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能有一盞茶的功夫,蘇誌昊突然坐直了身體。
蘇誌昊突然的動作嚇了蘇安東一跳,詢問道:“怎麼了?”
蘇誌昊指著一個方向道:“爹,情況不對。你看那一夥人,鬼鬼祟祟的。”
蘇安東順著蘇誌昊指的方向望去,便看到那個巷子裡聚了能有二十人多個人,鬼鬼祟祟的聚在那,也不知道在乾什麼。他倆現在所在的是酒樓的三樓,若不是所處的位置高,是不會注意到那個巷子的。
蘇誌昊麵色嚴肅的道:“爹,要不好。你看這南城門,雖然城門緊閉,但城門的守衛很是鬆懈。若是有人從裡麵把城門打開,裡應外合,那府城豈不是…”
蘇誌昊下麵的話沒有說下去,但蘇安東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一但發生了蘇誌昊所說的事情,那府城就保不住了,亂民一旦進城,會有多可怕不言而喻。
兩人眼看著那二十多人不一會兒就四散開了,眨眼間便都不見了。
兩人坐不住了,結了賬便出了酒樓。兩人去了府衙。
蘇安東並沒有直接去城門口跟守城軍說:我剛才看到一夥可疑的人,你們是不是應該查查;還有,你們的守衛是不是過於鬆懈了。
他是誰,人家憑什麼要聽他的話。他又不傻,若是直接上前去說,保不準沒等他把話說完,他的小命可能就沒有了。再說,那夥人已經四散不見了,他現在沒有證據,屬於是空口說白話。而且,他若是直接上前提醒,恐怕會引起亂民的注意,他估計,這城內一定有人在盯著這個南城門。
到了府衙門口,向府衙門口的的守衛表明了自己秀才的身份。蘇安東並沒有說要見什麼官,他就是要見,人家也不會見他。他隻是表明了自己有要事要稟告,希望給通傳一下,找個管事的人。還給了守門衙役一兩銀子。
守門的衙役還真沒有趕他,真幫他去通傳了。估計是看在銀子的麵子上。
蘇安東並不敢大張旗鼓的說這件事,他怕衙門口也有亂民的人,若是那樣,那就壞了。
這樣就說找人有事稟報,也看不出他要說什麼事,是來乾什麼的。
不一會兒,便有個同樣是衙役打扮的人出來了。
蘇安東向他說明了,他在南城門看到有二十多人形跡可疑、鬼鬼祟祟的事,並且也委婉的說了一下南城門守衛鬆懈的事。
這人點頭答應著,說是會跟上麵稟告的。便趕蘇安東二人離開了府衙。
蘇安東看出了他的不懈和敷衍,但他目前還沒想到彆的辦法,隻能先行離開。
父子二人買了些吃食,便直接趕著騾車從北城門直接出了城。之所以不留在城裡,是因為二人覺得城裡更不安全。二人決定在城外車上對付一宿,再想想其他彆的什麼辦法,想著怎樣才能提醒一下守城軍。
兩人把騾車停在了城外不遠處,蘇誌昊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停車。到了晚間,也沒有生火。
晚上,蘇安東便跟周惠蘭通上了話。來之前兩人就已經約定好了通話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