜人。
“躍民,你怎麼帶我們來這兒呀?”周曉白好奇地問道。
“你們看,這些荷花美不美?”鐘躍民指著荷花說道。
“美是很美,這個我們早就知道了。”
鐘躍民微笑著說道.“你們看,這些荷花雖然生長在淤泥中,卻能夠開出如此美麗的花朵,這正是它們堅韌不拔、不屈不撓的精神的體現。我們的生活也經常會遇到各種困難和挫折,但隻要我們像荷花一樣堅韌不拔、勇往直前,就一定能夠戰勝一切困難,迎來美好的未來。”
周曉白聽後調侃道.“躍民,咱媽可是大學老師。你在關公的麵前耍什麼大刀啊?”
“哈哈...給你們開一個小玩笑,彆當真。漂亮的女士們,可愛的小公主,一定要睜大眼睛,見證奇跡的時候來了。”
在陽光的映照下,鐘躍民走到木樁邊,他用力旋轉著。頓時,隻聽得嘎吱一聲,地麵開始微微顫動。一個巨大的圓形磨盤慢慢的移動起來,仿佛沉睡了千年之後被喚醒。
小詩畫,這個天真無邪的小丫頭,看到這一幕後興奮地跳了起來,“爸爸,動了,動了啊!爸爸你真厲害。”她的聲音裡充滿了對父親的崇拜和喜悅。
陳亦君和周曉白愣住了,她們沒有想到後院兒竟然還有一個密室。這個密室隱藏得如此之深,如果不是鐘躍民帶她們來,恐她們永遠都不會被發現。
鐘躍民看著緩緩打開的密室入口,深吸了一口氣.“我們下去看看。”他抱著小丫頭率先走了下去,陳亦君和周曉白也跟了進來。
密室內一片漆黑,隻有微弱的光線從入口照射進來。小詩畫把臉蛋埋在鐘躍民的胸口.“爸爸,好黑啊!我有點害怕。”
“爸爸給你開燈好不好?”
“好啊,好啊!”
鐘躍民打開修好的燈,一束柔和的光線照亮了昏暗的房間。原本蜷縮在他懷裡的小詩畫,感受到了光線的溫暖,她小心翼翼地從鐘躍民的身上滑了下來。
“哇,爸爸,這裡好涼快啊!”小詩畫興奮地喊道。她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眼中閃爍著新奇的光芒。
周曉白看著眼前的景象讓她恍然大悟.“躍民,原來你把這些古董都轉移到這裡了呀!”
陳亦君目瞪口呆,第一次見到這麼多古董,她不禁驚歎道.“這麼多古董,是從哪裡來的?”
鐘躍民淡定地回答.“媽,這些都是收廢品收來的。”
“收廢品?”
鐘躍民解釋道.“收廢品這個行業其實挺有意思的,能接觸到各種各樣的人和物。去年的時候,這些東西給錢就賣,現在不行了。”
陳亦君感歎道.“躍民,你這是撿多少漏了啊!還是你有眼光。”
鐘躍民笑了笑.“媽,不能這麼說。主要是大家都怕,沒有人敢收而已。最主要是大家都沒有什麼錢。”
“這麼多東西,以後注意點,不能誰都讓進來。”
“說實話,我不懂這些東西。媽,我看你挺懂的。要不以後你來打理這些東西吧!”
鐘躍民看到自己的小棉襖喊道.“姑娘過來,爸爸帶你玩一個好玩的。”
小丫頭歡快的跑了過來.“爸爸,玩什麼啊?”
“姑娘們,看好了啊!”鐘躍民神秘地笑了笑,輕輕地推動了一堵看似平凡的牆壁。頓時,嘎吱一聲,牆壁竟慢慢向一側移動,露出了一個石門。
站在一旁的小丫頭驚得張大了嘴巴,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陳亦君和周曉白也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驚訝。周曉白鼓起勇氣,上前推開石門,一股微弱的光線從門後透了出來。
小丫頭的好奇心被瞬間點燃,她一會兒將石門合上,一會兒又打開,樂此不疲。興奮之餘,她喊道:“爸爸,真好玩!”
“這......這怎麼可能?”陳亦君驚呼道。
周曉白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她圍著石門轉了兩圈,始終沒有發現石門與牆壁的接縫處,仿佛這扇石門與牆壁是一體的。
“躍民,你是怎麼發現這個機關的?”
“是鄭叔叔告訴我的,他好像早就知道。”
“古人真是太聰明了,這機關設計得巧奪天工,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我也不信。”陳亦君讚歎道。
時間,如同流沙,從指間滑過,不留痕跡。暑假的歡樂時光轉瞬即逝,夏日的陽光灑在校園的每一個角落,但周曉白的臉上卻帶著一絲緊張。暑假即將結束,而她精心策劃的迎新活動也即將拉開帷幕。
“躍民,你感覺這些準備怎麼樣?”周曉白問道,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鐘躍民微笑著說.“很完美,我想新生們一定會喜歡的。這標語再加上塑新風,講文明,從我做起。”
周曉白露出了笑容.“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再去準備一下,多找些人手,明天就要開始去迎接新生報到。”
“媳婦兒,那你先忙著吧,我走了。”
鐘躍民、謝永康和張建堂三人在一家小飯館裡密謀著什麼。謝永康和張建黨心中好奇,但不敢多問,深知鐘躍民的行事風格。
鐘躍民犀利的眼神先是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隨後緩緩開口,語氣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嚴肅。
“我給你們兩個一個任務。”
“鐘哥,你說。”兩個人知道考驗他們的時候到了。
“明天,燕大的學生會要去火車站接今年的新生。你們兩個想辦法找個記者發現這個事情,並登上明天的報紙。你們兩個有問題嗎?”
謝永康與張建黨麵麵相覷,眼中充滿疑惑。他們知道鐘躍民的決定背後往往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鐘哥,你希望是記者自己發現的是嗎?”張建黨率先發問。
鐘躍民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抹難以捉摸的微笑.“是的,我不希望這件事被過多的人知道。你們隻需引導記者去發現這件事情,至於其它的,就任由事情自然發展。”
“鐘哥,這事兒你交給我們哥倆就放心吧。”
“對,報社的很多人我們都認識,絕對給你辦的妥妥的。”
“記住,自然一點。”
“哥,你就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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