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有些煩地撓了撓頭發,紀隨隻能將那無法言說的煩悶全都發泄在了競技場中。
將精神力耗光,然後感受著緩緩恢複,比起以前更加凝實了些的精神力,紀隨終於能平靜地墜入了夢鄉。
在夢裡,她的視野變得十分奇怪。
她似乎變成了一頭巨大的獸,在不停地奔跑。
一邊跑一邊覺得她好像要長腦子了。
……然後就這樣跑了一整晚。
醒來的時候,紀隨都懷疑自己抬起手時會看到一對雪白的巨爪。
呆了一會兒才發現,宴清虛十多分鐘前給她發了消息“醒了嗎,給你帶早飯。”
紀隨的比賽排在中午12點,她之後就是宴清虛的比賽。
她隨手回了個“剛醒”,就去洗漱了。
等洗漱出來,宴清虛的消息也發了過來“開下門。”
紀隨拉開門,就看到宴清虛提著一堆餐點走了進來。
她好笑地看著宴清虛給她擺早飯,調侃道“怎麼,想用這樣的賄賂行為試圖讓我減免房租?”
宴清虛聞言一笑“所以老板,看在我這麼誠心的份上,房租是不是給我便宜點?”
紀隨一屁股坐了下來,笑嘻嘻道“在這兒等我呢?想得倒是挺美。我發現你這借花獻佛越來越過分了啊,連花都想從我這兒薅?”
看著紀隨已經不客氣地拿起早點吃了起來,宴清虛坐在紀隨對麵,臉上似是無奈。
“那我這樣殷勤不是太虧了嗎。”他搖了搖頭,似乎下定了決心“不行,這可是你逼我的。”
紀隨看著宴清虛這一臉嚴肅的樣子,差點噴笑出來。
她甚至想摸摸宴清虛的額頭“大早上的沒睡醒?怎麼,還想再去光網上刷10個喇叭來報複我?”
宴清虛到底沒忍住笑了“翻舊賬就沒意思了老板,我那不也是為了給你出氣。”
紀隨想到了什麼,笑著道“我教你怎麼報複我。你可以惡狠狠地給我打錢,冷著臉幫我做飯,必要的時候,還能罵我‘我剛搞的衛生,你不準弄臟!’。
“哇,光是想一想就讓人傷心地躲在被子裡笑。”
宴清虛無話可說。
吃完了早飯,已經不算太早,兩人直接朝著比賽場地走去。
“今天打趙來,如果和上次那人一樣,該退就退。”
下樓的時候,宴清虛看著神色輕鬆的紀隨,到底不放心叮囑了一句。
紀隨原本還在想著,趙來哪種方式的笑容比較適合她剜出他舌下的藥,聞言笑道“放心吧,我可比誰都惜命。”
宴清虛想著之前紀隨騎著白澤就在兩個b級覺醒者的包圍中去挾持宴商,還有獨身闖上懸月頂層的模樣,欲言又止。
兩人到樓下時,祖黎已經和秦陽他們在大廳裡等著了。
看到紀隨和宴清虛的神情都還算輕鬆,祖黎壓下心中的不安,拍了拍他們的肩膀叮囑道“贏固然重要,但絕對不可逞強。今年不行,還有明年,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紀隨也拍了拍祖黎的肩膀“行了行了,你彆給自己太大壓力。”
祖黎……
不是,誰給誰壓力啊到底。
如果沒有昨天知道趙來可能服了禁藥的事,祖黎對今天的比賽絲毫就沒擔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