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劍秋刀眸一低,麵容陰冷之恐怖好似弑血羅刹,給人一種跌入地獄的恐懼之感,周邊的錦衣衛見了趕忙給唐劍秋賠個不是。
“大人交代的事情我們不敢不從,何來偷懶一說?”
“如此說來,倒是本鎮撫冤枉你們了!”
唐劍秋雙眸如劍,一掃而過。
錦衣衛隊可謂是敢怒不敢言,縱使對唐劍秋有天大的不爽,也隻得把一肚子怨氣憋嘴巴裡。
唐劍秋緩步向前走去,來到傷勢最重的囚犯麵前,勾勒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神秘笑容。
這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殺起人來可比手上的那把繡春刀還要來得痛快!
“都給我看仔細了!這,才叫用心!”
唐劍秋目光凶戾而又陰狠,他一把從錦衣衛手中奪過沾著血的長鞭,沒有絲毫留情的意思。
“嘯——”
唐劍秋一出手便是狠毒,一個長鞭下去,堪比鋼刀!
鋒利的長鞭劃破囚衣布料,隱約可見那森森白骨。
那人一時沒有辦法忍受,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讓人頭皮發麻的慘叫更是增添了牢獄原有寒意。
僅僅隻是一鞭幾乎就快要了他半條命,若是再多來幾次又豈能了得?
麵對如索命閻王般的人物,他的確是有幾分懼意,不過還是強忍著,儘可能不讓自己的聲音發得太大,可身體卻止不住的顫抖。
唐劍秋卻是不屑一笑,高舉著手上長鞭,進行了接二連三的打擊。
“啊啊啊啊啊!”
唐劍秋並未用儘全力,可正在受刑的囚犯實在是不堪受辱,發出了陣陣哀鳴,血淋淋的傷疤更是染上一層。
他的身體顫抖的更是厲害,那種感覺生不如死。
這一下他是真的怕了,可即便如此仍舊壯著膽子說道:“你……你這麼做,我們馬幫的弟兄不會放過你的!”
“馬幫?”
唐劍秋腦海一閃而過,對於馬幫他一點不陌生。
馬幫是早些時候的運輸方式,來自於是民間,他們主要采取馬匹長途運輸組織。
馬幫有馬幫頭,俗稱“鍋頭”,負責馬幫的組織領導與接洽馱運業務,甚至在發展過程中形成了一些習俗禁忌。
他們主要是依靠運輸,而它也是茶馬古道主要的運載手段,其貨物不受限製。
麵對險惡而隨時變化的環境、生死與共特殊的生存方式形成馬幫自己嚴格的組織和幫規、有自己幫內的習俗禁忌和行話。
可正是這樣一個馬幫,卻延伸出了另一股勢力。
他們暗中呼朋結黨,進行非法貿易,甚至販賣私鹽!
更有甚者恬不知恥,為賺取錢財,竟昧著良心與異邦交談讓人精神萎縮的成癮物品,致使眾多百姓達官貴人受到影響!
李時珍曾以花乃至以人名命名,至於為何暫不多細說,但不知這背後之人在暗地裡究竟采用了何等方式運輸。
再說,那幫畜生行蹤更是詭秘無常,而最為可笑的是,他們雖是為馬幫效命,卻又不知頭目是誰。
“是嗎?你覺得你有機會跟他們說嗎?”
鮮血順著傷口擠出,染去了乾涸血跡,潰爛的傷口像是生了瘡一般,慘不忍睹。
似乎是覺得這樣不夠解氣,唐劍秋放下長鞭,衝著其中一名錦衣衛,則聲命令道:
“拉下去,把他的皮剝了!”
此話一出,一眾囚犯無一不感到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