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想到,這一等就是這麼多年。
白澤沒說的是,即使化為地生之源後,它們依舊在等待,等待著降臨的災難,和於災難中殘存的一線生機。
直到某一個時間段,沉睡著的神獸大妖們被紛紛喚醒,召喚結契。
白澤知道,自己等的時間到了。
聽白澤說完始末,紀隨不由也發出了和燭龍一樣的感歎“不是,小白你明明知道這麼多事,為什麼要藏著掖著?”
白澤瞟了紀隨一眼“有多大的能力就知道多大的秘密,否則就算知道了,除了增加煩惱之外,又有什麼用。”
紀隨&宴清虛……它說得好有道理,我們竟完全反駁不了。
這回出密林並沒有感受到“禁飛令”,因此在白澤的帶領下,兩人很快就出了密林。
無比輕鬆地解決了十多隻落單的穢獸,紀隨和宴清虛坐在一顆粗大的樹乾上,適應了一下級的感知力。
“那我頭上這個東西,要怎麼用?”紀隨指著自己額心依舊在不斷散發涼意,卻已經沒有了蹤跡的火焰問。
宴清虛湊上去看著紀隨已經光潔如初的眉心,伸手揉了揉,並沒有感覺到絲毫異樣。
紀隨見宴清虛一副擔心的樣子,乾脆拉過宴清虛的手,就著側身的姿勢,直接把眉心懟上了宴清虛的額頭。
宴清虛!!!
“怎麼樣,能感受到嗎?”紀隨輕聲問。
宴清虛感受著額間散發出來的灼熱感,有些語無倫次“什麼?哦,感受到了……不是,我要感受什麼?”
紀隨聽著宴清虛在這已讀亂回,沒忍住一笑,親昵地用鼻尖蹭了蹭他“怎麼回事,不是應該早就適應了嗎?這麼純情的樣子,會讓人很想欺負啊。”
宴清虛聽著紀隨這一貫沒心沒肺的話,原本有些無奈。
可不知怎麼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了之前在考驗中聽到的,紀隨叫林傲天一起“消滅魔王”的聲音,一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他雙手握住了紀隨的肩膀,將她和自己分開,然後看著她臉上“可惡”的笑容,自暴自棄地直接a了上去。
紀隨沒想到這樣也會讓宴清虛“惱羞成怒”,她帶著笑意將這個突如其來的吻加深。
直到一旁的白澤輕輕咳了一聲。
紀隨這才發現,一向跑得最快的白澤,今天竟然縮小了體型趴在另一根樹枝上擱這兒看現場。
宴清虛自然也看到了白澤那一臉“沒眼看”的表情,但他努力繃著臉,忽略不斷散發著熱意的耳根,試圖理直氣壯。
他和阿隨怎麼也算彼此蓋過章,認證過了吧?既然名正言順,他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做好了心理建設,宴清虛十分絲滑地轉移了話題“但既然創世之書讓我們過來找這個,應該對抵禦外族是有用的吧。”
紀隨看向白澤征求意見。
白澤卻道“不急,還沒有找齊。找齊之後自然會知道它的用處。”
紀隨又來了。
這是什麼知道得太多的大佬的通病嗎?喜歡當謎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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