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渴求的稚嫩哭訴聲傳來,江阮隻覺得靈魂狠狠的一震。
瘦弱的女孩近在咫尺,身上流著跟她相同的血脈。
是啊,她們是同胞啊。
“住手”
腦海還在為女孩的同胞兩個字震撼,江阮條件反射的已經開口嗬斥。
但那兩個黑人聽不懂中文。
更不知道她是在對他們說話。
依舊拖著女孩就要往外麵走。
可女孩聽到了。
她聽到她說住手了。
她聽到她的求救了。
女孩眼眶含著激動的淚水,沾染灰塵的唇瓣都在顫抖著,那種絕望中看到光明的感覺包圍她整個靈魂。
反應過來他們聽不懂她說的話,江阮著急的對保鏢道:“你讓他們住手。”
“這個女孩我要了。”
“她跟我們一樣,都是國內的人,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慘遭毒手。”
保鏢們被派來保護江阮時,就收到薄燁的命令。
聽從她的一切吩咐。
有事給他打電話。
“是,江小姐。”保鏢道。
話落,保鏢直接上前,黑西裝打領帶的他很有氣場,看起來就不好惹。
此時握住其中一個黑人胳膊。
哇啦哇啦的說著江阮聽不懂的南非話。
可她看得懂表情。
黑人不高興了。
說話的聲音都大了很多。
但薄燁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保鏢往後一瞥,其餘五位保鏢立刻過去了,六個人圍著兩個黑人。
要放在平常人身上,碰到這種事可能會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