魆就算鄒慶認為,即便蘇景這廝武功高強名威過望又如何?又豈能奈何的了背後暗箭?
縱使他武功了得,就算再給他安上一雙鳥翅也無可奈何。
而今蘇景已然受俘,被巨網捆住的他可謂是籠中之鳥,即便想著拚死掙紮亦是無可奈何。
“鄒慶!你這卑鄙小人!到底是何用意?我究竟身犯何罪,竟淪為你這歹人的階下囚?”
蘇景破口大罵,即便是用儘天下詞彙都無法形容這廝的惡心,他還從未見過如此不知羞恥不倫不類的卑鄙小人。
身體被束縛著的他除了無能嘶吼之外也做不了其他,隻能不甘心地瞪著。
任由對方如何掙紮,再看鄒慶那人,一臉狂驕,這是誰也擊不倒的一般,臉上浮現出來的醜惡之色無可言喻,其所作所為更是令人發指。
這麼簡單的道理他又豈能不明不白?可他就是看不起蘇景這人,更不希望有人乾涉自己的大好前途,何況先前他就讓自己碰了一鼻子灰。
“喲,蘇大人先前與本帥這般說話的時候可有想過今天?”鄒慶無比高傲的抬了抬下巴,他眼神輕蔑,更多的是看不起。
“本少卿何足懼之?好你個鄒慶,枉你為朝廷欽封的這個三品大將軍,竟然出爾反爾,毫無信譽可言,你可對得起皇上對你的恩寵,又豈能對得起你身上這身官衣!”
蘇景意識到自己這波大意了,但這也絕對不是他人落井下石的理由,而今他必須得要想個辦法突破重圍。
不給他繼續想下去的機會,鄒慶卻顯得有些不耐煩,甚至打算以機拿叛黨為由掩蓋失信之舉。
“蘇大人,死到臨頭您就彆嘴硬了,您的身上可背負著太多太多的疑點,而今你既沒有人證也沒有物證,又有誰能證明你的清白呢?嗯?”
就在他發出了質疑的聲音後,接著看向躲在叢林中的暗衛,就等他們拉弓射箭。
“弓箭手準備!”
叢林中,隱約能聽到鞭打弓拉弦聲,還有鳥兒落荒而逃唯恐被亂箭刺中撲打翅膀和鳴叫聲。
“一丘之貉!都給我死!”
蘇景身為朝廷正四品,自然不會因為這點事情嚇到,可這家夥如此猖獗,他又豈能輕易容忍?
然而,任由他如何呐喊,這些個渣子依舊不為所動,回應的隻有無止境的沉默。
起初鄒慶以為會有前所未有的慌張,可沒想竟然沒有半點無措的樣子,如此倒少了幾分趣意,不過這並不能改變他如鋼鐵般的蛇蠍心。
“放箭!”
“嗖嗖嗖!”
百箭齊發,轟如雨下般自空中墜落。
蘇景防不勝防,縱使他武功再強麵對這樣一幅場景也是無可奈何。
怎料身體被束,又無法夠到腰邊,不能依靠武器防身,也隻能勉強避開。
蘇景翻身而過,儘可能躲避此次攻擊。
縱使他極力閃避,仍舊無法避免災難發生。
整個動作反反複複,無論是側身躲避還是翻身而過,亦或是在地麵上打一個滾,仍舊無法離開被刺的慘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