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夕陽的餘暉下,鐘躍民領著活潑可愛的小詩畫與機靈古怪的小海宸,漫步在北京城的街道上。
街道兩旁,店鋪林立,熱鬨非凡,而就在這溫馨又略帶喧囂的場景中,一個新鮮事物悄然映入眼簾——一家新開張的煤氣站。
“閨女、兒子,看那邊,咱們去看看。”鐘躍民的眼神中閃爍著孩童般的好奇與興奮,對兩個孩子發出了邀請。
小詩畫眨巴著大眼睛,一臉天真無邪地說“爸爸,這是乾嘛的呀?看起來好特彆哦!”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如同春日裡的溪流,讓人心生歡喜。
一旁的小海宸則不然,他的小腦瓜裡總是裝著各種稀奇古怪的想法,此刻更是直接問道“這能吃嗎?爸爸,我們能不能試試?”
鐘躍民聞言,險些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隨即笑罵道“你小子,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吃貨!這氣站的氣是用來做飯的,可不是什麼美食店。”話語間,他的眼神中滿是寵溺與無奈,但也掩蓋不了那份作為父親的驕傲和幸福。
小海宸眼珠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麼反擊的話,但隨即又收住了。他知道,直接頂嘴可能會引來一頓“愛的教育”。
於是,小海宸換了一種方式,狡黠地說道“媽媽說了,我和你小時候一模一樣,說我其實就是說你自己。而且,我還比你聽話多了,至少沒讓你去給彆人賠禮道歉。”
鐘躍民很想給小海宸一個大逼兜,想了想,畢竟是自己的親兒子。還是算了吧“好小子,學會拿你媽當擋箭牌了。不過,你說得對,爸爸以前確實調皮過。但現在,有你們倆在身邊,我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在那個時代,城市的煙火氣中夾雜著幾分原始與質樸。煤油爐子、煤爐、燒柴灶,這些傳統的烹飪方式依然是大多數家庭廚房的主角。
每當夕陽西下,家家戶戶開始忙碌起晚餐,空氣中彌漫的煤油味便成了那個時代的獨特印記,直嗆鼻子的同時,也讓人感受到一種彆樣的生活氣息。
然而,就在這樣的背景下,鐘躍民的出現仿佛為這平凡的日常生活帶來了一絲不同尋常的色彩。他肩上扛著的煤氣罐,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格外醒目,預示著一種更加便捷、清潔的烹飪方式即將走進這個家庭,也預示著城市生活的一次小小變革。
鐘躍民一手扛著新買的煤氣罐,步伐穩健而有力,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他知道,這個小小的改變,將會給家裡的生活帶來不小的便利和舒適。小詩畫和小海宸跟在父親身後,蹦蹦跳跳,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爸爸,這個大家夥真的能做出好吃的飯嗎?”小詩畫仰頭望向父親肩上的煤氣罐,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當然啦,閨女。有了它,咱們以後做飯就再也不用忍受煤油爐子的煙熏火燎了,飯菜也會更加美味可口。”鐘躍民微笑著回答。
小海宸則是一臉好奇地圍著煤氣罐轉圈圈,不時伸手摸摸那冰冷的金屬表麵,仿佛在探索一個未知的世界。
“那,那是不是就意味著我們可以早點吃晚飯了?我都餓得肚子咕咕叫了。”他摸著肚子,一臉委屈的模樣,逗得鐘躍民和小詩畫都笑了起來。
“好,咱們這就回家,讓你姥姥給你們做一頓豐盛的晚餐。”鐘躍民說著,加快了腳步,向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小詩畫和小海宸興奮地討論著未來用煤氣罐做飯的種種可能,他們的歡聲笑語在夜空中回蕩,為這個平凡的小鎮增添了幾分溫馨與幸福。而鐘躍民,則默默享受著這份難得的親子時光,心中充滿了對家庭的感激和滿足。
劉明華的家中,溫馨的氛圍隨著夜幕的降臨而愈發濃厚。
一個多月前,他終於將老家的妻子和孩子接到了身邊,這份團圓的喜悅讓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與好友分享。
於是,他邀請了鐘躍民前來家中做客,共同享受這份難得的相聚時光。
鐘躍民如約而至,手裡還拎著兩瓶精心挑選的好酒,臉上洋溢著期待與喜悅。
一進門,鐘躍民便看到了久違的林淑芳,歲月似乎對她格外溫柔,那份溫婉與知性依舊如初。然而,環顧四周,除了他們三人之外,似乎並無其他賓客。
“就我和大妹子兩個人嗎?沒有彆人?”鐘躍民好奇地詢問劉明華,言語中帶著一絲不解與期待。
劉明華輕輕歎了口氣,解釋道“咱們的同學啊,有的已經出國追求更廣闊的天空,有的則因為種種原因沒有留在京城。而那些留在京城的,也大多因為工作繁忙,脫不開身。”
劉明華的語氣中既有無奈也有理解,畢竟,人生的道路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和責任。
鐘躍民聞言,不禁開玩笑道“我操,聽你的意思,就我閒呐!”他的笑聲爽朗而率真,瞬間打破了屋內的寧靜。
“我可沒說,這是你自己說的。”劉明華笑著回應,兩人之間的默契與友情在這一刻展露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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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的人聽到他們的對話,都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這笑聲中,既有對過往歲月的懷念,也有對當下生活的珍惜。
劉明華的大兒子,已是個挺拔的少年,約莫十四歲的年紀,帶著幾分青澀與成熟;
而閨女,十二歲的她,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兩個孩子在新的環境中逐漸適應了,那份初來乍到的生怯早已煙消雲散。他們與鐘躍民相處得十分融洽,歡聲笑語不時從屋內傳出。
鐘躍民看著這一家四口的和諧景象,不禁調侃起劉明華來“你這是老婆孩子熱炕頭了,舒服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