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南山好奇地把監視鏡的鏡頭移向了淩天的浮島。
“好幾天沒關注淩天了,看看他的現狀如何。”
他看到淩天的營地有一座雪屋,門前栽種著幾棵梅花,淩天躲在屋裡呼呼大睡。
南山的目光來到了那幾棵在風雪中傲然挺立的梅花樹,來了興趣。
“我知道淩天為什麼可以撐到第五層的第四天了。
這幾棵梅花樹,如果沒看錯的話,是一個陣法!
這家夥有這樣的一個法寶,怪不得能在這樣困難的環境中睡懶覺。
就是不知道,當後麵的攻擊越越猛烈的時候,他的法陣能不能擋住攻擊呢?
躲在陣法裡不應戰不是可能的,遲早他要出來麵對,估計走不遠,拭目以待吧。”
他認為這樣的法寶是趙子其給淩天地,不過,為什麼趙子其要把這麼好的法寶給淩天,他就不得而知了。
他想了想,拿出自己做給光明殿報告的本子上,給淩飛騁和淩天做備注。
他在淩天這一欄的後麵寫了幾個字。
“有法寶助力。”
淩飛騁被傳送出了闖關試煉的陣法。
他脫下自己的衣服,捂著自己流血不止的臉,痛苦不已。
出口這裡,不像來參加比賽的時候那樣,有工作人員在。
門口一個人也沒有,空蕩蕩的。
也沒有接他凱旋而歸的豪華馬車。
空蕩蕩的場景,讓淩飛騁心裡哇涼哇涼的。
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儲物戒指,想要聯係人把他接回去,他臉上的傷口已經耽誤不得了。
然而,他摸了個空。
“瑪德!我的儲物戒指被那天殺的搶走了!”
他所有的東西都在儲物戒指裡,想拿鏡子出來看臉上的傷嚴重到什麼程度都不能。
這裡是荒郊,四處無人,他求救無門。
這讓他痛苦萬分。
現在的情況,他隻能自己走回去了。
他每走一步,臉上的傷疤好像更疼了,那是一種鑽心的疼。
蠱雕那一爪子,傷到了他的骨頭。
他知道,自己要毀了,從出生以來被眾人稱羨的美貌就這樣毀了。
臉上的疼,遠遠沒有他心中的痛恨來得那麼強烈。
他的眼前一直浮現出淩天那一張高高在上的臉,回響著他說過的每一句羞辱話語。
每一句都好像刻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
他的心中發酵著滔天仇恨,意欲瘋狂。
“為什麼連一個廢物都能這樣對我!
為什麼我實力比他強,就是殺不了他!
我淪落到這種地步,都是因為淩天那個廢物!
我是不會放過他的,我要親手殺了他,一刀一刀地比他的肉割下來!”
他從來沒有想過他退出的原因不是因為自己的實力,而是因為淩天。
仇恨發酵,他每走一步隻會更加加深。
要不是有這樣的仇恨支撐著他,他早就倒下了。
他失敗了,敗的徹底,就連十全大補湯的藥材都被淩天奪了去。
他這樣子,如何麵對對自己殷殷期盼的父母,如何麵對世人?
他拖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朝著淩家走去。
路很長,他感覺走得比一輩子還要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