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白身著一襲淡藍色的居家服,身姿婀娜,腳步輕盈如燕,緩緩地從四合院的五進院穿過。
走廊下懸掛著的紅燈籠,宛如一個個羞澀的少女,隨著周曉白那輕盈的步伐輕輕搖曳起來。微風拂過,燈籠微微晃動,似乎也在自覺地為這位美麗動人的女人讓路。
當周曉白踏入一進院的客廳時,隻見裡麵陽光柔和,散發著淡淡的光暈,給整個房間營造出一種溫馨而又愜意的氛圍。
此時,鐘躍民正與金丘縣的劉書記、趙主任坐在椅子上,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
“劉書記、趙主任,實在抱歉啊!”周曉白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到三人麵前,溫婉地開口說道,語氣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些許歉意“我最近剛剛接手這邊區裡的工作,每天都忙得像個陀螺一樣,轉個不停。上次二位領導大駕光臨,我卻因為工作繁忙未能好好招待,還望你們多多包涵呐!”
聽到周曉白這番話,劉書記和趙主任趕忙站起身來,連連擺手示意。劉書記麵帶微笑,和聲說道“周區長,您這說得哪裡話呀?您可是身負重任之人,工作忙碌也是在所難免嘛,我們完全能夠理解的。”
一旁的趙主任也隨聲附和道“就是、就是,周區長,要說打擾,那也是我們打擾您了才對啊!”
周曉白聞言,輕輕地笑了笑。她那笑容恰似清晨初升的朝陽,既溫暖人心,又不會讓人覺得過於耀眼奪目。
隻見周曉白伸出玉手,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柔聲說道“劉書記、趙主任,您們這般客氣,可真叫我有些難為情了呢。來、來、來,大家快彆站著了,趕緊坐下慢慢聊吧。”
說著,周曉白率先在一張椅子上款款落座,其餘兩人見狀,也紛紛跟著坐了下來。
在周曉白的示意之下,三個人緩緩地圍坐在了一張精致的八仙桌前。
此時此刻,鐘躍民悠然自得地坐在一側,靜靜地凝視著眼前這溫馨而又和諧的場景,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一抹淡淡的笑意如漣漪般在他心間輕輕蕩漾開來。
因為鐘躍民心裡十分清楚,儘管周曉白目前的行政級彆尚未得到實質性的提升,然而她身為北京市朝陽區的區長,其所擁有的地位以及產生的影響力,絕對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縣委書記能夠相提並論的。
就在這時,周曉白敏銳地捕捉到了鐘躍民那不易察覺的偷笑表情。隻見她柳眉微蹙,美眸一瞪,佯裝出一副嗔怒的模樣,嬌聲催促道“躍民,你怎麼還傻愣愣地呆在那裡呢?趕快過來給大家沏壺好茶啊!”
聽到這話,鐘躍民迅速作出反應,臉上浮現出一絲略帶調侃意味的笑容,嘴裡應和著“哎!得令,我的好媳婦兒。”
話音未落,鐘躍民就麻溜地起身,腳步輕快地朝著放置茶具的地方走去。
“周區長,您真是太客氣啦,真的不用麻煩了,之前鐘老師已經非常熱情地給我們沏過茶了。”劉書記連忙擺著手,滿臉堆笑地說道,語氣之中充滿了感激之情。
與此同時,趙主任也趕忙附和道“是啊周區長,真的不用這麼費心了。”兩人一邊說著,一邊露出誠摯的笑容,顯然對周曉白和鐘躍民的熱情款待感到由衷的高興。
周曉白麵帶微笑,輕輕地擺了擺手“哎!你們千萬彆跟我們這麼見外啦,我家那位泡的茶可要比我厲害得多呢,來、來、來,都快嘗嘗味道怎麼樣。”
坐在一旁的鐘躍民聽到這話,嘿嘿地笑出了聲,隨即趕忙站起身來,邁著輕快的步子朝廚房走去準備泡茶。
隻見鐘躍民手腳麻利地忙活起來,嘴裡還不忘念叨著“劉書記、趙主任呀,你們可千萬彆信我家媳婦兒剛才說的那些話,我這點兒泡茶的小本事其實都是被她給硬逼著練出來的喲。”
劉書記和趙主任對視一眼,他們看著眼前這對夫妻間如此自然而又親密無間的交流方式,心裡雖然著急,可隻能陪著笑。
沒過多久,鐘躍民便雙手穩穩地端著幾杯熱氣騰騰的香茗從廚房裡走了出來。他小心翼翼地將茶杯依次遞到劉書記和趙主任麵前,動作優雅而嫻熟。
劉書記和趙主任連忙伸出手接過茶杯,先是放在鼻尖輕嗅一下,瞬間,一股清新淡雅的茶香如同一縷清風般鑽入鼻中,令人頓感神清氣爽、心曠神怡。
“哇,真是好茶啊!”劉書記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由衷的讚歎。
趙主任也忙不迭地點頭應和道“可不是嘛,這茶聞起來香氣四溢,喝起來口感肯定也錯不了。鐘老師您這泡茶的手藝果然是名不虛傳呐!”
鐘躍民笑了笑,謙虛地說道“哪裡哪裡,都是平時瞎琢磨的。”
周曉白看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讚賞的神色。她轉向劉書記和趙主任,正色說道“劉書記、趙主任,咱們言歸正傳吧。這次你們過來,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啊?”
劉書記和趙主任看到終於說到了主題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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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書記深吸了一口氣,沉穩地開口“周區長,咱們金丘縣提交的那份重要申請,部裡至今還未給出任何回複。鐘老師,這次我們真的得靠你了。你那邊有沒有什麼新消息?”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鐘躍民的深切期待。
鐘躍民感受到了這份期待,也感受到了劉書記和趙主任的誠懇。但他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故作沉吟,眉頭緊鎖,仿佛在思考著什麼。
片刻後,鐘躍民終於開口“我幫你們打聽了,但這件事確實不簡單,有些棘手啊。”
聽到這裡,劉書記不禁苦笑。他深知金丘縣的困境,也明白想要改變現狀並非易事。
劉書記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語氣沉重地說道“鐘老師啊,咱們都清楚這件事情的棘手程度,不過還是懇請您一定要多多費些心思呐!我這個當書記的有時候真是覺得自己太窩囊了。可是沒辦法呀,誰叫咱們這兒是國家級貧困縣呢?這其中的難處還望您能夠體諒一二。”
1985年的時候,當時國家規定隻要人均收入低於150元的縣就能被劃定為貧困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