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襯衫被他折騰的鬆鬆垮垮搭在腰間,布料生出許多褶皺,被薄燁冷眼盯著,江阮心裡也窩著火。
什麼叫吻戲都能拍,C戲不會嗎。
她什麼時候跟人拍過C戲。
他這話太賤了。
可又想到是自己先惹他,發誓過不拍吻戲,這次又拍。
江阮深呼吸一口氣。
伸手勾住他脖子,俯身慢慢靠近他,濃密眼睫毛輕顫,宛如蝴蝶般。
薄燁眸色平靜無波,直勾勾盯著她靠近,直到薄唇被嬌軟紅唇吻住,心底頓時不冷靜了。
他呼吸變重,隨意垂在腿邊的指尖微顫。
近在咫尺的距離,看著她努力的吻他,她很甜,像棉花糖似的,一下一下的淺啄他。
可對他來說,分明是勾引。
是欲拒還迎。
是誘惑。
薄燁怎麼受的住,他轉頭就咬住她緋紅耳垂,嘶啞磨人:“幫我解扣子。”
江阮睜眼,伸手。
卻被他攥住,男人眼尾都是掩飾不住的**:“用Z。”
江阮臉色通紅。
“我不會。”蚊子般聲音傳來。
薄燁低沉:“試試。”
江阮隻能試試。
襯衫很薄,扣子不好解。
很快一片就變成深紫色。
看起來格外顯眼。
江阮無奈,這件襯衫估計要廢了。
但還是努力。
薄燁覆在她腰間的手背青筋凸起,脖頸喉結更為性感。
等扣子解完,薄燁所有理智瞬間沒了,他扣住她腰,忽然轉身。
掐著她纖細白哲脖子,薄燁炙熱強勢的吻著她,宛如強盜般。
更過分的是,薄燁後來把她欺負哭後,在她耳邊一聲一聲的質問。
“還拍吻戲嗎,嗯?”
他聲音嘶啞。
江阮緊緊抓住他肌肉噴張的胳膊,仿佛救命稻草似的,帶著哭腔:“不拍了……薄燁……”
“還敢嗎”他問。
江阮:“不敢了。”
薄燁額頭青筋崩起,冷白色皮膚此時都透著汗,看她快要破碎的模樣,非但沒有心疼,反而更想欺負她。
他又問她:“我是你的誰”
“你是薄燁。”江阮咬著唇。
“薄燁是你的誰”他聲音帶著冷意。
江阮腦袋暈暈乎乎,視線卻清楚的對上男人黝黑深邃眼眸,感覺自己瞬間就要被吸進去了。
溺死在他的眼睛裡了。
她嗓子很乾,又乾又啞:“是我的男人。”
這話,薄燁很滿意。
“乖女孩需要被獎勵。”
江阮想哭,她能不要這獎勵嗎。
可她沒有拒絕的權利。
最後的最後,江阮閉著眼睛,除了呼吸,整個人一點意識都沒有了。
像塊破碎掉的白布。
點綴各種顏色。
除了脖子,看著格外嚇人。
她皮膚是真的白嫩,一點痕跡就會特彆嚇人。
迷迷糊糊,江阮感覺自己被抱起來。
很快,熱水包圍。
好像有人在幫她洗澡。
可她一點都不想睜開眼睛。
是誰啊。
是薄燁嗎
江阮想了想,就靠著睡過去了。
膝蓋的膏藥沾水就廢了,薄燁簡單清洗,幫她卸妝,就把她收拾乾淨,然後抱回大床。
她睡得很熟,臉頰白白嫩嫩,眼睫毛底部一排暈影。
薄燁撕掉不能要的膏藥貼。
丟進垃圾桶,又用濕巾擦乾淨膝蓋,盯著淤青的膝蓋,他眸色幽深。
又拿來新的幫她貼上。
蓋好被子,他拿起睡衣披上,來到陽台抽了根煙。
沒拉窗簾,她畢竟是明星,怕有狗仔蹲夜。
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他拿出手機,撥了通電話出去。
深夜,男人壓低聲音,低沉嗓音冰冷戾氣,宛如地獄走出來的閻王般。
下達著命令。
掛斷電話,煙剛好抽完,薄燁開窗通風。
片刻,回到臥室。
剛在她身邊躺下,沒過幾分鐘,她就像是有知覺似的滾進他懷裡。
薄燁頓了頓,黑眸劃過詫異。
盯著白哲臉頰在他胸口蹭了蹭,跟小貓似的,然後睡熟過去。
心裡竟然莫名滿足。
他抬手攬住她腰,細的不成樣。
兩人相擁著,很快就睡過去了。
第二天。
江阮睡醒時已經中午十二點了。
臥室拉著窗簾沒開燈,漆黑漆黑的,江阮睜開眼時還以為是淩晨。
扭頭,身旁的人已經不在了。
她眨了眨眼,他回京城了?
這麼想著,江阮心情就很好。
終於把這祖宗送走了。
再不走她就要把自己送走了。
白天拍戲那麼累,晚上還得精神加上身體工作。
她不累死才怪。
可打開手機,卻發現竟然已經十二點了
她一覺睡到中午了
江阮瞪眼。
還好今天是下午拍戲。
不然她就死定了。
江阮鬆口氣。
看著身上簡直不能看的皮膚,心裡罵了薄燁一千遍。
江阮穿衣服下床時,腿都是軟的。
而更讓她恐怖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