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元子早就習慣公羊嫣的說詞,她點了一下頭說道“對,正因為是小羊你,所以我才放心的試驗。我隻相信你,那頭豬隻是順帶,真是委屈你了。”
“酒姐!”公羊嫣激動萬分,自己賭對了,終於是酒姐最先會想到的人了。
大白豬翻了個白眼,在心裡暗暗罵了一句,兩個神精病,什麼怪東西。
阿叔也收回了自己對公羊嫣的評價,好可怕好怪異,太不正常了。
酒元子指著前方說“這裡麵可能有個大boss,我們過去看一眼,萬一有血條呢。打下來可能賺大了,肯定會有很多好東西。”
她之前去道場,都喜歡把最厲害的家夥打了,得到的好處是最多的,這叫目標明確,不在無意義的地方浪費時間。
公羊嫣興奮地應道“好呀好呀,打boss去吧。”
隻要彆再被偽哥裝起來,和那群家夥待在狹小的地方,上刀山下火海都行,她實在是受不了繼續待在偽哥肚子裡,連身體都伸展不開。
大白豬也是這樣認為,寧可死在外麵,也不想再進去了,那不是豬待的地方。
它一本正經地說“沒錯,我們已經藏得夠久了,是時候堂堂正正的去闖蕩,而不是做個慫包。”
公羊嫣狠狠瞪了它一眼,“不會說話就閉上你的豬嘴。”
大白豬哼了哼,“反正不能再藏了,我主要是心疼狗子,它多不容易,現在的它才是自由和快樂的,狗子不能再背負這麼多了。”
“汪。”偽哥跑了過來,圍著酒元子轉了幾圈,反正就是玩,就是要裝狗。
“你們有這個決心就太好了,走吧,”酒元子欣慰地摸了摸偽哥的狗頭,拍了拍說道。
仙道生靈就是這麼厲害,什麼都不怕。
阿叔見他們真要去,逃又逃不了,隻能帶著侄子跟了上去。
他走到大白豬身邊,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個生靈和那兩個不是一夥的。
當然長的也不同,說不定和自己一樣是被抓來的,那大家就可以聊聊了。
“朋友,你不怕嗎?裡麵非常危險,去了必死,我從來沒聽說有生靈活著出來。”阿叔小聲地問道,還瞅了眼前麵拿著那麼大藍晶,在領路的酒元子。
發現她沒有阻止搭訕的意思,就放心的打算繼續說。
至於那藍晶,他甚至沒有覺得奇怪,彆說才手指大,就算拿出個腦子大的他覺得正常。
潛移默化之下,酒元子在他的眼裡形象已經變異,發生什麼事都不會覺得意外。
大白豬早就是談好死亡賠償金的豬了,早死早脫身,要不是想多帶點資料回去,可以多領點獎金,它才不用吃這麼多苦。
它扭頭對阿叔說道“如果怕死,就回家待著,出來了不做出點成績,怕這怕那的,那不就是豬了嗎?”
“豬?”阿叔聽到公羊嫣說過好幾回豬了,到底是什麼特彆生靈,真想見一下。
大白豬淡定地說“對,我就是豬。”
阿叔一臉茫然,什麼東西,它就是豬啊?
“快跟上,掉隊可就真死了。”大白豬喊道,然後小快步追上了酒元子。
說歸說,活命還是想活的。