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紀隨不顧宴清虛的反抗將他的上衣扒掉之後才發現,宴清虛受的傷竟遠比他那過於平淡的表情要重得多!
原本通體漆黑的殘夜,被光團暈染成了五彩斑斕的黑。
雖然說這人即使這樣的表情也無損他的美貌,甚至還帶了些小狗般可憐兮兮的感覺,但紀隨覺得宴清虛這路是不是有些走偏了?
落到地上,紀隨快速地給宴清虛處理傷口。
在這樣的刺激之下,冥慎原本已經接近失控的神智竟漸漸地恢複了些。
宴清虛看著紀隨竟有些慌神的樣子,不由有些懊惱自己戲太過了,他隻是想讓紀隨稍稍心疼他一下,但並不想希望紀隨這麼擔心。
“這就是本源之力作用下玉髓的效果嗎”紀隨感受著身體裡充沛的力量,喃喃道。
殘夜一出,那團光芒瞬間動了,直直撲向殘夜的刀身。
但紀隨早已不是剛剛那個用點精神力都要摳摳搜搜的她了。
殘夜匕身上的光芒隨著紀隨的不斷攻擊早已變得無比黯淡,似乎隨時都會消失。
在充沛的精神力加持之下,紀隨身形猶如鬼魅,殘夜在她手中猶如一條黑色曼巴,吐信之間隨時都會要了人命。
宴清虛雖然不知道紀隨身上發生了什麼,但是可以感受到她這會兒散發出來的勃勃生機,靠得近些時,甚至傷口愈合速度都變快了。
而空中的紀隨此時臉色早已恢複正常,她發現,在不知不覺中,她的精神力竟然完全恢複了!
宴清虛永晝一挑,直接接住了那隻掉落的手,麵無表情地收進了次元袋中。
要知道,冥慎逃走時,他身上除了紀隨後來借助玉髓造成的傷口,其他的幾乎都已經愈合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一方麵覺得宴清虛這臭小子也太能忍了,另一方麵,這下不需要宴清虛刻意露出可憐的表情,她都已經心揪著疼,連手都忍不住顫抖。
紀隨能感覺到殘夜上傳來的那股溫和而包容的力量,隻覺得充滿了莫名的熟悉感。
紀隨離得稍遠,下意識甩出殘夜。
紀隨聞言抬起頭狠狠瞪了宴清虛一眼:“哭?!我這是氣的!!你平時不是最靈活了嗎?非要傻了吧唧地和冥慎去硬碰硬?!活膩了是不是?還是覺得傷口反正能長好,可勁兒地造?!”
但冥慎已經打定主意要離開,他揮出一道濃重的灰霧,朝著宴清虛的精神力細絲包裹而去。在沾上宴清虛精神力的瞬間,那些灰霧便和之前的晦息一般,開始兢兢業業地試圖侵染一切。
宴清虛被迫中斷攻勢,冥慎不屑地笑了一下,另一隻手輕鬆劈開空間,眼看著就要逃走。
而冥慎原本一心盯著宴清虛,隨著紀隨的加入,他似乎格外厭惡紀隨身上散發的氣息般,終於分出了些注意力給紀隨。
霎時,冥慎慘叫一聲,隻見那道光環竟直接將冥慎的左手直接斬斷!
他鐵青著臉,留下了一隻手腕後匆匆逃離。
宴清虛欺身而上,精神力細絲如離弦之箭般瞬間湧向冥慎,試圖將他拖住:“活著的方式有很多種。”
阿宴:她為什麼不罵彆人?還不是因為她愛我。
隨隨:誰愛得過你啊活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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