咫尺距離,薄燁聞了整整一晚上的煙酒味忽然被她自帶的茉莉香驅逐,男人眸色晦暗不明。
她穿著V領白裙,纖纖細腰在他掌心,仿佛用力就要斷掉。
雪白鎖骨勾勒天鵝頸,無形中的誘惑。
薄燁喉結狠狠滾動下,低頭湊近她,嗓音嘶啞的逼問:“想坐就坐,不想坐就起來你當我薄燁的腿是什麼”
江阮回:“我男人的腿。”
薄燁:“……”
他愣了下。
對上她含笑堅定的眼眸,仿佛再確認這話是從她嘴裡說出來的。
也確實是。
反正他按著她腰,不讓她起來。
江阮索性摟住他脖子,貼在他懷裡,眼巴巴看著他撒嬌:“怎麼,你是我男人,我想坐我男人的腿不行嗎”
說著,江阮又小嘴一撇,可憐巴巴的歎氣:“要是不行,那我下次不坐了就是。”
“哦對,我剛才還親你了呢,那下次你不答應我也不親了。”
看她委屈模樣,薄燁硬是活生生被氣笑了,他骨骼分明的手指捏住她小臉。
肉嘟嘟的。
沒忍住用了點力:“在我這倒打一耙是嗎”
江阮“嘶”了聲:“疼。”
薄燁鬆點力,江阮問他:“那你到底是不是我男人嘛”
她帶著點忐忑。
還有倔強。
他要是敢說不是。
媽的,她立刻走人。
就聽薄燁道:“是。”
一瞬間,江阮心情大好了。
也不顧自己大半夜辛苦開車跑出來找他,從樓上找到樓下。
江阮唇角帶著笑,又問他:“那你的腿我可以坐嗎你的唇我可以親嗎”
她笑眯眯的調侃他。
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