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躍民坐在宋香珺的對麵,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似乎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宋香珺則是一臉疑惑,顯然沒料到鐘躍民會突然過來找她。
“鐘躍民,你過來找我乾嘛?”宋香珺問道。
鐘躍民笑了笑.“宋老師,你的朋友在那邊的實力怎麼樣啊?”
“啥意思?”宋香珺皺起了眉頭,她不明白鐘躍民為什麼會突然提起她的朋友。
鐘躍民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我的意思,萬一我要是買球賽中的錢多了,能不能順利的拿回來?”
“鐘躍民,我知道你現在的情況,但是買球賽這種事情,風險太大了,萬一輸了怎麼辦?”宋香珺的語氣嚴肅起來,她看著鐘躍民,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鐘躍民歎了口氣.“宋老師,我知道你說的是對的,但是,我有一個朋友告訴我,他有一個很靠譜的渠道,可以保證穩賺不賠。”
宋香珺聽到後皺起了眉頭.“鐘躍民,這個世界上沒有穩賺不賠的事情。你如果真的需要錢,我可以幫你想想其他辦法,我手裡還是有一些錢的,你拿去用吧!但是,這種冒險的行為,我真的不建議你做。”
宋香珺說著遞給了鐘躍民一遝錢,有美元有RMB。鐘躍民撓了撓頭心裡想,這算什麼事兒?這顯然是早就準備好的啊!“宋老師,這些不會是你全部的錢吧?”
“你管那麼多乾嘛?給你接著唄!”
“宋老師,我不缺......”
宋香珺好像有點生氣.“你到底接不接?不接你就走吧!”
鐘躍民沉默了一會兒,這家夥自己要是不要,好像是犯了多大的錯是的.“宋老師,那這些算我借你的。等我掙了錢加倍的.......”
鐘躍民不這樣說還好,這樣一說宋香珺好像更加的生氣.“誰讓你還錢了啊?你要是這個樣子,那就走吧,我幫不了你什麼的。”
“宋老師,謝謝你。另外,我會小心的,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鐘躍民的聲音有些低沉,唉!最難消受美人恩呐!
宋香珺看著鐘躍民,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無奈。她知道鐘躍民是一個聰明、有才華的人,但是有時候,他也會被自己的**和情緒所驅使。
“鐘躍民,如果你真的決定這麼做,那麼我希望你能記住一點:無論結果如何,都不要後悔自己的選擇。另外,你放心吧!我那朋友家裡勢力很大的。”宋香珺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決絕。
“宋老師,謝謝你。我會記住你的話的。”
宋香珺看著鐘躍民離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為什麼會這樣做。
深夜的北京,星光稀疏地灑落在寂靜的街道上。鐘躍民坐在書房裡,手中的電話傳來李文博的聲音,低沉而恭敬。
“鐘先生,你有什麼吩咐?”李文博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聲音顯得很恭敬。
“嗯,文博啊,世界杯快開始了,你這邊在歐洲有沒有可靠的人?”鐘躍民的聲音平靜而有力。
“有,鐘先生,我隨時都能聯係到。”李文博的回答簡短而乾脆,他知道鐘躍民想要的是什麼。
“很好。”鐘躍民滿意地點點頭.“我現在暫時去不了,你幫我買幾場比賽。你是知道我,要那種刺激一點的,輸贏都大起大落的那種。”
李文博微微一愣,他知道鐘躍民對賭球也是這麼的熱愛,但也清楚這種大起大落的比賽往往伴隨著巨大的風險。然而,他不敢有絲毫的猶豫,立刻回答道.“明白了,鐘先生。我會按照你的要求去安排的。”
鐘躍民輕輕敲打著桌麵,似乎在思考著接下來的計劃.“另外,等我放暑假要親自過去,你給我安排一下簽證什麼的。”
“是,鐘先生。”李文博的聲音裡充滿了恭敬.“我會儘快為您準備好一切,確保您的行程順利。”
掛斷電話後,鐘躍民站起身,走到窗前,望著窗外深邃的夜空。他的心中充滿了期待和激動,世界杯的賭局,對他來說不僅是一場遊戲的較量,更是一場智慧和勇氣的較量。
夜幕降臨,北京城的繁華在霓虹燈下閃爍。寧偉和張建黨剛從北邊風塵仆仆地趕回來,兩人臉上都帶著幾分疲憊,但眼中卻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鐘躍民站在昏暗的燈光下,身影顯得格外高大。他看著兩人,目光如炬,緩緩開口.“建黨,下次去北邊,你一個人帶隊行不行?我想讓寧偉帶幾個人跟我去一趟歐洲。”
張建黨聞言,沒有絲毫猶豫,他挺直了胸膛,回答道.“鐘哥,你放心,我沒問題的。你儘管帶寧偉去歐洲,這邊的事情我會處理好。”
鐘躍民點了點頭,目光轉向寧偉,眼中閃過一絲讚賞.“那行。”
鐘躍民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過年的時候我說的那件事,你想投入多少錢,等你下次走之前給我。”
張建黨一愣,隨即明白過來。鐘躍民所說的那件事,是給他們創造福利來了。
張建黨沉思片刻,然後堅定地回道.“鐘哥,我準備把我所有的錢都拿出來行不行?”
鐘躍民聽了,眼中閃過一絲滿意.“行。”
星期天,陽光明媚,微風和煦。鐘躍民站在約定的老地方,目光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尋找著鄭桐和袁軍的身影。不一會兒,那兩人嬉笑打鬨著走了過來,鐘躍民的臉上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鄭桐,袁軍,過年的時候,給你們說的事你們考慮的怎麼樣了?”鐘躍民開門見山地問道,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鄭桐笑了笑,拍了拍袁軍的肩膀說.“躍民,來的時候,我就給袁軍說,你丫找我們肯定是這事。看到沒,哥們兒錢都帶來了。”說著,他晃了晃手中的一個沉甸甸的信封。
袁軍接過話茬,臉上帶著一絲調侃.“躍民啊,你丫的是不是早就預謀好了,就等著我們倆上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