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走神了。”
薄燁聲音是那種很醇厚的天生低音炮,尤其沒什麼語氣說話時,更無形中凸顯清冷和氣場。
身居高位,喜怒不形於色的氣勢,不是尋常花花酒場裡的公子哥撐得起的。
黃鴻程臉色緩和,賠著笑臉:“沒事,薄總,我父親是京城黃家,跟薄氏也有合作,你們肯定熟。”
說著話,手還在空氣裡停留著。
說實話,這要是換成彆人,以黃鴻程的脾氣早就爆發了。
可眼前這人,他不敢,也不能。
薄燁的名聲在外,心狠手辣,親生父親都能趕出家門斷絕關係,更彆說是外人了。
黃鴻程得罪不起。
而聽他這話,薄燁眉梢微挑,表情有些微妙。
“哪個黃家?”
這模樣,顯然是不知道了。
周圍的人都忍不住低頭憋笑,這麼攀扯關係,感情人家都不認識啊。
黃鴻程臉色不好看了,他咬牙道:“南方最大的石油加工廠的黃家,薄總總不會不知道吧?”
得來的是男人淡淡的一聲。
“哦。”
“黃家啊。”
“那我知道了。”
然後就沒了。
輕描淡寫的幾句話。
仿佛在他眼裡,黃家什麼都不是是的。
黃鴻程再隱忍的暴脾氣,此時也差點沒忍住,太他媽欺負人了,靠。
他忍。
“薄總,還握手嗎?”
這幾個字,是從黃鴻程牙縫裡擠出來的。
另一邊,江阮跟陳嬌已經笑的眼皮都疼了。
但不能笑出來,有攝像頭呢。
陳嬌湊過來:“這位薄總是跟黃鴻程有什麼仇嗎明顯是不把他放在眼裡,看把黃鴻程氣的,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