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一小天的菜,拿出了自己最好的酒,就是為了說這兩句話。
任也聽完,雙眼瞬間有些發酸。他其實是一個很難被感動的人,隻有老爹和妹妹除外……
閆總知道這話的分量,也很鄭重地站起身回道:“您比我大很多,我叫您一聲叔吧。任也即將要參與的工作,我確實不能多說。但我可以保證,他乾的是正事,是值得欽佩的事兒!任也之前的案子,我也從來不認為他是錯的,換我,我也會開槍打死那倆雜碎,甚至會更狠。作為這個事情的主導單位,我更可以向您保證……不論結果如何,任也從今天起就是自由的,他不會再回監獄了,我們也會竭儘全力,保證他的安全。”
這個承諾是有些重的,因為任也已經被判了刑了,要徹底取消他的刑事處罰,是需要多個部門協商的,手續非常繁瑣。但閆多多還是毫不猶豫的主動答應了下來,或者說……從任也在同仁路的“麵試”過後,他就已經認可這個小夥了。
男人交流,三言兩句便好。
老爹重重點頭,與閆多多喝了一杯後,家宴便正式開始。
一群人邊吃邊聊,氛圍很活躍,老爹也不停的在加酒加菜。唯獨唐風跟癡呆了一樣,眼神一直直勾勾地看著任慶寧。
“小唐,多吃點。”閆多多可能察覺到他要犯病,不停地催促,且在他耳邊低聲道:“你給我克製一下,你的眼神都拉絲了!”
“哦……!”
唐風臉色漲紅地收回目光,表情呆滯地點了點頭。
他有些後悔了,自己不應該在離開的時候,把親爹想駕馭小野馬的**抽走,因為這會讓他自己的**變得不可控。
他真的已經很克製了,但雙眼還是忍不住瞟向桌下。任慶寧正在與顧念聊天,白嫩的雙腿交疊而坐,小腳丫輕蕩著拖鞋,泛起啪啪的輕響……
白色的高筒襪……她在勾引我!
不行,我要克製,我是有家教的,我是正經人!
初來乍到,不能丟人。
整個家宴期間,唐風的思維一直在犯罪和不能犯罪之間拉扯。他的額頭全是汗水,身軀也抖動了起來。
飯吃完,任也又陪著大家在沙發上喝了一會茶。
就在這時,任慶寧起身,笑眯眯的衝顧念說道:“我去廚房給你拿個飲料……。”
“謝謝。”顧念點頭。
說完,妹妹邁步走向廚房。
衛生間門口,唐風雙眼通紅地甩了甩腦袋,不停的在心裡告訴自己,快彆去想那些惡念了,這是不健康的,是下流無恥的……但身體還是不受控製地尾隨了過去。
他腦中的想法越來越具體,不受控製的想要脫口而出。
“刷!”
任慶寧走進廚房,唐風駐足站在了門口,表情極為掙紮。
“踏踏……!”
就在這時,腳步聲傳來,她出來了。
唐風猛然抬頭,脫口而出:“我要強暴你!”
話說完,渾身都舒服了。
一抬頭,任大國的臉頰浮現,他提著剛燒好的水壺出來,目光極為詫異地看著唐風。
唐風懵逼了。
二人對視,喝了不少酒的任大國,憋了半天問道:“孩子,一張椅子就提出這樣的要求,會不會有點唐突啊?”
“不同意……就算了。”唐風極為小聲地嘀咕了一句,非常尷尬地走了:“我去個衛生間。”
……
湘江市。
一間很普通的住房客廳內,一位姑娘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雙眸呆滯。
客廳周遭的牆壁上,掛著密密麻麻的合照。
照片是依次排列的,記錄著歲月流轉。畫麵中有一位女人在逐漸變老,而另外一個嗷嗷待哺的小姑娘,卻慢慢長大成人。
還有幾個小時,就要再次進入星門了。
郭采兒內心掙紮,最終還是回到了她記憶深刻的家。
這裡一點都沒變,熟悉的景物,熟悉的陳設,與自己離家出走那天一模一樣,唯獨變了的是……撫養自己長大的媽媽王紅,已經被懷王在星門中殺了。
“……我……我真的沒有看不起你。”郭采兒低著頭,臉頰被長發遮擋:“我隻是有點恨,有點委屈。都是人……為什麼我的經曆是這樣的……?!”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那天不應該說那些話。”郭采兒痛苦地搖了搖頭。
“啪!”
一滴遲來的眼淚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牆上,用皮肉生意賺錢把閨女撫養大的王紅,臉上泛著幸福的笑容、
她似乎也正在看著自己的女兒。
……
晚上七點半,蓮湖路號。
去了至少六七次廁所的唐風,已經與任也一塊坐在了床上。
“按照你說的,在星門裡的樣貌會變,那我們就要事先約定個暗號。”唐風思維嚴謹,但莫名很虛弱地說了一句,
“有道理。”任也點頭反問:“那你想一個吧。”
“……披肩發,高筒襪,一看就很頂呱呱。”唐風才如泉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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