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漸漸降臨,醉香樓的燈籠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散發出微弱而迷人的紅光,給這個寒冷的冬夜帶來了些許溫暖。
此刻,鐘躍民、周曉白兩口子,袁軍和林悅兩口子,以及鄭桐和蔣碧雲兩口子正圍坐在一張精美的木桌旁,歡聲笑語不斷,共同為張海洋的歸來接風洗塵。
張海洋身穿一套深綠色的軍裝,臉上掛著不羈的笑容,但他的眼神中卻流露出一絲淡淡的落寞。
張海洋環顧四周,看到大家都如此歡樂融洽,不禁開玩笑地說道“你們三個孫子是不是故意的?就知道欺負我這個沒老婆的人!”
鐘躍民聞言哈哈大笑起來,他用力拍了拍張海洋的肩膀,調侃道“海洋啊,你可要知道,烏克蘭的美女可是舉世聞名的哦!等你去了那邊,一定能找到十個八個心儀的姑娘。到時候可彆忘了咱們這些哥們兒呀!”說完,其他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張海洋聽了鐘躍民的話,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他心裡明白,這次前往北邊充滿了未知與挑戰,但他並不害怕。
相反,他對未來充滿了信心和憧憬。或許,正如鐘躍民所說,在那裡他會有一段彆樣的奇遇呢?他喜歡這樣的生活。
笑聲過後,大家紛紛舉杯。在這溫馨祥和的氛圍中,他們仿佛忘卻了外麵世界的喧囂與紛擾,隻專注於彼此間真摯的情誼。
就在這個時候,袁軍也湊了過來,臉上掛著一絲戲謔的笑容說道“就是嘛,海洋,咱們哥們兒可都是為了你的終身大事考慮呀。你丫想想看,烏克蘭的姑娘們哪個不是肌膚白皙如雪、麵容姣好、身材高挑修長呢?哥們兒我敢保證你丫隻要一看就會樂不思蜀,根本舍不得回來啦!”
聽到這裡,鄭桐也跟著笑了起來,並調侃道“海洋啊,隻是不知道你丫這身子骨能不能頂得住啊?畢竟那邊的美女如雲,你丫可要小心彆被累垮了哦!”
張海洋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然後故意裝作不滿地反駁道“去你大爺的吧!你們這些孫子真是一個比一個嘴損。烏克蘭的姑娘就算再怎麼漂亮,也絕對比不上咱們國內的女孩子。要不然哥們我給你們介紹兩個怎樣?保準讓你們滿意。”
坐在一旁的周曉白不禁掩嘴輕笑起來,她插嘴道“你們幾個乾脆都一起過去算了,然後就彆回來了,直接在那裡當上門女婿豈不是更好?這樣一來,也免得我們整天惦記著。”
鐘躍民一聽這話,馬上裝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轉頭看向周曉白說道“媳婦兒,你可不能這麼說啊。我這心裡滿滿當當的全是你一個人,張海洋那孫子純粹就是故意挑撥咱倆之間的關係,你看看他這壞勁兒,真不是什麼好玩意。”
周曉白嬌嗔地笑著白了鐘躍民一眼,然後輕輕地擰了一下他的耳朵,語氣略帶埋怨地道“你呀,彆耍嘴皮子了,我還不了解你心裡那點小九九嗎?不過呢,張海洋啊,這次你去烏克蘭可要抓住機會哦,爭取帶一個漂亮的媳婦兒回來讓我們瞧瞧。”
張海洋聽後,苦笑著搖了搖頭,無奈地回應道“我還是更喜歡咱們中國的姑娘,她們溫柔體貼、賢惠善良,豈是那些外國妹子能夠比得上的?”話音剛落,立刻贏得了在場眾多女士們的喜愛,她們紛紛點頭表示讚同,臉上流露出自豪而滿足的笑容。
這時,鐘躍民又調侃起張海洋來“海洋啊,你丫真是不開竅!你想想看,人家烏克蘭姑娘那可是大長腿、小臉蛋兒,以後生的孩子肯定也漂亮極了。就憑你這條件,不得給你們老張家的基因來個大改造嗎?”
聽到這裡,張海洋忍不住的笑罵道“躍民啊,從你丫裡吐出來的,就沒一句好話。你這話哥們兒怎麼聽怎麼彆扭。”
周曉白見狀,抬手輕輕拍了一下鐘躍民,責備道“你怎麼說話呢?”
張海洋無奈地搖搖頭,端起酒杯一飲而儘,臉上露出幾分堅毅“放心吧,各位。我張海洋雖然沒媳婦兒,但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看上的。這次去北邊,我自有打算。”
眾人聞言,紛紛舉杯相慶,醉香樓內一片歡聲笑語。
次日清晨,陽光穿過北京上空的雲層,將這座古老而又充滿活力的城市沐浴其中。李文博匆匆忙忙地從遙遠的香港島趕來,他手上提著好幾個精美的箱子,後麵有幾個人,手上拿的也是。
李文博臉上掛著一抹神秘的笑容“鐘先生,我來了。”
李文博的聲音裡透露出幾分自得“這次,我可是特意給您帶了一份厚禮哦。”
鐘躍民站在門口,目光銳利地審視著李文博。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好奇,但更多的還是滿懷期待“李文博,每次見你都有驚喜啊。”他伸出手臂,接過李文博遞來的箱子,並小心翼翼地揭開蓋子。
頓時,一雙雙高跟鞋展現在眼前,它們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宛如蘊含著無窮的魅力。鐘躍民的眼神刹那間變得溫柔起來,他輕柔地撫摸著這雙高跟鞋,似乎能夠感受到它們所承載的期望和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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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曉白悅耳動聽的聲音從後麵傳來“躍民,你這是給哪個小姑娘買的鞋子呀?喲!這麼多雙?還不止一個人的啊?”
李文博聽到聲音後,立刻轉身向周曉白問好“鐘太太好!”
周曉白笑容滿麵地朝他點點頭“又被躍民叫過來幫忙啦?”
李文博連忙說道“鐘太太,能夠幫到躍民先生,這是我的榮幸。”
“嗬嗬你倒是挺會說話的嘛。躍民,一下子買這麼多鞋子是要乾什麼呀?”
“我打算讓我們廠裡的女工們穿上我們設計的服裝,再配上這漂亮的高跟鞋,然後向廣大的人民群眾展示一下咱們廠的風采。”
“哦!我還以為是給哪個小姑娘買的呢。”
“嘿嘿媳婦兒,哪有小姑娘能比得上你啊?你可是我心中的女神,你想要什麼我都會儘力滿足你的。”
周曉白突然使出了她的獨門絕技——“掐人大法”,同時嬌嗔道“你這家夥整天就知道胡言亂語,能不能正經一點啊?”
“媳婦兒,那麼正經乾嘛?太正經了還是兩口子嗎?兩個人那啥的時候,再互相禮讓一下,那場麵想想都”
周曉白被鐘躍民這一句話氣笑了,她沒好氣地說道“我看你以後彆叫鐘躍民了,乾脆改名叫鐘有理得了。無論遇到什麼事情,你總是覺得自己有理。”
就在這個時候,陳亦君領著小詩畫和小海宸走了過來,恰好聽到了這句話。小海宸立刻興奮地喊道“鐘有理!”
鐘躍民一聽,頓時瞪起了眼睛,嚇唬道“嘿,你這臭小子,是不是又皮癢了啊?想找打是不是?”
小海宸顯然有些害怕,但他並沒有退縮,而是迅速躲到了陳亦君身後,繼續調皮地喊著“鐘有理、鐘有理”
鐘躍民見狀,更是火冒三丈“你你個小王八羔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挨打就渾身不舒服,是不是?”
周曉白忍不住笑了起來,調侃道“鐘有理,你可真夠狠的啊,狠起來連自己都罵。你說兒子是小王八羔子,那你又是什麼呢?”
聽到周曉白這麼一說,在場的人都哄堂大笑起來。小詩畫和小海宸雖然並不太理解大家為什麼笑得這麼開心,但看到大人們都在笑,他們兩個也跟著笑了起來。
隻有李文博站在一旁,臉漲得通紅,一副憋著難受的樣子。
鐘躍民被笑的有點不好意思,惱羞成怒地吼道“周曉白,你是不是故意的?”
然而,周曉白卻依舊笑容滿麵,似乎並不把鐘躍民的怒火放在眼裡,她調皮地回應道“鐘有理,咱們說得好好的,你怎麼突然就惱羞成怒啦?好啦好啦,我可沒時間跟你繼續囉嗦了,鐘有理,我要去上班咯!”
說完,周曉白得意洋洋地跨上自行車,瀟灑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