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位的表情看,阪本是認真考慮過的,這點藤堂立即就心領神會了,他沒有再多問,戰場上沒有那麼多時間婆婆媽媽膩膩歪歪,再說他也不是那樣的人。
藤堂,阪本的聲音變得柔和起來,這兩天事太多一直沒有時間告訴你,紅月直人和你的家人他們現在都在琦玉縣我內人那裡,那裡安全的很,你就放心吧。
“這…難道是我在東京被逮捕的時候,您派人去接走的”
說著阪本埋在花白胡子裡的嘴角顯露出少許笑容:是啊,你一被捕,你的女仆就給我打電話,我怕他們出什麼事,就提前和赤鬆大將打好招呼,將他們接走了。本來想著東京那麼亂,不如送去琦玉的鄉下躲幾天,反正我家房子大,老伴一個人住著也寂寞。沒想到接著東京就被帝國空軍改炸了,也算是歪打正著,他們現在都很安全。
麵對著這位父親般的老人,藤堂心裡縱有多少話也說不出了,他隻能緘默著扣上領口的扣子,向阪本敬了軍禮,草逼、四聖劍還有在場的官兵們,受到藤堂感染,也都站直了跟著一道向老軍人敬禮。
“好了趕快走吧,這裡有我。”
說著阪本緩緩將右手抬至軍帽帽簷,向著所有這些即將離去還有即將同他一起死去的士兵們致敬。
“閣下我願意留下陪您。”就在這時一名老年參謀也誌願留下。
大家聽我命令第6師團和第十三特彆作戰部隊,全體脫離戰場!
伴隨著草逼和藤堂的命令,隸屬第6師團和第3特彆作戰部隊的官兵們登上為他們準備好的裝甲運兵車,開始向戰場外圍撤退。
“都走吧,走了也好……”
看著大屏幕上的戰況,阪本語氣平緩的說:看來戰況不妙啊。說著打開一袋壓縮餅乾,嘴裡嚼著食物,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了。
“何必讓他們跟著我這樣無助的老人去給舊日本陪葬呢他們的人生還很長,有很多事要做,不像我們,本就是一隻腳踩上黃泉路。”
那個藤堂是個好軍官,我想他一定還能做出大事來。就在阪本吃東西時,一旁的參謀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