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薏。”
喊住溫薏的是溫母,她從彆墅裡追出來,眼見前頭的身影越走越遠,隻好開口喊人。
女人的嗓音談不上溫和,或許是多年的冷淡,一時之間也改變不了那口吻。
溫薏停下腳步,麵無表情地扭頭走看她。
“有什麼事情嗎?”
同樣算不上親昵。
對比起這世界上大部分家庭的母女,她們兩人就像沒見過幾麵的陌生人。
甚至連陌生人都不如。
陌生人見麵都是客客氣氣的,哪裡像她們這樣。
溫母聽了心裡頭有些不舒服。
這丫頭對她父親那樣,是因為那賤男人畜生,換做是自己的話,拿刀捅他也不一樣。
但她可沒有得罪這丫頭。
當年生下她,自己好歹儘心儘力照顧她一年。
她是她親媽,是給了她生命、把她帶到這世上的人。
她可以對這死丫頭淡漠,但她聽不得溫薏對自己這幅清冷態度。
當即,臉色沉了幾分:“你什麼語氣和我這樣說話?”
溫薏臉上掠過一抹詫異:“那你要我怎麼樣?還有,你還沒有習慣我這樣嗎?”
自從當年她學會反抗,她對自己這對父母都是這樣的態度。
今天更是囂張,打得溫父差點都爬不起來。
對於溫母,她沒有任何期待,能站在這裡和她說兩句話,溫薏已經覺得自己在退讓了,還想要她怎麼樣?
溫母被她的話堵得一哽,轉念一想又好像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