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漸漸降臨,大地被黑暗所籠罩,城市的燈火如繁星般閃爍起來。在這個繁華都市的一角,有一家名為"醉月軒"的飯店,店內彌漫著淡淡的香氣,暖黃色的燈光透過燈罩,柔和地灑落在木質餐桌上,給整個空間帶來了一種溫馨而寧靜的氛圍。
艾薇爾靜靜地坐在窗邊,目光凝視著窗外喧鬨的街道。街上行人匆匆忙忙,車輛川流不息,這一切都與她無關。
此刻,她的內心正湧動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明天,她將要離開這座剛熟悉一點的城市,踏上歸途,回到自己那個遙遠的故鄉。
“躍民,明天我就要回去了啊。”艾薇爾終於打破了沉默,輕柔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留戀,同時也伴隨著對未來的些許期待。
聽到艾薇爾的話,坐在對麵的鐘躍民緩緩抬起頭來。他那雙深邃而複雜的眼眸緊緊鎖住艾薇爾的眼睛,仿佛想要透過她的靈魂看到深處。片刻後,他默默地放下手中的筷子,微微點了下頭,表示回應.“嗯,我知道了。”
簡單的一句話,卻包含了千言萬語。鐘躍民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似乎在儘力克製住內心某種澎湃的情感,但他那深情款款的眼神早已出賣了自己——其中滿含著無儘的眷戀與不舍。
麵對鐘躍民如此簡潔明了的回答,艾薇爾不禁感到有些意外。然而,她很快就調整好心態,並以略帶調皮的口吻問道.“那你會想我嗎?”言語間流露出幾分試探之意,企圖化解此時略顯凝重的氣氛。
鐘躍民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想。”僅僅一個字,沒有過多華麗的詞藻修飾,卻真摯無比。
鐘躍民的目光始終停留在艾薇爾身上,仿佛要將她的模樣深深烙印在心底。這份簡短而深沉的表達方式,讓人感受到他內心深處那份熾熱的情感。
艾薇爾似乎對他的回答並不滿意,她站起身來,走到鐘躍民身邊,輕輕地坐在了他的腿上。她的動作輕盈而自然,仿佛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我怎麼看著你沒什麼誠意呢?”艾薇爾朱唇輕啟,微微仰起頭,美眸凝視著鐘躍民的雙眼。她那如秋水般澄澈的眼眸中,閃爍著無儘的期待與挑逗之意,似是在默默期許著他能給出一個令她滿意的答複。
麵對如此美景,鐘躍民心神一蕩,但表麵上仍強裝鎮定,隻是翻了個白眼,並嘴角微揚,勾勒出一抹無可奈何的苦笑.“那你想要什麼樣的誠意?”他的語氣之中,夾雜著絲絲寵溺與放縱。
然而,艾薇爾並未直接回話,而是伸出纖纖玉手,如同靈蛇一般纏繞住鐘躍民的脖頸。緊接著,她那曼妙的身軀緊貼而上,似乎企圖與他融為一體。
艾薇爾的喘息聲逐漸加粗加重,宛如一首美妙絕倫的交響樂,訴說著內心深處的渴望以及難以割舍的眷戀。
“彆鬨,這裡可是飯店啊。”鐘躍民麵露難色,輕聲嘟囔道。不過,他的嗓音卻是異常溫柔且堅定。說話間,他亦抬起手臂,輕柔地摟住艾薇爾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蠻腰,而後用力收緊雙臂,讓懷中佳人與自己緊密相擁。
“你怕啥?這裡這麼偏僻,又不會有人過來。”艾薇爾櫻唇輕顫,吐出這麼一句話來,語調中透露出些許頑皮與挑釁的意味,活脫脫就是一隻狡猾的小狐狸,正在挑戰鐘躍民的忍耐極限。
鐘躍民一言不發,僅僅是用力地抱緊她,似乎想要讓她完全融進自己的身軀之中。他那急促的心跳聲猶如戰鼓一般,在艾薇爾耳畔轟然作響,每一下都傳遞出無儘的力量與堅毅,宛如默默陳述著他內心深處的決意以及對她許下的諾言。
“等一會兒吃完飯,我會帶你去一個特彆的地方。”鐘躍民終於打破了沉寂,緩緩開口說道。他的語調裡彌漫著一抹難以言喻的神秘感,同時又飽含著滿滿的期許,就好像正在誠摯地邀約艾薇爾一同開啟一場充滿未知數的奇妙之旅。
“嗯,這樣才對的嘛!”艾薇爾嫣然一笑,嬌嗔道。此刻,她美麗動人的麵龐上滿是甜蜜、滿足的笑意,如春花綻放般絢爛奪目。
夜幕低垂,三廟街的老槐樹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灑下斑駁的樹影。鐘躍民帶著艾薇爾穿過狹窄的巷子,來到了秦嶺留下的那座古色古香的四合院前。
院落內的青磚灰瓦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靜謐,院中央的一口古井仿佛述說著歲月的滄桑。艾薇爾踏入這方天地,環顧四周,眼中滿是好奇與探究。
“躍民,這是你另外一個家嗎?”艾薇爾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
鐘躍民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算是吧,不過這裡更多的是一份回憶。”
艾薇爾不滿地瞪了他一眼.“什麼叫算是?難道這還不是你的家?”
鐘躍民輕歎一聲,解釋道.“這是秦嶺的房子,她離開後,我幫忙打理一下而已。”
艾薇爾聽到“秦嶺”這個名字,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她走到鐘躍民麵前,緊緊地盯著他.“肯定定是住在中央公園的那個女人對不對?為什麼她們兩個都有房子?而我沒有?鐘躍民,我要懲罰你。”
鐘躍民被艾薇爾突如其來的醋意弄得有些手足無措,他尷尬地笑了笑,試圖轉移話題.“我們先進去吧,外麵有點冷。”
然而艾薇爾並不打算放過他,她突然伸出雙手,將鐘躍民擠到了牆角。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鐘躍民能感受到艾薇爾身上傳來的淡淡香氣和微熱的體溫。
“你......你要乾什麼?”
艾薇爾微微一笑,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我要懲罰你,讓你記住以後不能再讓我吃醋了。”
說完,她突然踮起腳尖,在鐘躍民的耳邊輕聲說道.“我要你今晚隻陪我一個人。”
鐘躍民被艾薇爾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心跳加速,他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在發燙。他低下頭,看著艾薇爾那張近在咫尺的俏臉,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兩人就這樣在牆角相擁而立,仿佛整個世界都靜止了。直到一陣涼風吹過,艾薇爾才輕輕掙脫了鐘躍民的懷抱,拉著他的手走進了四合院的大門。
“躍民,你知道嗎?我從未想過離彆會如此的讓人心痛。”艾薇爾的聲音有些顫抖,她的眼中閃爍著淚光。
鐘躍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生怕驚醒懷中的佳人一般,輕柔地捏住艾薇爾的柔荑,輕聲細語的說道.“我知道,艾薇爾。不過這分彆嘛也隻是暫時的啦,咱倆以後肯定還會再次相見嘞。”
艾薇爾聞聲緩緩抬頭,視線落於鐘躍民那張無比熟悉且親切的麵龐之上,一股熱流不由自主地自心底升騰而起。她心裡跟明鏡兒似的,眼前這位男人可是她此生最為看重之人啊!
因此決計不能在對方麵前展露出自身脆弱之態。稍作停頓後,她深深吸入一大口氣,旋即將臉上原本的悲傷儘數斂去,並迅速換上平素裡那副激情澎湃、活力四射的燦爛笑靨。
“那今夜就讓咱們放肆狂歡一把吧!把內心深處所有的依依不舍與眷戀通通留在此刻!”艾薇爾興高采烈地建議道。
鐘躍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表示默許。因為他非常清楚,此時此刻的艾薇爾急需通過一場縱情歡樂來宣泄其胸中積壓已久的負麵情緒。
隻見艾薇爾徹底放飛自我,毫無顧忌地揮灑著滿腔熱忱,猶如脫韁野馬般狂放不羈,似乎企圖將周身一切的憤懣與苦悶統統拋擲至九天雲霄之外。
待這場狂歡盛宴逐漸走向尾聲之際,艾薇爾已疲憊不堪,香汗淋漓。她軟綿綿地斜倚在鐘躍民寬闊厚實的懷抱之中,靜靜體會著來自對方結實胸脯所傳遞出的陣陣溫熱以及那份令人安心的踏實感。
“艾薇爾,明天幫我帶幾個厲害點的人去美國吧!”鐘躍民一臉嚴肅地說道。
“哦?什麼人呀?竟然這麼重要?還要專門派人過去保護。”艾薇爾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