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兩口煙圈,赤鬆大將這才緩緩的說:藤堂中尉,現在的情況我想你也知道了,不需要我再多說廢話。國家已經被操縱在了我們軍人手中,我很欣賞你和你的作戰計劃,隻要你願意協助我,馬上就可以換上準將的肩章。怎麼樣滕堂君跟我乾嗎。虧不了你的。
粗人說話都比較開門見山,一點客套話都沒有,如果涉及到彆的事情,大概藤堂會喜歡這種直白的對話方式,隻是現在這種狀況,他無論如何隻能對眼前這個肥頭大耳的家夥產生厭惡。
“閣下如果…我不答應呢”藤堂耐心扥他說完才將這句一進門就想說的話甩出來。
聽到這句話,赤鬆大將的神色沒什麼變化,看來他早就猜到藤堂會這樣說:你的提案很不錯,是個一下子解決問題的辦法,日本現在需要賭博,激勵起民族鬥誌。讓那些米英鬼畜都知道我煌煌神島子民的厲害,一旦成功了,全世界的人都會為我日本之光輝所震懾,讓他們知道隻有沐浴陽光才有生路,膽敢窺我神國者唯有遭到毀滅。
那麼看著大將的滿臉紅光的興奮勁,藤堂真不想打斷他,可又不想聽他再自我滿足的演講下去,如果失敗了呢
失敗失敗了那日本就像櫻花一樣直接一億玉碎,就算將日本弄沉,也不能讓神之國度落在外人之手,滅亡也要滅亡的轟轟烈烈。
“看來真是沒共同語言了呢。”
藤堂想著,本來他還準備了一套說辭,準備擺出日本憲法之類來譴責一下這位最高級彆的軍人,現在看來不用了,說了也是白說。
“總之…我不乾。”藤堂就說了三個字,他實在懶得多說了。
赤鬆大將的興奮被打斷,臉色有些不那麼好看,露出小孩子正玩的高興,被人劈手將玩具奪了去的沮喪表情。雖然如此,他還是調整了下表情,再次做出笑容可掬的表情勸說藤堂:你再好好想想
不用再說了閣下,我不乾。藤堂實在懶得再和他糾纏了。
原本由於興奮呈現出紅色的變成醬紫色,赤鬆大將從椅子上站起來,從腰間拔出手槍拍到桌上:
“你自己選吧,給你兩條路,要麼順應大勢跟著我乾,要麼就是死路一條,銀或鉛自己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