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意識到有什麼遺漏的,唐銀又隨口補了一句“反正大明遲早要完!朱由檢不過是個注定要將江山拱手讓人的亡國之君罷了!”
“住口!”
唐劍秋勃然大怒,又怎能容忍這等無稽之談從他口中說出?
“我何錯之有?大明的命運,不正如開局一個碗,結局一根繩作為淒涼的結局嗎?”唐銀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挑釁,似乎要將這份叛逆進行到底。
“妖言惑眾!”
唐劍秋怒不可遏,顯然覺得這廝病得不輕。
他的言辭間已帶上了幾分威嚴,試圖壓製住這股不祥的言論。
唐銀知道跟這個古代人辯解猶如對牛彈琴,於是將大明王朝往後數百年的興衰更迭,簡略地告訴了唐劍秋。
唐劍秋沉思良久,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見狀,唐銀心中的傲氣愈發,“如今你可算是明白了?我來自幾百年後的未來,對大明未來的軌跡了如指掌!
起初,我還妄圖以一己之力,為大明的壽命續上幾分,隻可惜,你們終究還是太過孱弱,連尼德蘭人的萬一都不及!”
“即便如此,也絕不是你勾結外敵、背叛國家的理由!”唐劍秋的聲音堅定而有力,打斷了唐銀的狂妄。
“這一切的根源,皆在於崇禎帝的昏聵無能!要是沒有他,大明又怎會淪為如此下場?他就是個亡國之君!”
唐銀的話語中充滿了對過往的憤慨與無奈,卻也難掩其內心的偏執與狂傲。
儘管很匪夷所思,但唐劍秋仍順著對方的思路話說了下去“……即便你所言為真,信王接過了陛下肩頭的重擔,坐上了那把龍椅,那也隻是末代皇帝,並非亡國之君,
他本就是倉促間被推至風口浪尖的,未曾像曆代太子那般,自幼便在權力的漩渦中磨礪成長,對治國之道自然多有生疏與不解!”
唐銀麵上浮現一抹不屑,言辭間儘是對大明現狀的憤懣與無奈。
“嗬嗬,那有什麼區彆?”
唐劍秋麵容依舊平和,語調不急不緩,“所謂亡國之君,是指國家因他而亡,
比如桀,紂,楊廣等,由於他們的荒淫無道導致國家滅亡,山河破碎,末代之君是指國家滅亡的時候,他是最後一位君主。”
聞言,唐銀的嗓音不由自主地拔高,猶如雷鳴般吼道“彆硬洗了!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了他自掛東南枝的事實!”
“莫非你願意束手就擒,重蹈靖康之亂的覆轍嗎?你既然聲稱來自以後,知曉未來之事,靖康之亂應當比我更清楚。”
提及靖康之恥,那段曆史猶如利刃般刺痛人心。
先是皇室成員被施以牽羊禮,遭受莫大的羞辱,隨後,敵人漫天要價,逼迫割地求和,而那些公主嬪妃,更是飽受摧殘,其中茂德帝姬的遭遇更是令人不忍卒讀。
明明擁有抗爭之力,卻偏偏選擇委曲求全,這怎能不令人痛心疾首!
而其中,第二次賠償要求為
【金一千萬錠,銀兩千萬錠,帛一千萬匹,其中還有帝姬兩人,宗姬、族姬各四人,宮女兩千五百人,女樂一千五百人,各色工藝三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