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斟酌片刻,唐劍秋將心中疑惑道出:“可有錦衣衛查出原因?”
“彆說是證據,連半點線索也未曾查出。”
這才是田爾耕真正頭疼的地方,但凡有點頭緒,他也不至於愁苦成這般模樣。
即便他對唐劍秋或有不爽,可不管怎麼說也要做到公私分明,尤其是這種辦案大事,他不得不放下對唐劍秋的成見。
錦衣僉事聽了眼裡不由得閃過一絲怪異,更是為此感到蹊蹺,“怎會如此?莫非此事是陰兵而為?”
周邊那些錦衣衛弟兄聽了麵色一僵,縱使他們膽大卻也奈何不了鬼神,光是聽到這樣一個結果就止不住哆嗦,儼然沒有了昔日之風。
見到這些個膽小鼠輩,田爾耕悶哼一聲,隻覺得他們有些丟人,平日裡他教的東西全部都放到腦後了,完全沒有錦衣衛該有的樣子。
就在她為此感到不爽的時候,還是唐劍秋忙打起了圓場,
“應當不會如此,此事的確有些蹊蹺,指揮使不妨將此事交於在下處理,下官定給指揮使一個滿意的答複。”
“好!本指揮限令一月,命你務必捉拿背後凶手,不得有誤!”田爾耕放聲叱道,他可不想將此案列為懸案,他認為,應當儘快解決才是。
“遵命!”
唐劍秋抱拳離去,田爾耕目送著他離開,內心有種說不出的苦澀。
為了儘早完成,他甚至都派出了自己的親信前去查明,可誰想最終的結果卻令他大失所望。
希望唐劍秋不要讓自己太失望才是;
事不宜遲,於是乎,唐劍秋即刻帶領一乾錦衣衛,出任山西聞喜令一帶,可由於路途較遠,故而耗費了許多時間,不過好在沒有用太多天;
說來,此地也是喬允升老家,但不知喬老近日如何。
略微思索了片刻後唐劍秋沒有再繼續想了,待忙活完後閒下些日子,亦或是此案實在毫無頭緒,倒是可以讓喬允升做做參考;
由於路途時間較長,一眾錦衣衛多少是有些不耐煩的,要說最為煩躁的人當屬阿飛,他止不住抱怨了一句:
“大人,您說我們這好好的二一添作五,各取所需,乾出一番事業又有何不妥?如今非要弄成三一三十一,可有把我們錦衣衛當人看了?純粹是當騾子罷,實在是思之讓人發笑。”
唐劍秋搖頭,“此事跟我反應恐怕不妥,先得問過指揮使的意思。”
“可是大人……”
沒等阿飛說完,唐劍秋當場打斷:“你話太多了,駕!”
“我說唐大人,您何故跑那麼快?罷了罷了,駕!”
唐劍秋一行人策馬揚鞭,可謂是八百裡加急,好在路上有換乘一事,倒也不用擔心累死馬匹的問題。
要說唐劍秋這會兒正在率領大軍向聞喜進發,一路上倒也沒有什麼異常,若是累了,隻管原地歇息片刻,要是夜深實在累了就地紮營,也好讓眾多弟兄歇歇腳。
終於,耗費了近十來天的時間,眾人總算是抵達了山西聞喜一帶,可誰想結果卻不儘人意。
剛來到此地,就感覺到了其中不對。
方交酉時確實一點燈火都沒有,而且整個村子似乎靜得令人感到可怕,如視鬼城,正是因為如此才會另一種錦衣衛一陣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