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主要是秦陽在一臉痛心地叭叭:“你說說你們,不把時間用在訓練和休息上,隻知道跟著對象跑,這樣下去,不僅你們負擔重,我和老陶的心理負擔也很重的好嗎!”
紀隨還沒說話,聞人舞就真誠而虛心地問:“秦師兄,你們說的心理負擔是指因為沒有女朋友,而看到彆人都有對象時產生的緊迫感嗎?”
秦陽看著聞人舞耿直的模樣,隻能和陶侃抱頭痛哭:“連小舞在和付衡那小子在一起之後說話都變得不好聽了嗚嗚嗚,老陶,還是你最好。”
陶侃冷靜地將秦陽的大腦袋挪開:“彆胡說啊,我還是有人要的。”
秦陽:???
怎麼個事兒?
“老陶,你個濃眉大眼的,你怎麼能為了脆弱的愛情背叛兄弟?!”
秦陽已經顧不上譴責小情侶們黏黏糊糊的跟隨觀賽行為,轉而和陶侃扭打在一起,試圖嚴刑逼供是誰讓陶侃“拋棄”了和他的兄弟情。
紀隨默默關了群聊,搖頭道:“他們的感情就像一盤散沙……”
宴清虛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走到哪裡都喜歡握住紀隨的手,像是生怕她走丟了似的。
此時聞言卻沒有接茬,隻是換了個話題:“一會兒的比賽,你說哈維他們會動手腳嗎?”
紀隨倒是十分看得開:“我下一場的對手應該和之前小付一樣,臨近B級到A級的突破點,勉強打進了小組賽。前麵已經輸了一場,如果哈維他們想從他身上動手腳,那恐怕有些麻煩。”
看了一眼莫名有些沉鬱的宴清虛,紀隨似乎知道他在煩些什麼一般,輕笑著用手把他的眉頭強行捋平:“放心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誰讓我們現在還處於弱勢呢。”
但一時的弱勢,並不代表永遠的弱勢。
紀隨一向覺得自己是個挺看得開的人,具體表現在,對待暫時無法撼動的敵人心態十分平和,一心隻想著努力報仇。
宴清虛將紀隨的手放在自己臉側,感歎道:“怎麼不算是打怪升級呢,打了小的還會有老的,搞定希拉族,還會有希東族、希南族和希北族。”
紀隨被希東族給笑到了,她戳了戳手下的臉頰:“懷璧其罪向來如此。不過我有些懷疑,按這樣發展下去,到最後總不能逼著我們藍星稱霸星際吧。”
“我終於知道,秦陽他們的自信和樂觀究竟來自何處了……”宴清虛的臉頰瞬間被紀隨捏得變形,他艱難地繼續道:“是我們神啟人的一脈相承!”
紀隨輕哼著瞥了他一眼:“你還是太年輕了,不懂樂觀的最大價值。”
宴清虛一邊“啊對對對是是是”一邊拉著紀隨往比賽場館裡走:“紀老板,贏完這場再繼續樂觀吧。”
隨著紀隨進入場中,原本平靜的彈幕瞬間增加了起來。
“說實話,很久沒有追過這種比賽了,我現在守著阿隨他們的比賽比我上班打卡還及時。”
“終於到阿隨了!!快讓媽媽看看你的機甲是什麼樣子!”
“男媽媽讓開,讓阿隨女友粉先說話!”
“隻可惜這個什麼機甲賽沒有賽前垃圾話環節,差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