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情況,隻是看著花子前後巨大的反差,每個人的臉上流露出驚恐的表情,那道尖銳陰厲的聲音,就像是惡毒的野獸在嘶吼一樣,嚇得他們心驚膽戰,不知道如何是好。
眼下似乎隻能交給這位花子的朋友來處理了,雖然他看著年輕,但似乎對於這方麵的事情有十分老道的經驗,僅僅一眼就看出了花子的問題,而且還能趕在所有人反應過來之前就及時出手製止花子的行動,想必是位隱世的能人。
如果交給他來處理這個問題的話,說不定能順利將其解決。
“陳先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花子她到底怎麼了?”校長擔心的跑到陳靖韜的身旁,神色驚慌的看了花子一眼,看著她臉上那股陰狠凶厲的表情,也不禁嚇得心慌,連忙向陳靖韜詢問花子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陳靖韜並沒有過多解釋,而是目光從校長身上掃過,又看了一眼周圍的保鏢和攝影師等人,厲聲喝道“所有人都不要靠近,離花子遠一點,這裡的危險不是你們能想象的,全部都退到我的身後來。”
聽到陳靖韜的警告,所有人開始後退,小心翼翼的退到陳靖韜的身後,與他保持一段距離。
雖然他們不知道陳靖韜說的危險到底是什麼樣的危險,但眼前的情況看著就十分詭異,花子說不定是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纏上了,如果不是這位陳先生及時出手製止住她,恐怕不知道會造成什麼樣的嚴重後果。
所有人都不敢輕易嘗試以身犯險,比起待在花子的身邊,還是選擇離她遠點更加明智。
校長更是一臉擔憂的看著花子,神情充滿了緊張和慌張,早在之前他就說過這裡可能會有危險,花子非是不聽,非要到這裡來看,這下好了吧,遇上不乾淨的東西了吧,這可怎麼辦才好啊!
“陳先生,你可一定要想想辦法啊。”校長對陳靖韜說道。
從山上滑落下兩口棺材的時候,他就嚇了一跳,心想會不會遇到什麼詭異的東西,作為校長,為了保護學校的孩子們,他選擇將後山操場封鎖,禁止學生靠近,更報了警讓政府的人來處理這兩口棺材,把它們拖走。
本以為棺材被拖走了,這裡的危險就會少一些,卻沒想到今天花子他們剛到這兒,就被纏上了,也不知道這個詭異的東西到底是什麼玩意兒,會不會對花子造成什麼傷害。
如果因為這件事導致花子受了傷害,那他可就要愧疚一輩子了,畢竟這裡是學校的後山操場,他是學校的校長,花子為學校付出了這麼多,卻在學校的後山操場受了傷害,那他這個校長也難辭其咎,良心會一輩子不安的。
眼下這個情況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忙,隻能將希望寄托在這位陳先生的身上了,看他出手的動作和反應的速度,已經十分老練,明顯對這方麵的事情深有研究。
自己這些無知的人聽他的話躲到一邊看著就行了,其他的也隻能交給他來處理,隻不過希望他看在跟花子是朋友的份上,不要傷害到她,最好是能有一個和平的解決方式。
不過他也不知道這樣的方式存不存在,這個詭異的東西能不能答應,畢竟它看上去挺凶惡的,不太好說話的樣子。
所有人都退避三舍,距離花子和陳靖韜遠遠的,不敢有絲毫靠近,隻能躲在後方小心觀察著情況,一旦發現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撒腿就跑。
“放開我,否則我要你好看!”花子的口中吐出凶惡的話語,像是不甘心就這麼輕易被陳靖韜壓製一樣,瞪著宛如銅鈴一般的眼睛,惡狠狠的瞪著他,呲牙咧嘴,仿佛要將他撕成碎片一般。
但陳靖韜聽到這個東西的威脅,卻並不畏懼,反而冷冷的一笑,臉上露出一抹輕蔑“就憑你,隻怕還沒有這個本事,不管你是什麼東西,在我麵前都得乖乖聽話,我若是不讓你亂來,你就得給我老實待著,要是不聽勸,我也不介意讓你瞧瞧我的厲害!”
聽到這話,花子憤怒的嘶吼起來,想要掙脫陳靖韜的壓製,讓這個口出狂言的家夥嘗嘗自己的厲害。
但她嘗試了半天,卻怎麼也掙不脫陳靖韜的壓製,他的手指抵在她的額頭上,就好像是把她釘在了地上一樣,任她怎麼掙紮都無濟於事。
“怎麼可能?”花子的臉上露出一抹驚駭,盯著陳靖韜,嘶聲怒吼,“你到底是什麼人,乾嘛要來管我的閒事?”
陳靖韜麵無表情,說話冷漠“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乾嘛要纏上我的朋友,你想乾什麼?”
花子開口,聲色陰冷“我有口惡氣咽不下,我要報複,可是我自己無能為力,就隻能找個人上身,借用彆人的身體來滿足我的願望,正好這個小姑娘離我最近,又是女流之輩,陰氣盛而陽氣弱,最適合給我上身,所以就隻能先借她的身體一用了。”
聽到這話,陳靖韜微微皺眉,從這個東西的話中他聽出了一些關聯詞,這個東西似乎是遇到了什麼冤情,導致心裡不平衡,產生怨氣,所以想要找人申訴報複,但由於自己又沒有實體,所以無法申訴,便隻好上彆人的身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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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靖韜想明白這些,目光凝視著對方,開口道“你有什麼樣的冤情可以跟我說,我可以滿足你,但是你不要亂上我朋友的身才行,趕緊從她的身上下來。”
那道聲音聽到這話,卻似乎並不信任陳靖韜,附在花子的身上,冷著臉說道“憑什麼,我為什麼要相信你?你是什麼人?”
陳靖韜回答道“我姓陳,修習過一些道法,對處理你們這些冤魂邪靈的事情很有經驗,你完全可以相信我,待會兒我讓我妹妹過來,你上她的身,她屬於陰身體質,你上到她的身上之後,我們可以更好的交流。”
“修習過道法?難怪能壓製我!”那道聲音說道,隨即卻又是一副不信任的語氣,說道,“但憑什麼我要相信你?既然你要幫我解決問題,那為什麼在這個女孩子的身上溝通就不行?莫非這個女孩兒對你來說更加重要?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可得好好考慮一下才行!”
陳靖韜搖了搖頭,回答道“並不是你想的這樣,這個女孩兒說到底也隻是個無辜的人,與我也並沒有什麼太親密的關係,我今天能與她一起來到這裡,也隻不過是為了幫這座學校的孩子們做些事情而已,隻是沒想到恰好遇上了你,也不知道是她太倒黴還是你太幸運,讓你有機會得逞,上了她的身。”
“不過不管怎麼說她也算是我的朋友,我不可能對此事坐視不理,所以我給你一個機會,從她身上下來,我讓你上到我妹妹的身上,以她的陰身體質,對於你我來說可以更好的交流,你若是答應,那麼一切都好說,你若是不答應,那我也不介意用我自己的方法將你趕出來!”陳靖韜沉聲說道,目光始終凝視著對方的眼睛。
他看到自己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對方的眼神明顯有些猶豫,看樣子也有些意動。
陳靖韜內心暗笑,給予對方時間考慮。
此時,晨曦從學校食堂拿了筷子回來,急匆匆的跑到陳靖韜的身旁,氣還沒喘勻,就聽見陳靖韜說道“妹妹,我跟它交談過了,它似乎有些冤情需要申訴,你待會兒讓它上一下身,我跟它好好溝通一下,你同意嗎?”
聽到這話,晨曦頓時嚇了一跳,瞪著眼睛滿臉驚訝的望著陳靖韜,遲疑道“哥,你沒開玩笑吧?讓它上我的身?你確定嗎?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啊?”
陳靖韜說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我會保護好你!”
見陳靖韜如此誠懇的態度,晨曦也隻好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相信你,誰讓你是我哥呢!”
說著就將手裡的筷子遞給陳靖韜。
陳靖韜一邊用手結印按住花子的頭,一邊用空出來的手從晨曦手中接過筷子,隨後用筷子夾住花子的中指,凝視著花子的臉龐,沉聲道“我妹妹已經答應讓你上她的身了,現在你自己來抉擇吧,是我動手把你趕出來,還是你自己出來上到我妹妹的身上?”
陳靖韜的語氣不容質疑,似乎這個東西若真的拒絕從花子的身上下來,他就會立馬動手將它從花子的身上趕出來。
不用懷疑他的本事,他既然敢說這樣的話,那就一定有這樣的手段。
花子的臉色怔愣了一下,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似乎是那個東西在沉默思考。
片刻後,它似乎是想通了,覺得自己賴在花子的身上也無濟於事,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好處,與其跟這個姓陳的家夥動手,被他給趕出來,不如自己遂了他的願,從這個叫花子的女孩子身上下來,去到旁邊這個女孩子身上。
到時候再跟他好好細說一下自己的冤情,看看他是否真的有辦法能夠解決。
若是有,那就更好,若是沒有,大不了自己在另想辦法。
想通了這一點,這個東西點了點頭,自己從花子的身上下來,去到了晨曦那裡,附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