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守道不懂女兒臉色為何這麼差?
但他現在也毫無心情去關注女兒心緒如何,隻是擺擺手訓斥幾句,“你怎麼冒冒失失就闖進父母房中?也不讓人先行通傳一聲。”
“父親這邊的事無需你多管,看你臉色也不甚好,回去休息吧。”
玉翩翩捏著拳頭,難以遏製渾身戰栗之意,“我問父親是不是真的?”
她一句話提高八度,這有些癲的神色讓玉守道夫婦都為之一怔。
“什麼是不是……”
“母親先前一直跟我們說,父親此番回京有望到戶部任侍郎之位。可如今又算怎麼回事?父親安頓災民有功,這麼多年在魏州府辛辛苦苦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再說回來的路上,我們又破獲一樁二十年前的黃金大案,怎麼也得有所獎賞吧。”
“為何隻是一個禮部員外郎之位?母親先前不是說,霍家那邊都已經派人打點好了麼?肯定沒有問題的!為什麼……霍家那邊根本沒用心辦事吧。把我們當猴耍呢?”
玉守道惱怒至極,一甩手便給了玉翩翩一耳光。
這清脆的一耳光落下,玉守道自己都愣了愣。
霍氏更是尖叫一聲撲過去摟住發怔的玉翩翩,摟著她滿腔憤怒瞪了玉守道一眼,“老爺你這是乾什麼啊?”
“你聽聽她說的那個話。一個姑娘家家的,在家繡繡花彈彈琴就得了,妄議朝政,那是她能議的麼?你老爹我當什麼官,那是上麵派的,不是你一張嘴說說就能當的。”
“豈有此理!一個女孩兒家,不知賢惠為何物,什麼話都敢往外蹦。上京霍氏也是你能說的?那是你母親的娘家!還有沒有半點尊重了?”
玉翩翩捂著臉嗚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