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幾天裡,巴黎高等法院裡的空氣顯得更加煩悶。
大辯論的日子終於來臨,高等法院外是人山人海,標著禁區範圍外麵,大約有十萬人左右環繞著高等法院,包括本土人、外邦人、退伍老兵和各政經團體在內,環繞著高等法院,為了觀看方便,法院外都安裝了街頭電視供人觀看。
“看,來了!”
隨著一陣驚呼聲,屏幕上蕾拉瑪露卡爾被押解了出來,隨後控告方的總後台—約爾出現了。
“冤案!冤案!”
這時許多蕾拉的支持者大聲鼓噪起來,在潮水般的呼喝裡,整個巴黎上空飄起了細絲般的雨點,空氣更加沉悶,就像燃燒起來似的。
兩方辯論開始了……
“我首先得把我的憂慮向所有公民坦誠,蕾拉你的職位是主席,包含了行政司法和部分立法權,很明顯這是非常事態的,但共和國不會永遠是非常事態的,它的所有秩序和可能麵臨的處置方法,都被睿智的羅伯斯庇爾、丹東等先賢刻在了律法青銅銘板上,矢誌不忘。比如eu執政隻有一年任期,沒有任何立法權和司法權,但是蕾拉卻脅迫所有人,擔任了足足五年沒有任何先例的主席職務。更為駭人聽聞的是在他的統治下,公然接受賄賂出賣情報,為了掩蓋罪行,很多的人慘遭迫害。這就是蕾拉統治血淋淋的真相,而現在我們隻是同樣通過非常手段,企圖將國家回複到正常傳統的狀態上來而已。”
“那我詢問你,約爾,你的父親老瑪露卡爾以前,是不是也是共和國的公民是不是也曾經叛變過我們eu”蕾拉身邊的律師立即發問說。
“是的,我的父親的確曾經背叛了eu,但和移民出身的蕾拉完全不一樣,我是一個熱愛自由的eu本土人,這是eu賦予我的權利,任何人也無權力剝奪我這項與生俱來的資格,在場的大部分本土人。都能拍著胸脯說,我是純正的eu共和國公民,對國家安危有著天然的參與權利!”說著。約爾激動起來,他拍打著胸膛,喊到:
“我做這一切不是為了仇恨,我愛父親,但我更愛eu,更愛自由!”
“那就請冷靜下來聽我說,馬上我們就要對日本和歐係布列塔尼亞的戰爭,難道不是eu國家的最緊要關頭嗎這種情況難道不應該給予蕾拉戰爭總指揮的頭銜嗎非常時期內,對律法進行合宜變革,不也是合情合理的的事嘛,隻有居心叵測的人,才會以此為借口做出真正卑劣的行為,要說心懷不可告人的目標,那就是你們這些人:約爾雷姆是你們利用了蕾拉小姐的愛國和善良,對不對”
“當然有錯,因為執政官的任期應該隻有一年,蕾拉就是借戰爭這個陰謀,來霸占這個位子,扼殺民眾自由。”約爾被氣的昏了頭,直接把實話說了出來。
“看,現在你們終於承認了,你們是不忿蕾拉占據了這個位置,而不是基於公眾利益來考量問題。民眾們現在我們的約爾大人要軍政大權一把抓,要軍隊指揮權,那麼我建議把他派往現在的最激烈、最生死攸關的歐係布列塔尼亞戰場前線那裡去,指揮共和國的軍團,大家說好不好!”律師菲拉蕾巴爾托羅神情激動地揮舞手臂,對著所有人鼓動。
“叫約爾去歐係布列塔尼亞!約爾滾去那裡!”大廳外數萬民眾高呼起來,嚇得約爾急忙用袖子遮住了臉,坐了下來,不敢吭聲。
“現在我們再來看看蕾拉女士的財務情況吧。”
不一會兒,在萬眾矚目下,法官點點頭,接著從證物席那裡取來一份財產簡報,而後公證部門的人也從自己那裡,將副本取出,隨後手持雙份,高舉起來,能讓所有人都可以看得到,“上麵的印章和內容完全吻合,確是正本和副本。”
首先公證部門人員彙報說:
“罪犯蕾拉,有一棟兩層四居室的彆墅……”
這話說的約爾等人內心欣喜。
可公證人員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