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躍民,你個大混蛋,你想乾嘛?”
“媳婦兒,你昨天扮演女王可把我給欺負慘了,今天我得收點利息回來。”
“鐘躍民我跟你說了,這兩天不安全。”
“媳婦兒,反正昨天晚上已經那什麼了,也不在乎再...”
周曉白由開始的抗拒變成了後來的迎合.“鐘躍民,我肯定會被你這個壞蛋給害死的。”
良久之後,周曉白坐在床邊,臉色潮紅,眼神中帶著一絲迷離。鐘躍民坐在她身邊,嘴角掛著一絲壞笑,眼中滿是得意。
“媳婦兒,你昨天喝醉之後怎麼那麼瘋狂啊?”鐘躍民嘿嘿笑道。
周曉白聽到後,臉上立刻泛起一抹紅暈.“呸!你釀造的什麼破酒啊!喝了之後讓人......”
“讓人什麼?”鐘躍民故意挑逗地問道。
“讓人......讓人難以忘懷。”周曉白低下頭,小聲說道。鐘躍民根本就沒有聽清她說的什麼。
鐘躍民壞笑著說道:“媳婦兒,要不你把你收藏起來的酒給我?”
周曉白聽到後,立刻警覺地抬起頭.“那是我的,你想也彆想。”
鐘躍民看著周曉白緊張的樣子,不禁笑出聲來.“媳婦兒,你可真可愛。”
周曉白瞪了他一眼.“彆叫我媳婦兒,哪有你這麼欺負人的?”
鐘躍民不以為意地說道.“你要是不讓我叫你媳婦兒,那我可叫彆人去了啊!”
“你敢。”
“媳婦兒。那你昨天酒後跟我說的那些話,當真不?”
周曉白愣了一下,然後低下頭,小聲說道.“我不知道,我喝醉了,說的都是胡話。不對,我可什麼都沒說。”
鐘躍民湊近她耳邊,輕聲說道.“可我卻聽得清清楚楚,你說你......”
周曉白猛地抬起頭,臉上滿是驚慌。“你...你彆亂說,我...我沒說過。閨女叫我呢!不聽你在這裡胡說八道。”說完落荒而逃。
鐘躍民看著周曉白驚慌失措的樣子,在後麵哈哈大笑起來。
在鐘躍民看來,既然《夢中君》的釀造沒有任何問題,那麼另外兩款酒《忘憂酒》和《瓊漿》也應該如介紹的那般一樣。於是,他毫不猶豫地準備大量釀造。
忘憂酒的釀造過程並不複雜,主要是以黍和秛米為主要原料,輔以適量的蜂蜜和清水。然而,瓊漿的釀造卻需要更多的精細操作。它是以高粱、玉米、小麥、稻米等五種糧食混合釀製而成,經過多次蒸餾和陳放,才能達到最佳的品質。
其實主要的還是懷夢草、忘憂草和玉紅草。少了這三樣,啥也不是。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星期天,鐘躍民在院子裡擺弄著那些釀酒的原料。這已經是他連續第四個星期天在忙碌了,不過這次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躍民,你丫真的要釀酒?”鄭桐蹲在他旁邊,正在仔細清洗紅豆。他一邊清洗一邊調侃道,臉上帶著一絲戲謔的笑容。
鐘躍民抬起頭,嘴角掛著一絲得意的笑容.“那當然,你以為跟你們鬨著玩呢?”
“我操,你丫行不行啊?”鄭桐哈哈大笑。
“男人可不能說不行。”哈哈......
這個星期天,鐘躍民找了不少人來幫忙。除了鄭桐夫婦之外,還有李奎勇、袁軍夫婦、張建黨和謝永康哥倆。大家聚在一起,一邊聊天一邊幫忙,氣氛異常的熱鬨。
大家在院子裡忙碌著,不時傳來陣陣歡聲笑語。這些笑聲中充滿了友情和快樂,仿佛時光倒流,回到了那個青春洋溢的年代。
“躍民,你丫這準備釀什麼酒啊?”鄭桐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現在給你說你丫也不懂。”
袁軍調侃道.“躍民,你丫釀酒能喝嗎?彆再把哥幾個給喝出個好歹來。我們可都沒有下一代呢,你賠得起嗎?”
“我操,袁軍到時你丫......”
鐘躍民還沒有說完,被來人打斷.“喲!還挺熱鬨的呀!你們這是乾嘛的呀?”
“指導員來了,我們.....”
袁軍還沒有說完,鐘躍民直接開口.“這幾個人吃飽了撐的,閒的沒事兒乾。走,去客廳裡我給你說點事。”
來人正是李婷.“鐘大隊長,找我什麼事啊?可不能白幫忙,聽說你要自己釀酒,到時可得送給我點,”
“又不是什麼好酒,你惦記它乾嘛?”
“鐘大隊長出品,必屬精品。”
“行吧,到時給你一斤、八兩的。”
“瞧瞧你那摳了吧唧的勁兒,說說吧,找我有什麼事兒?你那好茶什麼的給我上點兒啊。”李婷打趣道,試圖緩解一下略顯壓抑的氣氛。
“茶葉沒了。”鐘躍民沉聲回答,打斷了李婷的笑聲。
這突如其來的肅穆,讓李婷的笑容凝固在臉上.“還記得咱們犧牲的那些隊友嗎?”鐘躍民繼續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悲痛。
李婷沉默了。那些犧牲的隊友,是她心中永遠的痛。那是他們一起經曆過生死的證明,因為她的失誤成了永遠無法抹去的疤痕。
“記得,怎麼了?”李婷輕聲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她的眼神裡充滿了疑惑和不安,仿佛在問:“為什麼你要提起那些痛苦的記憶?”
鐘躍民看著李婷,心中不禁一陣疼痛。他知道,那些過往的傷痕,對於李婷來說,是一道永遠無法愈合的傷口。他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放鬆一點,還記得當初我複員時的話嗎?我要掙錢補貼他們的家用。”
李婷的雙眼有些濕潤,她輕輕點頭,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我記得,你說過要幫助他們。”
鐘躍民微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沒錯,現在我有能力做到了。你能幫我給他們家裡寄過去嗎?就當是我給他們的一點補償。”
“謝謝你,鐘躍民。”
李婷的眼眶有些濕潤.“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鐘躍民輕輕地拍了拍李婷的肩膀.“彆這樣,一切都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