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
看到此景,聽到此話,葉無雙不由得微微變色,急忙追進營帳。
見狀,剛剛走出來的老陳頭、徐明、福伯,皆相視一笑,彼此會意。
唯有星玉岩,一臉茫然的望向老陳頭,詢問道:“陳前輩,柳小姐好像生氣了...我們要不要去幫師尊說說好話啊”
老陳頭眉頭一挑,老臉上露出笑容,道:“小兩口鬨彆扭,我們瞎摻和啥”
“這不是...啥”
星玉岩下意識就要回答,但話剛出口,卻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臉色一變,驚道:“小兩口你的意思是說師尊和柳小姐她...”
“這個,恐怕都知道了,就剩下你了!”老陳頭打斷道。
“額...”
星玉岩一滯,疑惑道:“可這怎麼可能柳小姐不是師尊的妹妹嗎”
“柳丫頭隻是公子家的養女,又不是親的,並沒有血緣關係,有什麼影響”
老陳頭含笑說道:“行了,趕緊忙我們自己的事情吧;公子的事情,儘量少管,你也管不著!”
話語落下,老陳頭當即招呼徐明、福伯二人,開始在營帳外收拾起來。
“沒有血緣關係...”
星玉岩則愣在原地,望著營帳中模糊的兩道身影,心中泛起一股說不出的滋味。
而經過柳傾城這麼一鬨,所有人似乎都忘記了就在此地,剛剛死了一位疆國皇子!
...
與此同時,另一邊,落荒而逃的陳凱羽,雖然已經回到了九英上國的駐紮地,但整個人依舊感覺一陣後怕。
劉康死了。
就這麼在毫無預兆,沒能掀起一點波瀾的情況下死了。
這,簡直匪夷所思!
“不行;劉康可是七曜疆國的皇子,如今被人殺了,遲早會出大事的;而剛才劉康可是跟我一起去的大沁疆國的營帳,一旦七曜疆國追究起來...”
“這件事,必須要儘快通知七曜疆國才行!”
一念及此,剛剛坐下的陳凱羽,又噌然站起,一言不發的邁步離開,直奔七曜疆國營帳。
此時此刻,七曜疆國的營帳之中,三位年輕人正圍在一堆篝火前,一邊吃著烤肉,一邊推杯換盞。
“顧言大哥,此番幽靈穀之行,必定凶險萬分,競爭激烈;這個過程,恐怕還要多仰仗您啊!”
坐在篝火右側的一名短發男子,此時舉起酒杯,朝坐在中間的青衫男子,舉杯開口。
“是啊顧大哥,我兄弟三人,這次能不能加入騰劍宗總部,全靠你了!”
坐在篝火左側的一名長發青年,也舉杯開口。
“好說好說!”
看到此景,青衫男子顧言也端起了麵前的酒杯,道:“二殿下、三殿下,你們儘管放心;這次陛下既然指派了我當三位殿下的護道人,顧某必定竭儘全力,助三位拔得頭籌,順利進入騰劍宗!”
“好!有顧大哥這句話,我便放心了!”
“那是自然!顧大哥乃是我七曜疆國第一武道天才,這次有他作保,我兄弟三人,必定能順利進入騰劍宗!”
短發青年與長發青年,齊齊與顧言碰杯。
三人旋即一飲而儘!
“殿下...劉陽殿下...問天殿下...”
就在此時,一道急促的驚呼聲突然自營帳外傳來。
緊接著,營帳簾被撩開,陳凱羽火急火燎的衝了進來,噗通一聲,直接跪了下來,聲淚俱下般哭訴道:“出事了,出大事了!”
看到此景,聽到此話,營帳內的三人皆是一愣,眉頭微蹙。
短發男子劉陽,更是直接問道:“陳凱羽你不是帶四弟出去玩了嗎,怎麼突然回來了出什麼事了”
“劉陽殿下,劉康殿下他...他被人給殺了!”
什麼!
此話一出,營帳內的三人,不約而同的麵色一變,儘皆起身。
“陳凱羽,到底是怎麼回事!”
長發青年劉罡,更是一步上前,直接將陳凱羽揪了起來,厲聲喝問:“你與我一字不落,速速說來!”
“是...是...”
陳凱羽被嚇得身體一哆嗦,急忙點頭解釋道:“我與劉康殿下,方才在河畔邊散步,看到了一名女子,姿色出眾;劉康殿下便上前搭訕,並且邀請其一同進入幽靈穀,參加騰劍宗大比。”
“豈料,這個時候那女子的哥哥突然殺出,二話不說就大打出手;哪怕劉康殿下三番兩次告訴他,是個誤會,同時表明自己是七曜疆國皇子的身份,可那女子的哥哥依舊不問不顧,殺伐果斷,直接將劉康殿下當眾斬了!”
“欺人太甚!”
聽到此話,劉罡頓時一把甩開陳凱羽,麵色陰寒,冷漠喝道:“看來,騰劍宗大比尚未開始,有些家夥就已經壓製不住內心的膨脹,開始肆無忌憚的張狂起來,連我七曜疆國都不放在眼裡了!”
“不錯!我七曜疆國傳承近萬年之久,何曾受到這等蔑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