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阮心臟猝不及防停滯下,她碰到他攬在腰間的手,倒是挺熱,她說道:“不行,把外套給我你感冒了怎麼辦。”
說著,做勢就要把外套脫下來還給他。
卻被男人按住肩膀嗬止。
他嗤笑:“我一個大男人,哪有那麼身嬌體弱”
“好好穿著吧,晚上冷。”
江阮:“萬一呢,人心都是肉長的,萬一你感冒發燒了呢那不就怪我了嗎不行,薄燁你還是聽我的,我不要你的外套……唔……”
話沒說完,就被男人掌心捂住了。
他怎麼老喜歡捂她嘴
薄燁摟著她,邊走邊吐槽:“你才二十幾,怎麼跟老太婆似的,嘮嘮叨叨的?”
現在就這麼嘮叨,以後他耳繭是不是都要被她嘮叨出來了。
江阮脾氣頓時上來了,拽下他手:“誰老太婆了?我這是關心你怕感冒了好不好?”
“真是好心沒好報”
還說她嘮叨,真是的。
江阮氣得不行,耳邊卻傳來薄燁的笑聲。
他壓著聲線,嗓子帶著點啞,跟低音炮似的,聽的人耳朵酥酥麻麻的。
“你笑什麼?”她停下腳步,抬頭瞪他:“這很好笑嗎”
“我有說錯嗎我這就是好心沒好報,好心當做驢肝肺。”
這段路沒燈,黑漆漆的。
好在今晚的月光還挺亮,柔和月光照射在兩人麵頰,站在這裡,有種脫離喧囂奢靡大城市,到鄉下靜地居住的錯覺。
薄燁低頭看她,酒精雖然沒有麻痹他的神經,卻也麻痹了不少大腦。
唇角掛著笑意,他忽然抬手把人摟進懷裡,抱著江阮,下顎壓著她右肩低聲道:“雖然你有時候確實挺嘮叨的,讓人挺煩的。”
“但我……好像還挺喜歡。”
聽前半句,江阮本來火氣挺大的。
後半句時,不知道為啥,火氣突然就消失了??
果然,女人,嗬。
沒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